精的动作。但也就在下一瞬间,更加急促更加让人无法招架的快感便从丝足与素手对准龟首冠沟翻来覆去研磨剐蹭的动作中飞速涌现。无数先走液从马眼中溢出,将镇海整个丝足都沾染上独属于我的,雄厚而淫靡的气味。
“啊,哈啊,下面,下面要射了,不行,不行……”
二人飞速撸动的动静不算太小,已经能够听见那对所有舰船都颇为熟悉的粘腻水声与丝袜互相摩挲缠绵产生的性感声音。羞红脸的定安与华甲别过头去,哈尔滨则饶有兴趣的看着支吾不言唯有低声呻吟的我。肇和与应瑞两姐妹一个面色玩味一个情娇羞,各自把玩着自己的发梢,都意识到了桌下究竟发生了何种让自己面红耳赤的行为。
逸仙望向镇海,后者回应她一个秘的笑容。二人一同饮下一口热茶,代替呻吟不止无法出声的我,微笑着说道——
“指挥官倒是懂得分寸,与我们所有人相处都很融洽,按照爸妈你们这里的说法,应该算是叫……”
“博爱吧?”
“那怎么行,这样不就成花心了吗?”
“嘿你这傻男人,哪有花心能花出这么多个老婆的!”
“你这婆娘,怎么我一句话都没说完,你又开始嘴我?”
“嘿~我今天嘴的就是你,你又奈我何?”
见两人话不投机又要吵起来,逸仙被二人逗乐,挥挥手,语气俏皮:“好啦好啦,爸,妈。虽然的确会和很多人一同分享丈夫的关爱,不过我们都是经历过很多事的伙伴,谁轻谁重,这点还是分得清的。”
“我们说到底,也不想让所谓小孩子气的争抢让指挥官对我们感到失望呢。”
灵活到完美的答复,如此懂事的姑娘们让我的母亲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几乎要站起身,一个个拥抱过去,并催促我们赶紧交流交流感情,争取几年后回来一人一个孙子孙女——
当然,肯定是玩笑话。如果不是的话,我可就要被妻子们活活榨成人干了…….
最后一份菜被吃了个精光,按理说一切都将结束。可就在人们即将起身的那一刻,镇海忽然坏笑着补充道:
“不过,指挥官,还是偶尔会有让我们感到吃醋……和不满的时候呢~”
“嗯?什么!?这臭小子干了些什么事情,你快给我说说!我帮你们收拾他!”
母亲一听这可得了,当即对我详装出一副怒目而视的生气模样。原本以为马上能得到解放,却在最后被镇海扣在原地,我的心顿时急促起来,下身马上放松了戒备——
糟了,不好!
我猛地意识到了什么,可已经来不及了。镇海将一根笋放入口中细嚼慢咽后吞下,秀美娇足连带逸仙的白嫩小手对我施以最后的极刑。
“和我交流感情之后的第二天就当着我的面和其她姐妹打得热火朝天。若是指挥官能少一些这样的情况,我们应该…会更开心的哦?”
最后一个字随着疑问重重落下,裹着沾满先走液的丝袜的粘腻足弓左右开弓,对最敏感的龟首软肉连带冠状沟毫无保留的压榨起来。被无休止寸止的感觉迅速涌上心头,可这次二人再无任何保留,毫不在意我小幅度激烈颤抖的双腿。
“咕啊!!”
随着镇海一声玩味的轻笑,一对丝足猛地,死死夹住我到达极限的龟头。最后一轮套弄堪称毫不留情,冠状沟中细碎的快感自敏感部位激烈喷发,连环引爆了所有的炸药桶,无数精汁随之冲开摇摇欲坠的精关,对准镇海的秀美丝足尽情激射出大滩大滩滚烫浊精。
“嗯?~啊啊~”
镇海露出一副欲望得到满足挑逗笑容,将最后一口茶优雅品下,手掌撑着头,注视着我的视线中满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韵味。被我精液不停刺激的丝足足心摇摇晃晃,却没有离开哪怕一丝一毫,任由滚烫的液体冲刷自己色情无比的黑丝美足。
“臭小子,这么多人喜欢你,你可要好好给我疼爱她们,可不能偏心啊!”
“听见没有?”
我艰难的回应母亲的话语,声音却被胯下无休止喷出精汁带来的极致快感刺激的音调不断起伏。那一对素白色的细跟高跟鞋不知何时被逸仙握在手中,在我和母亲的谈笑间,将射在另一位女人丝足足心的每一滴精液都准确接在其中,没有一丁点浪费。
“好….好的,妈妈……肯定会的,以后……”
渐渐的,两只高跟鞋都被射满了精液,可每当镇海的丝足随意剐蹭到正疯狂射精的龟头,细碎的快感总会让我的肉棒迸射出更加浓郁更加滚烫的白浊精汁。早已意识到会发生此事的逸仙美足微动,变戏法似的将自己的一双黑色细跟高跟鞋换下那双被精液灌满的,更加性感的白色小高跟。
快,快一点,快一点……
我拖延着时间,死死抵抗着肉棒疯狂射精却仍被丝足足交榨精的酸胀快感,终于在华甲起身收拾餐桌的那一刻射空了所有精液。逸仙与镇海满足一笑,前者当着我的面,小手握住后者那两只被我精液射满的,染上无数白浊的巧克力丝足,将同样散发着浓郁精液气息的细跟高跟鞋缓慢穿在丝足上,发出一声淫靡的液体挤压声——
“滋咕——啪唧~”
光是听着这个声音,绵软下去的肉棒一阵颤抖,又快要恢复数分钟前的粗壮雄风。而逸仙则乘胜追击,将自己被白丝包裹的,别有另一番风味的可口雪糕以同样的诱人姿态滑入精液高跟鞋中。随着她踩着鞋起身的动作,更加明显的,一连串的精液挤压声不绝于耳——
“滋咕——啪唧,啪唧~”
“哈啊?~”
足底满是粘腻与炽热,一双绝美丝足都完整浸泡在爱人的精液中,似乎足心的敏感部位此刻已变为专属于男人的泄欲便器。小腿细微抽动的女人捂住自己未得快感而空虚至抽动的小腹,一瘸一拐的离开。
此刻,一旁的定安红着脸轻推数次我的身体,反应过来的我这才慌张的收拾好桌下一片狼藉的下身。俏脸快要嫣红出血的她抽出一张纸巾,为等我道谢便立刻起身,帮着其她姐妹收拾餐桌去了。
幸好,爸爸妈妈都没在意瘫坐在椅子上的我,都忙着去收拾东西。逸仙与镇海感受着浸没整双丝足的炽热气息,捂住滚烫却又空虚的小腹对视一眼,行走到我的身旁,毫不遮掩的令那淫靡到极致的粘腻水声刺激我的耳膜。
“还满意吗?亲爱的??”
二人一左一右,性感温婉的声音从两方同时嘶磨我的经。
“今天晚上,镇海,会为相公……好·好·赎·罪的哦?~”
“逸仙,也会好好期待…相公对我的惩·罚·呢?~”
说完,脸颊上忽然同时出现品尝过数次的,女人的香嫩唇瓣。镇海与逸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露出被精液完全浸没丝袜而一片狼藉的丝足足心,结伴前行。明显到无法忽视的淫靡声响“叽咕叽咕”,响彻整个客厅。
而我,捏紧了拳头,等待着夜晚的到来。
两个很大胆的女人。看来有必要让她们知道,究竟这里是谁说了算了……
……
晚饭结束,休息时间。父母打开电视,新春特刊雷打不动准点播放,都是一些适合爸妈这个年纪看的题材。
“喂喂喂,太黑了太黑了,姐姐你别直接发,调个色呗~”
“这是手机拍的,又不是相机,哪来的电脑给你调色啊,指挥官又没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