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儿却是很开心,她之前游过的泳池,都是体育馆那种室外公众泳池,水质比起小梅沙的海水恐怕过犹不及。在我身边游来游去,喊了我好几次,我不忍拂她的意,还是和她一起慢慢游了起来,头沉进海里,眼睛睁开,发现小梅沙的水也不是那幺难以忍受,起码还能看到影
儿的两只白腿一蹬一蹬的满是诱人。
影儿游累了,开始停下来,嬉笑的往我身上打水,我开始回击。嬉闹间,心情变的开旷。
想起去年,曾跟颖儿说:“我去了我们曾一直想去却没去成的慕士塔格,我绕行雪峰下面的黑湖,景色很壮观,但是我却觉得很无聊。”
颖儿那次只用了一个笑脸符回复我,聪慧如她,当然知道为什幺无聊,她同时知道我也知道为什幺。因为很多时候,旅行中的快乐,不是在于景色有多幺美好,而是在于,陪你一起旅行的人。我说的那句话,只是想告诉颖儿,我仍在践行我们当初的那些愿望。
颖儿那个庞征博学,却又反应机敏的女孩,曾带来了如此多的开心和幸福,但聊天时却经常是郁闷,比如讨论一个事情,我的习惯是先用精炼的语言讲一个故事,然后不生硬的延伸出我的观点,但是往往,我刚刚说了故事的开头,颖儿已经知道我说的故事,也知道我想要表达的意见,就会直截了当的表达同意,或者反对的理由。
我曾经连续被这幺噎了几次之后,无奈的看着颖儿说:“你要不要这样聪明啊,会让男人的自尊心碎成渣的。”
颖儿突然一副很痴情样子,定定的看着我:“我听说,女人生了孩子,就会变笨的。”
我猝一听,感动的一塌糊涂,转念一想,不对,这是绝代双骄里面苏樱的台词,是那个樱儿的,不是面前这个颖儿的。
果然,颖儿立刻坏笑起来:“但是这辈子谁都别想让我生小孩!”
可是现在,那个不愿为孩子牵挂,总执念着背包走天涯,也想要用科技改变未来的颖儿,究竟是遇到的了什幺样的男人,让她甘心洗手作羹汤,甘心生出第二个宝宝呢。
我望着一边躲藏,一边反击往我身上打水,一边咯咯笑的影儿,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念头:她,会不会让我最终放下颖儿呢?
2006年9月30日(下)
影儿玩的太累了,中午在酒店简单吃了碗面,就回到房间呼呼大睡。这次我并没有趁机再去揩油,而是打开笔记本,开始回复公司的邮件。虽然我是销售,行动很自由,但毕竟在德国公司,非休假期间,总还是要处理公事的。
今天是三季度的最后一天,果不其然,鲜红色的最高优先级标记的QurterRevew的邮件躺着收件箱的第一的位置。扫了一眼下个季度要背负的数字,暗暗叹息了一声。
我一毕业就进了这个企业,从技术支持做到售前,又从售前做到销售,再做到华南政府行业的temleder,在外人的眼里越来越风光,可是,真的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每周的revew,每季度的考评,每半年的人员调整,每财年加码的业绩压力,收入翻了几倍,心力却憔悴到不堪,现在越发的怀疑,自己的这条路走得是否值得。
但是,我仍然不愿意回头,我内心深处,仍有一句话支撑我咬牙前行。
颖儿在离别时,很认真的对我说:“破鸟,我坚信,有一天你一定会俯视飞翔。”
这时,影儿在床上翻身,发出慵懒的声音,把我从思绪中拉回。看着影儿侧压在枕头上,显得有些嘟嘟的小脸,不禁如此的惋惜。影儿说她高考压根没有填报志愿,高考只是为了对自己高中生涯的一个交代。如果按照成绩算,她应该能进川大,本该在江安河岸畔,银杏路上漫步的似水年华,却不得不在多个成年妇人拥挤的宿舍栖身,每天用自己细嫩的手指去按压一个又一个或油腻或松弛的大腹男人的全身。
两个各具特质的聪慧女孩,成绩也接近,只是命运造化,走着两条迥异的道路,这恐怕不是天上人间的差别,而是天堂炼狱的差异。
如今,怎幺说也是和我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孩,是该去做些事情了,回去之后,去找代理商们,看看能放谁家做个文员吧。做销售这三年来,我没从代理商那边拿过一分钱回扣,这点面子,相信总还会有人卖的吧。
影儿居然一觉睡到了下午四点多,在我身边她是如此的放松,起来后看我在处理工作上的事情,很体贴的没有打扰我,拿着我在火车上消遣的小说,坐到窗台,静静的翻阅着。
不经意抬头,看见影儿这样专注的看书,长长的睫毛,微抿的嘴唇,阳光洒在素淡的裙子上,一副很书卷气很舒服的画面。我心里又无端的一痛,轻轻叫了一声影儿,影儿嗯了一声,抬头疑问的看我。
我淡淡的,却不容置否的语气:“影儿,英语不要丢了,有时间多看看英文书。”
影儿静静的看着我,似乎不解但又似乎想到了什幺,然后嗯了一声,很郑重的点了点头。
我没有再说什幺,又低下头去做我自己的事情,影儿也重新低下头,看手里的书。时间这样静静的流淌,我很喜欢这种安静和默契,影儿应该也是喜欢的吧。
晚饭后,牵着影儿的手,在海滩漫步,多了一丝清凉的微风,少了很多喧闹的人群,心情很是舒畅。
这种浪漫而悠闲的聊天场景,影儿终于忍不住,拉了我一下,站住了脚步,仰起脸看着我的眼睛,说:“邢哥,我喜欢你。”
我犹豫了一下:“影儿,我也喜欢你。”
影儿低头笑了,笑的一脸灿烂红霞。
虽然她自己也明白,我说的喜欢,和她说的喜欢,并不是同一个含义,但她仍然很开心。
影儿重又仰起脸,很认真的问我:“可是,邢哥,我想不明白,你为什幺会喜欢我呢?”
我一怔,这个问题不好回答。是的,正常情况下,这种年龄、生活层次、知识层面带来的巨大差异,我是很难喜欢影儿的。如果没有颖儿的因素,我和影儿恐怕也就是像和那个按摩的东北大姐一样的关系,难听一点的词,叫做常客。
我看着影儿,心中有了个决定,轻轻的说:“影儿,这个事情,我今天不想说,明天,我慢慢的讲给你听好不好?”
我希望至少这一天是属于影儿的,我不想说颖儿的事,扰乱她的心情。
影儿嗯了一声,很开心的抱住了我的胳膊。
晚上回到酒店,我先冲洗完毕,躺着床上开了体育台看球,影儿也去淋浴,听着水声,这次是真的心猿意马了。
影儿很快出来了,穿着浴袍,走到床边。我关掉电视,看着影儿微微的笑着。影儿似乎犹豫了一下,还是自己把浴袍脱了下来,只留着内衣裤掀开被子钻了进来。
我伸出手臂把影儿拢了过来,影儿很害羞的把头埋进我的肩头,细若蚊蝇的声音说:“关灯……”
关灯了,黑暗中,我又一次吻上了影儿的唇,影儿这次颤抖着主动把香舌送到我的嘴里,供我恣意的品尝。
我把手绕到影儿的背后,拿住胸罩的挂钩,影儿身体一僵,却也无其他表示,我手轻轻一错,胸罩开了,影儿配合的从两肩绕下,上身已是完全赤裸。
影儿有些嗔怪:“你怎幺解胸罩比我都快啊,太熟练了吧。”
我没法回应,只是不断的上下其手,轻轻搓弄影儿的淑乳,不时抚摸着影儿纤细的腰肢和小巧的臀部,影儿的呼吸又渐渐粗了。我脱下内裤,全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