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唯又告诉我Edth不会有什么事。
我看着林晚，我不知道她跟李唯谁在撒谎——
如果Edth要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那这个惩罚的确是过重了。
我犹豫起来。
一方面，我希望Edth受到她应得的教训，但另一方面，我又不希望她付出生命的代价。
“Edth的父母都已经去世了，这些年她一直住在疗养院里，李夫人，请您相信我，Edth只是被人利用了，就像当年我们……”
“林晚！”
黎宁制止了林晚，没有让她继续说下去。
林晚闭上了嘴巴。
我静静地打量着她，思考她刚才说的究竟有几句真话。
不过，她提到了“当年”。
我看着她的脸，突然觉得很熟悉。
我想起来了。
七年前，就是她和几个帝大的学生，策划出了自由安北事件。然后李唯临危受命，全权负责处理事件，甚至一度成为了众矢之的——
那时，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声援那几个学生，帝大的学生甚至上街游行，拦下李唯的车，一把火烧了个干净，还当众泼了他一身红漆。
直到后来证据出现，一切才又归于平静。李唯最后的调查结果，也只说是那几个学生被人利用，所以都轻轻放过了。
至于究竟被谁利用，为什么要利用他们，没人提起，也没人在意了。
一切就这么戛然而止。
“李夫人，我只是希望Edth能受到……公正的对待。”
林晚言辞恳切。
我却觉得很不甘心。
七年前也好，七年后也好，如果最后Edth按照故意伤害定罪，好像受伤的就只有李唯了。
“那小先生呢？似乎你跟他的关系很好，为什么不通过小先生，去向大先生求情呢？”
为什么非要通过我让苦主本人撤诉呢？
他们总要付出点努力吧？
“我有拜托过小先生，李夫人，但是李局长他……拒绝了小先生的电话和拜访，他说他在……停职反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