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最近刚完结的一篇小说,读者纷纷在评论区留言,变态男二与主的强制剧
太刺激了。仿佛有不少
上了这个出场不过五章的男二,甚至在我将他写死的时候,收藏一路下跌。
唔,疼。
我坐在椅子上用手掌撑着脑袋,冥思苦想。
怎么才能写出一篇大众喜欢的文呢?
根据我近期扫榜的总结,言读者偏好的热文,男主特质总结起来是这几个词——强制,霸道,独宠。
我叹了气,这偏偏不是我的喜好。
可是,生活费还要靠读者们的打赏过子的全职作者。
我——
没有选择的权力。
“强制...强制......”
哎呀,这玩意到底怎么写啊!
这个词总使我联想到囚禁,束缚,限制等,此类违背他意志,使对方不能获得自由的行为。
我可是个E!
是每天不出门都要发疯的家伙,怎么能体会被限制身自由的感受?
“哼!皮皮,出去玩!”
双手脱离键盘,我一把捞起正在打盹的皮皮,取下门后挂钩上的项圈给它套上。
皮皮睡眼惺忪,强打看了我一眼,张开大嘴打了一串哈欠,倔强地趴在窝里不
愿动身。
我直接把它抱在怀里,任它四条小短腿仰天蹬,带到了楼下。
它在树根处挤出几滴狗尿,哒哒地跑回我身边,脑袋偏向家的方向,眉间满是怨念地看着我。
“再走两圈嘛,我还没找到灵感呢!”
“汪!汪汪!”皮皮忍不住骂我。
“你看,我写不出来文就没有收,没有收
你下个月零食就要减半。而且——”我蹲下来轻抚毛孩子的脑袋,和它认真讲道理,“以后都要吃便宜狗粮。”
“汪!”它大声骂了我一句,调往家的方向
冲。
我眼疾手快,将牵引绳在手上缠绕两周,用力扯住了它。它不服气,和我犟在那里。
现在是半夜,当然不会有围观。
皮皮依仗底盘低的优势,如一座石礅,纹丝不动。一阵风过,它抖着毛又骂了几句。
“皮皮,妈妈也是担心你今天运动量不够,才想半夜趁少带你跑两圈。你上次都被
家叫煤气罐了。”我换了一套说辞,哄着它。
它鼻孔哼出一个不屑的声音,脑袋一低,从绳圈里挣脱,撒腿跑了个没影。
我找遍了它平所有的撒尿点,遛狗路线来回走了五遍,心脏越来越紧。夜色浓郁,我顾不得形象,在小区一遍又一遍大喊它的名字。
最后,我拖着一颗狼狈且自责的心回到了出租房。
“你回来了。”
合租男室友伸出食指,放到唇边,示意我轻声关门。
皮皮正在他白皙如玉的臂弯里酣睡。
“我刚回来遇见它窝在门,敲你的房间门又发现你不在家,就只好带它在客厅等你了。”
“谢谢,谢谢,帮大忙了。”
他把皮皮还到了我的手里。
“加班了?你今天回来挺晚。”
“嗯,公司有点事。”他低含笑。
“那,早点休息。”
“好。”
我坐回电脑前,回忆今天晚上发生的小曲。
格倔强的皮皮和执意饲养它的主
,这样的关系怎么不算是一种强制
呢?
灵感好像电光火石之间出现,指引我找到迷失多的津渡。
“皮皮真!”
我抱起皮皮,下颌在它脑门上磨蹭。它被我摇醒,翻了个充满哀怨的白眼,很快又垂了下去。
唯一能让我这个E不出门的事——只有赶稿。
新文预告放出,第一次做了无纲更的决定。每
的生活被码字挤占,沉浸在小说里的我既痛苦又快乐。期间,男室友被门
的垃圾山吓坏,来敲门确认我的死活,并善意帮我处理了这些麻烦。
报应来得很快,不出五万字我就卡文了。
“可恶啊——!”
任我再怎么抓耳挠腮,灵感之却不再光顾。
“想想办法啊!皮皮!”
我扑通一声在它面前跪下,一个接一个地对着它磕。
皮皮用右后腿搔痒,以为这是新发明的游戏,摇着肥围绕我打转。
被无望的绪淹没,我难受地哭了起来。
过了一会,狗爪子搭上我的胳膊,它咬着项圈用脑袋拱我的身体。
“呜啊!皮皮,果然还是只有你在乎我!”我熊抱住它。
它嗷呜一声挣脱,焦急地在原地打转。养过的狗都知道,这样的信号是——它要尿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我火急火燎地抱起它,忘了带牵引绳,飞奔到楼下。
皮皮一泡尿酣畅淋漓地撒完,抖动着圆滚的和路过的狗友玩闻嗅游戏,嘀嘀咕咕说起了悄悄话。
没法子,它玩大起,不肯回家,跟着狗友又到了狗狗公园。我在它
后面,一路借屎袋,借水碗,像是落魄不孝子借钱供养宗祠。
又是月隐星疏,直到它的朋友都被喊走,皮皮才扭着依依不舍地踏上回家路。
走在小区里的石子路上,它的鼻子停在树下嗅来嗅去,半晌过后抬起了一条后腿,向树根处露生殖器。
“懒狗屎尿多。”我嘟着嘴说道。
皮皮的白眼甩过来。
远处那丛矮灌木抖动了两下,一声柔弱的猫叫传了出来。
皮皮虽然没有尾,但
眼可见它丰满的
部像马达那样抖动。它挤进了夜色中的绿化丛,我懒得追随,于是警告它。
“不要欺负小猫,玩完早点回来。还有,家里粮有限,小猫和你只能留一个!”
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一个半小时......
它一直都没有回来。
我尝试着呼唤了几次,没有回应,还以为它和上次一样戏耍我,所以直接回到了家等待。
时间跳的很快,睡意灌满了脑袋,带动身体滚下沙发。
还是没有皮皮的消息。
“我要去找它。”
“等一下,先喝杯茶再走吧。”
室友把一杯热红茶塞我的手中,伴随着他
切且关怀的眼,继续说道:“很晚了,你一个
孩子出门我不放心。我和你一起下去找。”
“谢谢你......”
我放心地猛灌了一大,朝他露出感恩地笑,来不及将那叁个字说完,一
栽倒在他的怀里。
那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顶着一对被棕黑色块覆盖的双眼,一只断尾的柯基摇摇摆摆地走到我面前,呜咽着伸出紫的舌
舔刷我的手心。
梦醒来,红肿还没消退,眼前的世界只有原来的叁分之一。
曾经无数次嘲笑皮皮的‘黑眼圈’的我,现在也拥有了一副同样丑陋的青紫色眼圈。
以及遍布在全身上下的鞭打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