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谢逸仁和这样的手握在一起。
瞧不瞧得起她没有关系,但是不能让别瞧不起钱缪。
岑晚心里五味杂陈,最终选择像他往常那样科打诨,就连嘴边眼角的弧度形状都类似。
“是吗?”岑晚不在意地哼笑,“他还说他上我了呢。”
她说的自然极了,确实把他的吻学了十成十。钱缪开着车目视前方,愣了一下,他们昔
的
侣夫妻,现在居然心平气和地讨论岑晚和另一个男
与不
的事。
真够荒诞的,可却又诡异地和谐。
“放。”钱缪轻嗤,“你小姑娘呢?信这。”
岑晚看着他笑,也笑起来,“不信。”
他短暂地扭看她,目光撞在一起,岑晚的眼比刚才谢逸仁装出来的柔
似水真多了。
钱缪不再看,叹了气,只是很浅,像呼吸一样,她不会发现。
音响连着蓝牙,随机播放着歌单列表,两个安静下来,歌词变得格外
耳。
其中有这么几句——
「……
只要今天不要明天
眼睁睁地看着
从指缝中溜走
……
……
不够时间好好来你
早该停止风流的游戏
……」
“真土。”
岑晚如是评价,伸手在中控屏幕上切成下一首,欢快的鼓点配器传来,她抱起手臂扭向窗外假寐。
“……有时候我特别希望,你要是个穷姑娘就好了。”
钱缪冷不丁说。 “再傻儿就更好了,我这样的足够能把你骗得老老实实的。”
岑晚手掐着自己大臂内侧暗暗较劲,转移鼻腔里猛起的酸涩,可惜眼睫已经泛起气。
她强忍着,没搭腔,这次听见钱缪明显的喟叹,像是可惜。
“可是你是你。”
岑晚突然不高兴了,睁开通红的眼睛转过脸来,“我又穷又傻的,能认识你?能跟你在一块儿?!”
钱缪停顿了好一会儿,突然释然地笑了出来。
“也是。”
刚刚那首男对唱的
歌确实有年
了,岑晚耳熟能详,她知道在结尾处是两
不停地重复刺耳的「
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