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不喜欢这个味道,蹙着眉,迷迷糊糊的被一双大手接了过去,陷
宽厚结实的怀抱中,崖柏幽香迅速侵蚀她的嗅觉,是熟悉的、心安的味道。她
一歪,靠上牧清的肩膀,玉白软
的手习惯
地搂住了男
的脖子。
林鹿的小动作让牧清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微叹,“你呀……”
车厢内密不透风,男本就喝了酒的,被她的酒气熏得血
流速加快,眼迷醉。
她泪光盈盈,低语呢喃,“小舅舅……”,嗓音轻飘而又压抑,有一种说不出的倦怠,好似有很重的担子压在她的肩膀上,就连嘤嘤啼啼也很隐忍。
男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她好像很苦,苦得只敢在醉醺醺的状态下才表现出来,抬手摩挲她桃红
又水润的唇瓣,用指腹反复摩挲她因酒
而水润的唇瓣,直至它充血发热,蕴出
红色来。
他眼幽,“鹿宝?鹿宝醒醒。”
朦胧中林鹿睁开眼,眸光迷离懵懂,小脸娇憨无辜,在迷糊中也会寻找自己喜欢的姿势,翻来扭去,最后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跨坐上他的大腿,一歪的又倒在男
的肩膀上。
温香软玉在怀,酒气撩,牧清是心酥骨软,又有一种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她太压抑了,心底有无数的秘密被
埋,就连无意中
露出来的秘密也只是短暂的失态,她正常吗?真的如她自己所说的没事吗?
牧清沉默的,艰涩的,凝重的看她,一瞬间有了想法,又纠结这样做会不会太下作。他侧过脸低看她,宽厚的手掌抚上了林鹿
掌大的小脸,拇指指腹摩挲着她的下眼缘。
“痒……”
林鹿嘟囔,纤长浓密的睫毛就像一把小扇子,扑闪时一下一下挠过男的指尖,挠得他的心平静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