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我们?”
“简直欺我妖洲太甚!”
“听说杀了青岩真君的还是个仙林宫的嫡传修士?仙林宫也不见得净,他们炼的丹药吃不得的。”
“东皇殿那群都是疯子,希望有一天那个仙林宫的小贱
能落到他们手里,我倒要看看她会是个什么下场,东皇殿的老二都不小,便宜她了。”
另一个妖修哈哈笑起来,在怀里的清郎身上摸,清郎娇嗔扭捏,风
不输
子。
“要是东皇殿用完还活着,我也得教教她什么是妖洲的尊严不可玷污!”
晏琼池抬脸,缓缓扫视屋内说笑的众。原本吧唧吧唧吃
糕的黑猫也不吃了,原本萌软的眼睛凶狠如恶鬼。
“它怎么了?”
妖修被那猫似蛇非蛇的瞳孔吓到了,伸手想赶它,被一咬下好大一块皮
,大声嚎叫。
旁的几个还没反应过来,只听细微的咔咔回响声后又是什么东西被穿透。
几缕发丝细软的剑蛇穿透了喉管,将在场的每个活物都串联一起。
一切发生得太快了,所有都没有反应过来,低下眼帘去看贯穿自己脖子的银丝。
这群妖修好歹也是金丹的修士,这种程度的伤不至于一击致命,而那些清郎痛得撑不住,脖子被划开半边,躺在地上好似死鱼那样喘气,不一会就气绝身亡。
银线锋利如刀着实诡异,卡得他们上不去下不来,要挣脱的唯一办法只有自愿切断半个脖子。这银线似乎还会蚕食他们的修为。
一动不敢动,维持姿势转动眼珠看向剑蛇的源。
温和且沉默的少年此刻站起来,凑近方才说话最难听的那个妖修,俯身凑近他:
“方才仙长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次?”
“你、你是什么?”
见他近,那妖修下意识想想躲,可一动,银线便将喉管割裂,鲜血溢出。
“我?不过是个清郎罢了。”
晏琼池一边说话,一边抽出那妖修的佩剑,剑尖沿着他腹下滑落,“你方才说的什么。”
“没什么……你你你,不知道哪里冒犯了道友,还请明示,放了我吧……”此吓得语无伦次,眼睁睁看着剑刃停在两腿之间,那是冷汗涔涔动弹不得。
只要噗嗤闷响,妖修骄傲的宝贝已然是开了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