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水、奔雷双灵根魇阴君的佩剑。伤人的雷电不肯亲近,它没有感应到主人的奔雷意志,不肯降服。
少年举起手,手上的血沿着掌心滑落。
一滴两滴。
鱼阙走着走着,又开始控制不住地流血。
鼻腔的血蜿蜒如小溪,打湿她的衣襟。
雾鱼不肯停下,带着鱼阙渐渐走入祖无境深处,来到一片开阔的空地附近。
这里有似乎是祭坛的残垣断壁,由于终年雾气缭绕,已经是青苔遍布,看不出本来的面目。
被挂在衣带上的崔茗头上也落了好几滴血,有些担心,问她:“余道友,你没事吧?”
“暂且没事。”鱼阙用手绢抹去脸上的血,故作轻松道:“不知道它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雾鱼背上蔫巴巴的黑蛇也一点点恢复,抬起头的瞬间看见了被鱼阙挂在衣带结上的稻草人把子,竖瞳微眯,窜出去灵活地缠上它,甩下来。
好似一只宣誓主权的小狗。
“四四!”
鱼阙连忙去捡崔茗,同时揪下缠在稻草把子上的黑蛇。她以为黑蛇把他当成了玩具,拍拍它的脑袋以示警告。
黑蛇趁机缠在她手腕上,委屈地环成手镯。
正当鱼阙要把崔茗继续栓在衣带结上时,附近的树突然有节奏地婆娑摇曳,无风自动,像是什么人极速地往这里来了。
她立刻攥紧崔茗躲至祭坛一处以蔽身形。
听得一阵树叶沙啦作响,有人的气息出现在她身后。鱼阙的身体比脑子更快作出反应,反手就是一剑。
被人用双指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