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左右思量还是决定去帮忙了……但后来又惊闻鱼道友出事,他便想办法去救援了,实在没有想到事态发展得如此恶劣。
晏琼池挠了挠眉毛,只说让师兄师姐别将此事告知师尊,他下次再也不会了。
新上任的山宗掌门,居然和小师弟是这种关系么?
那怪不得小师弟要冒着被师尊处罚的风险搅和进去,但不管怎么说,修道之人还是少卷入他人的纠纷中去为好。
乌宥装模作样地训了一顿晏琼池。
他也不恼,只是温和地应承,连连求饶,说再也不会犯了。
现下蓬莱四宗那边有蓬莱宫处理,毕竟是御之地,他们作为七脉弟子也不好插手,况且杀害鱼珠的凶手已经得到了惩罚,蓬莱宫也有意不让他们知晓其中内情。
他们能做什么呢?
什么也做不了,只得趁蓬莱洲还在一年一月的通航之际抓紧办事抓紧离去。
乌宥又看跟着他一同前来但又不跟他坐一块用餐的鱼阙,看了看琚师姐,说:
“那小姑娘和鱼阙长得真是像啊。”
琚师姐还记着自己捏了小姑娘的脸,她呜啊两声挣脱不得的样子实在是可爱。
可惜小姑娘不在了。
“是啊。”琚师姐也挺郁闷的。
晏琼池把鱼汤喂给肥乎乎的煤球,他自己不需要进食但不喜欢浪费,于是将自己那份都喂给煤球。
煤球对食物的忠诚度还是很高的。
“你跟鱼道友怎么样了?”乌宥问道。
那日他在山宗内殿里如此耐心对待鱼阙,两人的关系不必言说。
但还是问上一嘴吧。
“师兄意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