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民对龙之子做出的恶。”
“如何?”
药司玄看了看四周不见头尾的秘境,口吐鲜血:“国师大人……”
但鱼阙不再听他说话,转手既走,留下被两把剑交叉穿透固定在原地的药司玄。
有看不见的力正在削去他那喜欢剐蹭发出尖锐声音的指甲,一片又一片,落地,散成星河。
这是药司玄才看清楚,这片星河之中,多的是跪地倒下的骷髅。
鱼阙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边知夜突然闭上眼睛,朝前跪倒摔落地下。
“密宗累了,扶他回房罢。”
面对乌衣侍者的疑惑,鱼阙只是淡淡地开口,不着痕迹。
*
鱼阙处理身上的血迹,乌衣侍者又来了消息,处理不完的公务缠得她根本无暇顾及其他,鱼阙点点头,把手里的锦帕搁置在桌上。
“给本座更衣。”
离了徊花厅,鱼阙正要去会见前来拜访的朝臣,但见长廊上远远站着一个黑衣的自己。
边知夜。
边知夜很高兴地朝她招手,但下一秒察觉到不对,动作迟滞一秒,带出一串残影来到鱼阙面前。
“小国师,”他皱着眉,和鱼阙一模一样的脸露出欢快的表情实在可爱得紧,只是眼中有妖修的印记。
“你身上的那股气味突然消息了。”
边知夜凑上前嗅她,说:“你的毒,解了。”
他瞳孔惊讶:“怎么回事?”
“你出现错觉了。”
鱼阙推开他,一脸冷漠道:“本座还有要事,先不奉陪。”
“哎!小国师都不听听我给你带回来什么消息么?”边知夜要去拉她,但鱼阙根本不给她机会,急得在身后喊道:“新帝——已经被我拿下了,我完成了任务,小国师都不打算夸夸我么?”
边知夜看着鱼阙离去的背影,把身上的伪装化了,白衣的小公子出落,他摸出扇子刷拉打开。
“真可疑呐,小国师。”
他招来乌衣侍者,问:“小国师又去道场了?”
“是。”
“有无异样?”
“国师大人打坐,并无其他动静。”
大白狐狸困惑地摇了摇扇子,“那么,那日国师不肯上交的葫芦,在哪?”
“国师一直随身携带,并未让我等触碰。”
乌衣侍者想了想,又把今日会见药司玄已经药司玄身上的异象告知了边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