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阙脸红了。
“算啦,你自己愿意,那敢情好,等什么时候我们喝点,入赘咱们草台峰,不会喝酒怎么行。”
楚洛笙见她脸红,这才放心,却不再看那小子一眼,推着鱼阙就往道殿里去:
“走走走,你师姐老早就在等你了,她还担心你不来呢。”
追萤确实在等鱼阙。
她一直记着鱼阙的所做,想向她讨个说法,可知道真相又看见浑身是血的鱼阙被送回来后,反而倒只担心她的身体。
这个家伙……自小如此。
心事重重,他们又不是不知道,打骂也不知道悔改,如今总算熬过去了,原谅她一回又何妨?
楚洛笙大剌剌地推开房门,坐在镜子前沉思的追萤才想问怎么了,就看见他从身后拽出了鱼阙。
鱼阙和此前还不太一样,不是那个朴素灰蓝道袍的模样,也不是冷面的魔修,打扮得像个世家的千金或者更甚,有着她没见过的光彩,倒叫人稀罕又欢喜了。
三个人对视,估计也很久没有聚在一起,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倔驴,过来!”
追萤一旦生气就会这样唤鱼阙。
鱼阙看着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笑,走了过去。
追萤看着她,没有同寻常那样骂她,只是叫她把手伸出来:“你犯了草台峰的大戒,是该打!”
鱼阙老老实实地将手伸出来。
追萤毫不客气,抽了戒方要打,楚洛笙拦住了,“哎哎哎——今天什么日子啊,就不打了吧,小孩计较什么?”
“小孩可干不来这事。”
“哎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