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
◎你知道的,我禁不起你勾◎
分明是他掌权在主导位, 反被这姑娘调侃了。「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没有镜子,靳予辞不知道自己的耳朵红了,明显感知的是气息紊, 心跳加速,难以调节。
兴许是室温太高, 兴许刚沐浴过, 兴许是过去这么长时间,他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此时的每个感官经都格外明锐。
既想得到,又怕伤害她。
靳予辞左右两难, 跪在她跟前探索。
黑暗早已笼罩整个夜空, 月色浓郁,星星稀疏, 安城的霓虹一年比一年耀眼, 照亮半边的天, 靳予辞喜静, 买的别墅区不仅间隔大, 为了更好的音响效果把周围的房子也给买了。
附近只此他们一家, 静谧似水,窗外偶有温柔的风, 吹拂的纱帘漾流转。
靳予辞长指试探, 腕部的脉搏跳动, 手臂起了些蜿蜒的青筋,那道纹身尚在, 荆棘像是化成一条危险的蛇, 逐步归于巢。
初桃牙齿轻轻咬着唇, 呼吸一
气, 好不适应,密密麻麻得像是虫蚁啃噬,带来清醒的麻痹。
看出她面色的仓促,靳予辞收手,指尖随手擦过她的下颚,低低笑了声:“小桃子好小啊。”
“……你怎么老这样。”初桃被他指尖的银丝弄恼火,“混蛋。”
明知道她有轻微洁癖还要这样。
自己就不能嫌弃自己了吗。
“嗯,忘了,抱歉。”他仍是笑着,没什么诚意道歉后,低去亲她下颚,吻过刚才的痕迹。
初桃扭着脑袋,一时不知该骂他还是骂自己矫。
这怎么这样子,她自己都不想碰,被他亲完了。
靳予辞忽然叫她:“桃桃。”
“嗯?”
“桃桃。”
“怎么了?”
“桃桃……”
“什么啊。”
“放松。”
他一味地喊她的名字,以至于初桃放松警惕甚至有点不明所以的不耐烦,那刹那之际只觉庞然闯,瞬时的痛袭遍每个角落。01bz.cc
初桃带着哭腔地喊了声他的名字,“靳予辞——”太突然了。
其实也不突然,前面该做的都有,不过是都要经历一遍罢了,初桃的脑子嗡嗡的,酸胀得好想哭,眼角瞬时就红了。
料到这样的结果,靳予辞安抚地亲了亲她的脸颊,“那再缓缓。”
她好小啊。
他都不忍心继续进了。
刚才连三分之一都不到,她就要哭了,靳予辞只好温声温气去哄她,初桃自己反而倔强,可能是常态吧,她抓住靳予辞的手往跟前放,很小声地回应:“我没事。”
“真的?”
“嗯。”
“那我也舍不得。”
他真的舍不得看她哭。
六年前那次他是发疯了才欺负她,以后都不会再有了。
“我没那么娇弱。”初桃觉得好笑,稍微坐起来一些,勾着他的脖颈,去吻他眼角的泪痣。
之前没怎么注意,现在越看他的泪痣越喜欢,明明代表薄,她又喜欢看他满眼是她,为她克制隐忍的样子。
她太喜欢他了。
所以看什么都是好看的,看什么都欢喜,这世上的任何都比不过。
“桃桃。”靳予辞眼眸了
,语气哑哑沙沙的,“你知道的,我禁不起你勾。”别说亲泪痣了,刚才她主动抓他手的时候就不行了。
初桃眉眼弯弯,笑得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那我走了噢?”
他拧眉看她。
“时候不早,我刚好也困了,我们下次再说吧。”初桃一边说,想侧身过去,靳予辞反应极快,她没挪两步,两只细白的脚踝就被男的大手给握住抓了回来。
他将她往跟前一拉,影笼罩,最后一点克制的理智消散殆尽,冰凉的指尖从背后捞起,覆过蝴蝶软骨,在她没反应的时候倾下。
初桃的脑子嗡嗡的,眼睛上氤氲着的雾气越来越多,眼尾拖曳着一抹红,对应着两颊,尽显娇态。
意识像被谁拿走了,混混沌沌的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只知道室温很高,他的怀抱也好烫,和六年前在医院冰冷的晚上完全不同,现在的他们是彻底属于彼此的。
没有阻挠和拆散,不用一边吻一边哭,不用只活在过去礼,未来的一切都值得憧憬。
低沉的男声自耳侧响起,带着蛊意:“桃桃,看着我。”
初桃双眼半睁半闭着,透出一点光去看他,又被眼前的光景害得闭上,脸蛋温度腾腾腾升高。
“乖,看看你面前是谁好不好。”他将扶起来一些,沙发的靠枕垫过去,只要初桃睁开眼睛就能看见他占据的模样。
“不要。”初桃秀眉间生着些羞恼,又腾不出力气去凶他,声音反而很小很小,“你好没好。”
“你不看我,我好不了。”
“……靳予辞!”
“叫老公,嗯?”
“不要。”
他唇际漫生出闲散的笑意,好像不急,一点点地磨着她的时间,不论是力道还是耐,初桃远不及他,后背的靠背垫着都难免酸了,她不由得想缩回去,每往后挪一点,他就靠得越近越
。
“靳予辞……”初桃带着哭腔的声音喊了句。
“乖,叫老公。”
“老公……”她不不愿地喊了声老公,
掌大点的小脸很是委屈
,“好了吧。”
之前没看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后背覆了一层薄薄的汗意,像只涸泽在岸边的鱼,困倦和疲惫袭来,不想再动一下,模糊的意识里,只知道他仍然没尽兴,低继续亲她,不厌其烦。
“好累。”初桃低咛。
“那辛苦宝宝了。”他逗小孩似的去捏她的脸,“在沙发上躺了这么久。”
“……”
她怎么听出来这个狗男在嘲讽她呢。
再待下去要被他嘲讽死了,初桃用手撑起沙发,双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摸索着去找拖鞋,小腿酸涩得迈不动,刚找到一只拖鞋,还没穿上,重心不稳差点跌坐在地。
好酸涩。
靳予辞将刚才她丢的两只拖鞋捡起来,半跪在地上,握住她细白的脚踝给穿上鞋子,“天冷了,你身子骨偏寒,别再光脚在地上跑了。”
“靳予辞。”
“嗯?”
“你好啰嗦。”
“那你觉得烦吗。”
初桃光着的脚尖抵着他的心,轻轻地蹭了蹭,笑得没心没肺,“烦。”
“真的烦吗?”
“嗯,好啰嗦的。”
他也不恼,长指挠了挠她的脚心,“那你得习惯,咱们还有一辈子要过呢。”
初桃痒得直笑,想缩回去,又被他攥紧,“靳予辞……你放开,哈哈哈……你,好讨厌啊……”
又骂又笑的。
偏生他厚着脸皮,任打任骂,油盐不进,初桃拿他一点办法没有,可以想象以后的婚后生活得是怎样地被欺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