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笑
◎如果齐东珠知道哈士阿哥在想什么,一定会忍不住狠狠给哈士阿哥泼一盆冷水。『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这萨摩耶幼崽还没满月,他懂个的崇拜,知道什么是兄长,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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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东珠笑了笑, 见好就收,没有继续逗这只脸皮很薄的大狗,可还没等她问哈士幼崽今上课学了什么的时候, 便见哈士幼崽已经把他雪白色的大爪爪伸向了榻上还没满月的萨摩耶崽。
眼看着那和萨摩耶幼崽差不多大小的爪子就要盖在那小
团子身上,齐东珠连忙扯住哈士阿哥的爪子, 说道:
“弟弟还小呢, 不要闹他!”
哈士阿哥很冷酷地“哼”了一声,收回了蠢蠢欲动的爪子, 冰蓝色的眼睛却还黏在这坨哼唧着望向他的小白团子身上。
卫双姐生下的这团子别的不说,是真的讨
喜欢。齐东珠就没见过这么不认生的幼崽, 或许这就是萨摩耶的血脉天赋, 无论对谁都能又甜又软地撒起娇来,哪怕对这哈士阿哥也不例外。
倒不是哈士阿哥哪里不好。齐东珠也养过这小哈士, 自然十分护短, 半点儿歪话都不乐意听的。但哈士这个年纪, 惠妃都嫌他没轻没重的, 在他吓哭了小金毛七阿哥之后, 就不让他随便靠近这些孱弱的幼崽们了。
想来今也是他跟惠妃请完安, 自个儿偷偷摸摸溜进来玩的。可齐东珠哪儿忍心赶他出去,哈士阿哥每天上课就够累了, 想来吸吸其他小狗充充电, 也是合
合理的。再说, 齐东珠也知道,哈士阿哥和惠妃虽然是亲生母子, 却没旁
想的那么亲近。
往里, 哈士阿哥面对惠妃, 也就只是按部就班地行礼问安, 母子二
互相换几句得体的话儿,便也就这么了了。齐东珠每每思及此处,便也直叹气,只因她了解惠妃的
子,知道她本就
子冷,哈士阿哥又不是她亲手抚养长大的,一时母子二
虽然连心,但着实亲近不起来,只能在规矩的框架之中
换几句体己话儿,谁都不知道如何去打
那自幼骨
分离造成的隔阂。
“爷想抱八弟。”
哈士幼崽一脸严肃地说。在延禧宫目前养着的三个弟弟里,他最喜欢这个不认生的八弟了。六阿哥天生心疾,哈士阿哥也知道分寸,怕连累了母妃,不敢靠近,那七阿哥又是个天生的跛子,还见他就哭,大阿哥眼高于顶,自然瞧不上,觉得忒没意思,唯有这个八弟,见了他还会咧开小嘴儿笑,一看就是十分崇拜他这个大哥了。
如果齐东珠知道哈士阿哥在想什么,一定会忍不住狠狠给哈士阿哥泼一盆冷水。这萨摩耶幼崽还没满月,他懂个的崇拜,知道什么是兄长,他看到哈士阿哥就笑,无非是萨摩耶血脉觉醒,天生就
笑罢了!
可此时,齐东珠还是义正严辞地扒开了哈士阿哥的大爪子,婉拒道:
“大阿哥找旁个玩儿去,晚膳吃好了吗?小厨房里有我给良贵炖的汤,大阿哥要不要?”
“放肆!本阿哥怎能喝妃母坐月子的补身汤!”
哈士幼崽气得脸上毛毛都炸开了,对着齐东珠呲起了牙,而齐东珠心中乐呵他竟然还知道什么叫“坐月子”,好讲究一个小狗。
“好嘛,不喝算了,下次我给大阿哥做些枣泥酥,好不好?”
齐东珠倒是不怕把哈士阿哥喂胖了,只因这幼崽每天的运动量快赶上专业运动员了,估计怎么吃都只能长腱子,多补补反而好。
“爷不吃那些甜嘴儿的东西。”
哈士幼崽撇开脸,又去盯着榻上对他勾着小白爪的萨摩耶幼崽看。齐东珠知道这小崽又在装沉了,往
里给他包了甜点去上书房,吃得可乐呵,但每次这么一提,他就秉持着真爷们儿不
吃甜的的原则,总是拒绝。
不过看着他眼和萨摩耶阿哥对视的模样,齐东珠还是心软了。01bz.cc她小心地托起萨摩耶幼崽,将他放进了哈士阿哥迫不及待托起的爪爪里,轻声说:
“大阿哥可抱稳些,别让他抻着伤手。”
“喔,啰嗦。”
半大哈士欢喜地将萨摩耶团子拢进臂弯里托着,低下
用狗鼻子在幼崽的身上拱了拱,换来哈士幼崽的咯咯笑声,和贴在哈士阿哥鼻
上的小黑
垫儿。一大一小两个幼崽贴贴的画面儿可萌煞了齐东珠,让她
不自禁地发出“ww——”的感叹。
“八阿哥是不是很可。”
她摸了摸哈士阿哥毛绒绒的狗,轻声问道。
“八弟是最好的,比那自作聪明的老三不知强多少倍,哼。”
哈士阿哥吸了吸小崽,才将软绵绵的团子放到了榻上,将自己的大爪子给小萨摩耶抱着玩儿。
“嗯?三阿哥惹大阿哥生气了?”
齐东珠听到哈士阿哥讲起了上书房的事儿,便鼓励他继续说。这小崽往里又酷又拽的,就算是骑
课讲大腿内侧磨得毛都掉没了,还血糊糊的,他也不跟他自个儿的母妃提,还是齐东珠通过系统的五感改变,发现了哈士崽的异常掉毛行为,才教太医来看。
齐东珠当然知道,自个儿的身份本就不该过问他们这些小主子的事儿,可是她也清楚,自个儿不问,没得旁会关心、敢关心了。
哈士阿哥因着年幼时候的记忆,还有齐东珠和延禧宫极为亲近的身份,对她是不设防的,听闻此话儿,便也毫不客气地哼出声来,烦躁道:
“惹烦得很,在老师面前显眼也就罢了,下午上骑
课,皇阿玛好容易来看,他就开始哭!往
爷打靶也没见他哭,皇阿玛来了,倒显得爷欺负他似的。”
齐东珠听着小哈士的抱怨,又摸了摸大阿哥的狗。之前她就听荣妃来说过,三阿哥这还不满六岁,就因为天资聪颖,被特例收进了上书房,和大阿哥一同学习。
了学的三阿哥却是聪颖过
,无论是满汉经学,还是数理天文,都学得极好。
倒是大阿哥因在宫外蹉跎多年,下面既有一个由康熙亲自教导的太子,又有一个刚学就大放异彩、天资过
的三阿哥,其中压力可想而知。
齐东珠张了张嘴,心想你别跟你三弟比了,他可是边牧啊。即便是家里不娃,边牧随随便便考两个博士也不让
意外,再加上你爹康熙这种
娃到极致的教育手段,估计
后手上能有十几二十个博士学位。
即使是齐东珠也知道,未来的三阿哥可是修书立传,通算术,骑
水准堪比康熙。
但这话儿可不能说出来打击哈士阿哥了。索哈士阿哥也不是真的需要齐东珠说些什么安慰他,很多时候,青少年时期的幼崽只是需要一双善解
意的耳朵聆听他罢了。
“总之就是烦得很,不过,还是老二更烦些。”
听到此处,齐东珠摸着哈士狗的手一顿。她知道哈士阿哥是极为厌恶太子的,其实齐东珠也想象得到,哈士作为长子,每次见到太子都要屈膝行礼,且康熙虽然宠溺儿子,但他的儿子的待遇和太子的还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在这宫里,谁都知道太子的用度一向是比肩皇帝的,哪怕是到了灾年,康熙削减自己的用度,也绝对不会削减太子的用度。这般宠溺纵容谁都有目共睹,旁或许看看也就罢了,毕竟天家之事,不是旁
可以置喙的,可是若是站在同为皇子的哈士阿哥的角度,那确实是难以忍受。
毕竟不患寡,而患不均。太子未曾立什么安邦治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