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顺势一拔。应芝先是身体一震,尿孔虽开,却不见有泉水出来。又等了一呼吸的功夫,他勾八忽然抬动,浓浆带血丝,扑噜噜如溶岩水争先恐后从小口涌出。小粮离得远些,拿过良宥的宫扇略扇了扇,道:“没有朕想象得壮观。且还是脏,实为不雅。罢了,把他解下来,都散了吧。”
应芝摔落床上,颤抖不能动。小粮已经穿了件睡袍,低头问他:“此法你还觉得好么?”
丝绸吸足了眼泪,逐渐能看清他眼睫密长的多情美目。应芝嗫嚅道:“好虽好,只是……”
小粮循循善诱道:“只是什么,太痛了?”
应芝:“不,不痛……只是簪子太短,臣以为还是用长针能搔到根底痒处……”
小粮:“……没救的东西,痒得这样,焉知是不是得了性病(良贞看着自己的手惨叫一声),速速抬下去,让他自己闭关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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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偈听说应芝良贞良宥叁人贪欢一夜,气得打翻手里一钟茶。他道:“大哥,哪晓得走了一个,又贴上去叁个。那良选侍已是行奸卖俏,硕体藏风。哪知道他这些亲属更是一丘之貉,沆瀣一气,以色事人,蒙骗陛下。”
燕修扶额:“少说四字词,听得你哥我脑子疼。”
韦参和韦勘坐在一起结花环。韦参悠悠道:“争宠事,到了最后,无非要凭女而贵。”
燕修:“你有了?行啊你韦大。”
“这却是胡说。”韦参笑,“谁见过男人以卑贱之身交感成孕?不过我听说宫中有一祈女井,打了水用以做法,便有仙送女来。但一定要心诚才灵。”
燕偈皱眉:“韦哥哥,大家都读过书,少拿这话骗人。”
韦勘细细笑:“做男人,不骗男人。”
燕家二人半信半疑,不再多话。须知若要做擎天保驾之臣,定要有女傍身。陛下圣明烛照,那些骚贱人坐得了一时的高位,膝下无女,怎会长久。秋隆来收果碟,见四人好像又在密谋什么大计,于是也凑过去,一起唧唧歪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