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这是唯一的方法你是不是也会去做?』
绍祥愤怒的说着。
对,没错。
如果这是唯一的方法,我会去做。
但是我却找不到任何理由告诉绍祥,这不是唯一的办法。
上了国中之后,在这个社区大家都听过阿丰的事蹟。
他叛逆的比我严重,不论打架还是吵架,甚至在学校是出了名的坏学生。
他不只翻老师的桌子,还打过老师,换过不少间学校。
常常在社区看到他,他都跟一群人在一起,而那群人都是坏小孩。
那些人长得跟那天去绍祥他家要钱的流氓很像。
我记得有一次我们学校放学后,很严重的打架,是阿丰带人来学校的。
那天,有很多台警车停在校门口,跟阿丰结怨的那一个,听说他被打得很惨。
在这之前,绍祥跟阿丰完全是沾不上边的两个人,我不知道为什么阿丰会突然去绍祥家找他说要帮他。
当绍祥告诉我,这是唯一的方法时,我知道我没办法拉住他。
我只能让他无止尽的陷进去,到现在我还很后悔没有拉住他。
但是一切都来不及了,当他变成了在我手中飞走的第二个风箏。
这世界不会有唯一的事情,就像我跟绍祥都不是我们之间唯一的朋友一样。
当风箏在手中断了线,我知道它永远都不会飞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