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让人凌虐欲更重。
男人手指发抖,染了水光的眼尾糜红一片,脸上却无任何不忍与怜惜。
他的手粗糙,染血,能单手捏碎人头骨,他手下的少女脖颈却纤细莹白,美得像易碎的白瓷……
谢珏微微垂眼,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指腹磨她脖子的力度更重了。
重到似是当真要把她毁坏掉,碎掉。
“疼……”
在男人又颤着手加重力气时,皮肤的刺痛感、喉咙处的窒息感双双袭来时,岁安忍不住地喊了声疼。
声音细细的,小小的,听去像是幼兽的哭泣,可怜得要命。
在这颤巍巍的哭声里又含着一丝战战兢兢的害怕。
对他的害怕。
似是一根刺突然扎在心头,谢珏抚摸她脖子的手指忽地顿住,松开了。
“滚!!!”
“滚回去!”
谢珏吼了声,宛若野兽在嘶吼,声音在这雪天回荡,震得枝头的雪都落了下来,飞鸟都扑扇着翅膀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