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开工作室，这样也自由点不是吗？”
姜言说完半晌顾川都没有回答，她又叫了两声：“顾川？”
姜言轻轻地把他的手挪开，起来轻轻托着他的下巴，慢慢把他放在沙发上。
还是第一次，比她先睡着。
姜言看着他睡着的模样，怕他不舒服又把他的腿放在沙发上，找了个毯子给他盖上。
这是有多累，一下就睡着了。
她想起前世顾川这段时间也是出国了，但是后面很久都没回来。
不知道现在是因为改变了故事的发展，还是原本就没有他出国的事情，如果按照顾川的位置来思考。
前世她同意了季礼的追求，他是为了躲开所以才出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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