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知道了,为何还能这么……平静?
她忍不住问了一句:“殿下是不是知道什么?”
宁珣淡淡回问:“知道什么?”
衔池默下去,决定还是先将香囊拿给他再说——那些话说完,还不知有没有机会将香囊送出去。
她不善女红,绣了很久,若送不出,未免太可惜。至于他拿到以后想怎么处置,那便是他的事了。
宁珣将她放到榻上,朝她伸出手。
她转身将床头那只木匣子拿过来,“咔哒”一声。
一只香囊被轻轻放在他掌心。
玄底绣白鹤。
针脚有疏有密,很不娴熟,但能看得出刺绣之人的用心。
宁珣将它合拢在掌心,慢慢握紧。
衔池跪坐在榻上,没抬头看他,只将手伸进他衣襟,从里面摸出她为他求的那只护身符来。
前些日子她故意闹他,非要他收在身上,没想到他真就一直贴身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