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和自己和解的呢,大概便是那个突破彼此关系的晚上。
「秀秀在想什么呢?」她动了动身体,让自己能更好窝在秀秀的怀中,见到对方怔怔出忍不住打断他的游。
程佳秀舌尖舔掉她唇边的奶油,空出来的手也没闲着,叉了一颗樱桃给她。
「在想,妈妈终于是我一个人的了,」同样是切了一小块蛋糕送到嘴里,不过这次他将多余的食物都吞下肚只留了一个坚硬的小物件在嘴里,再用口水清洗过先用舌头推到旁边,「妈,我给你变个魔术,你把手伸出来。」
黄萦歌右手掌心向上伸出,后者摇头,「左手,掌心向下。」
左手中指被含住,一个圆环状器物逐渐从指尖被秀秀的舌头往后推,最终套牢在指关节后方。黄萦歌把手放在灯光下端详,戒指和手指粗细还蛮合适,偏头说道,「大了。」
「啊?」程佳秀看着蛮合适的,不过既然妈妈都这么说了,他也只好顺着她的意思接话,「要不明天再去挑一个?」
「我说,你长大了。」
黄萦歌起身蹬掉高跟鞋,再把室内灯熄灭,整个客厅顿时陷入黑暗中,只有走廊上的亮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她迈着猫步寻找尽可能让他足以看清的位置,「秀秀,没有看过妈妈跳舞吧?」
「没。」感谢上天赐给了他一副好脑瓜,能让他在不过度用眼的情况下学习也能跟上不至于近视,程佳秀很快适应了黑暗中视物的环境,据说,人的感官在某一个被切断后其他感官系数则会成倍提升。
只见一具身段婀娜的酮体停留在窗边,把手机放在窗台上,很快一段优雅轻快的旋律从扬声器流淌而出,黄萦歌张开双手,像一只黑夜中起舞的蝴蝶,深黑色礼裙没有光源的衬托在黑暗里形同虚设,如果不是清楚知道妈妈身上除了鞋子此刻依然穿戴完整,程佳秀都会怀疑正在跳舞的女性是不是全身赤裸。
黄萦歌伴随着音乐的节奏扭动柔软的腰肢,时而做出一些高难度动作,又每每悄无声息来到程佳秀跟前,像条美女蛇一般头颅绕过他的面颊在他耳边故意作出喘息的动静。秀秀正准备捉住她来点教训,却忽然看到妈妈好像要摔倒的样子,无暇顾及其他赶忙伸手去接住她的腰肢。
没想到黄萦歌一个侧身从他的臂弯中溜了出去,只留下一阵香风,如此反复几次戏耍,程佳秀火气都要冒出来了。
也许是她也察觉了秀秀的变化,在下一次贴近对方之前,娇躯轻抖,礼裙就这么顺其自然从香肩滑落至地上,现在,她看上去近乎赤裸了。可能是太过于专注,正当要走向秀秀的时候,黄萦歌竟然忽略了脱下的礼裙,足尖踩在上面一个趔趄直直朝秀秀扑过去。
这动作实在太过于自然了,以至于程佳秀一时间无法分辨她是无意而为还是故伎重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