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更让他难以入睡。老汉急切地需要一个女人﹗他回想著这几天那些让他发洩兽欲的女人,猛地想起了儿媳妇银花。
自从那两次和儿媳妇银花尝过老男少女交欢的愉悦之后,马阳再没有和银花上过床,虽然有时只有两个人时,他也看出了银花眼中那种对他苍老肉体的急切渴望,他也有和这女人在床上疯狂作爱的衝动,但他还是将自己那年老的体内的一阵阵兽性压抑住了﹗
通常情况下,如果有别的女人,马阳是不会到自己的儿媳妇的床上去扎腾的,毕竟,现下是新社会,不再是70年前爷爷时的年代了﹗况且,他是一个离退休的老干部,一个曾经让人敬畏的警局长,一个管理著全镇的现任族长,他也要注意自己的地位和影响﹗
可现下去找那些刚刚和作过爱的女人们,他不愿意。是的,老吃一种菜也会烦的。作为已经不再年轻的他,需要一个新鲜的肉体,渴求一种新的刺激﹗
老男人想到了自己的儿媳──银花﹗那个几经挑逗,才被他这具苍老的肉体征服的少妇﹗
这几天儿子出差在外,小孙子住宿在校。那边只有一个青春涌动的少妇在家,估计她也欲火难耐了﹗现下正是我老头子给她填补空虚的时候了﹗
老头子已经欲火中烧﹗困兽般地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躺在老汉身边的老太婆明白自己的老男人的心思。
每次当她握住这个老男人那鬆软耷拉著的男根时,心中不由得一阵悲伤。
她已经不能让自己的男人满足了﹗
性欲旺盛的老汉喜欢年轻漂亮的女人的肉体﹗
每次当老太婆勉强将自己男人的那东西抚摸硬挺起来,插进自己那已经变得干涩没有了弹性的肉洞时,老汉只是勉强的抽动几下,毫无激情地将几滴黏液射进去,便再无其他的疯狂了﹗
”老不要脸的,又想干那事了?都快80岁的人了,欲火又上来了,心裡又想到哪个小骚货了﹗我看,你这把老骨头迟早会让那些骚女人下面的小嘴给吃掉的﹗”老太婆抱怨著说。
”怎么?你吃醋了﹗这在你这破地方捣腾几十年了,还不能让我在临死再嚐嚐新鲜的?作一个老风流鬼有什麼不好?那些年轻充满弹性的女人,我一见魂都没了,捣弄起来我就像三十岁的小伙子﹗可一见你这老娘们,我那小家伙就是提不上劲来﹗”老汉摸著身边的老干瘦弱的肉体流氓般地笑著说。
”随你的便﹗扎腾死你才好呢﹗老骚货﹗”女人知道说也没用,转身睡了。
马阳披衣下床,健步向儿子家走去,根本看不出这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在夜间走路。
他有儿子家裡所有房门的钥匙。
自从那次和银花勾搭上之后,他相信那女人对他的床上功夫非常满意,那女人已经离不开他这个老公公了﹗因为没几天,儿媳妇银花就给了他配了家中的全套钥匙。
”老骚狗,这是全部钥匙,你什麼时候想来就来,方便著呢﹗可便宜你这老搀鬼了﹗老父亲让自己的儿子戴绿帽子﹗”银花嘻笑著说。
”咋啦﹗唐太宗李世民年迈苍苍不也睡了自己那年轻美貌的儿媳妇?告诉你吧,我的婆娘──你那老婆母,她年轻的时候不也被她的老公爹──我的亲爷爷给睡了?世道如此,什麼也会发生的。我这老不正经的、白发银须的老公公让你尝得甜头啦﹗知道我那肉棒棒的厉害了吧﹗
行,当你那肉洞裡痒痒难受时,让老汉我帮你解决,凭我的勇猛和持久,保证喂饱你,让你舒坦舒坦,省得你那地方让其他男人佔领了﹗”老族长嘿嘿地淫笑著,昂首挺胸,额下一缕银须抖动著,充满了自豪感。
老头子顺利地打开一道道门,走进来,又轻轻地随手关死。直接来到儿媳妇的卧室。
马阳听到洗手间水流的哗哗声音。
他明白,儿媳妇正在洗澡。
他突然有了一个念头︰”何不在浴室裡和这女人捣弄一回,嚐嚐新鲜﹗”老色鬼为自己的想法所激动。
马阳老汉6
老色鬼为自己的想法所激动。
老汉马阳全身热血沸腾,心中对女人佔有的兽性猛烈的膨胀,胯下的那东西懂得他的心思似的,”格登、格登”地只往上窜,随著包皮的逐渐下不滑,粗肉棒中那粗壮的硬体正如乌龟头般地伸出来,渐渐变圆、变胀、变硬,硕大如小拳头。
老男人兴奋地抓住自己已经高高昂起的性具,轻轻地打开了浴室的门。
手握粗壮坚硬的战斗利器、满头白发,赤身裸体的老公公,站在了同样一丝不掛、正热切渴望老头出现、解除体内欲火的银花面前。
赤裸的老头、裸体的少妇。
老公公与儿媳四目相对,传递著强烈而又迫切的野兽交配前的电波﹗
老头子那虽年老却仍强健的体魄、挺拨的腰身、腿间间一抖抖的粗大的肉棒、颤动的银白的眉毛下那双燃烧著性欲之火、口中发出的粗如老牛般兴奋的喘息﹗……
少妇银花感到自己呼吸都感到困难﹗
银花红裡透粉的被性欲灼热的脸蛋、鼓胀如白馒头的双乳高耸著、丰乳顶端那微微发颤的让人心旌动的小花蕾、双腿间那片黑黑的毛丛中粉嘟嘟的两片嫩肉、隐隐露出的充满诱惑的小洞洞﹗……
老马阳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了﹗
不约而同,一老一少同时跑向对方,两具肉体紧紧的贴在一起了﹗两张嘴死死地咬在一块,两条舌头如蛇般地缠绕著、吮吸著。……
一只老男人的粗糙的大手、一只小女人细腻的香手同时伸向对方下体,同时抚摸著双方那块让人销魂的祕地方﹗……
老头低下头,轻舔著她的嘴唇,湿润的舌尖在她那粉红的瓣上扫滑。
他轻缓的动作,撩拨起她内心的情慾。她发出一声声短促的呻吟。
”老公公啊﹗你这老色鬼﹗你要扎腾死我了﹗”阵阵的搔痒难耐、口干舌燥,促使她伸出粉舌,不停在老公公的长满络腮胡子的面部、充满男性阳刚气魄的胸膛上、那雄健的双乳上黑黑的小硬点上舔著、吮吸著……
老头子被她的温柔而勇猛的舔吻搞得欲火狂窜,她的每次抬臀、一个吮吸,都让他更加激狂的在她雪白的酥胸上狂猛吻咬,就好像一头髮情的狮子。
粉红的蓓蕾,在老汉时而亲吻,时而轻咬的舔弄下,早已经硬挺突起,酥痒难耐的感觉不间断地侵袭她的身心,一波接一波,炽热狂烈。
他那粗糙的大手往下伸,捧起她的粉臀,慢慢凑起积存渴望的炙唇,缓缓地向腿窝处前进。
”啊﹗我的小乖乖,你这裡都流出水水来了,让老公公给你舔乾净吧﹗”老头那刚刚刮过的胡须的嘴巴猛地扑在在女人那潮湿的毛丛地带,含住那裂开的两片肉片上,将舌头一下子就探入了进去﹗
”唉呀﹗老骚狗,你的胡须真硬啊﹗弄痛我了﹗轻点啊﹗轻点﹗……”当老头的舌尖亲吻到女人那毛丛中的小花核后,引逗起她下体狂乱的摆动,彷彿在烈火中加上干柴。
儘管口裡叫著被老公公的胡须扎痛了,可已经被这个老男人激发起来的性欲,使得银花忘记了疼痛,只是按住老汉那苍老的脑袋,死死地压在自己的腿间,一边不住地呻吟著,一边不断地向上拱著自己雪白的屁股,让老汉的舌头伸得更深,带给她更大的刺激﹗
……
银花被老公公那巧妙的舌头弄得魂颠倒,全身不由得鬆软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