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满足不了我手下的众多弟兄啊,哈哈哈。」
刘亭心中大惊,自尽被阻便已失了那一往无前的气势,更顾虑到情同父子的叔父和朝思暮想的女子,心中慌乱不知所措。迷茫中被众人架上了早已备在一旁的一张形椅子上。
这椅子便是普通椅子大小高低,就在椅面并非平坦,在长椅一端,缓缓隆起有一个大包,表面光滑。刘亭被架起,让人腑按在椅面,那隆起的大包正好定在刘亭小腹,腹低臀抬,从侧面看来,竟是一红妆娇娘翘臀求欢的模样。马大棍立于刘亭身后,哈哈淫笑,抬手摸上了刘亭的臀瓣,隔着绸裤,更显光滑。刘亭身躯一颤,悲从中来,念想今日难逃此劫,却依旧不甘心的挣扎。
此时迷药药力渐失,刘亭扭腰躲避,在马大棒眼中却似摇臀发淫,心中更是得意:「小淫娃,白日战场上耍足了威风,晚上还不是被老子骑在胯下,哈哈,还浪的你摇屁股,等会老子一定干得你手足瘫软!」说话便撕开红绸裙裤,拽下小裤:「哈哈哈,咱们刘亭将军倒是生了个好屁股,白白嫩嫩,够结实够翘,看来肯定是肉多耐操。」说着便啪啪对着刘亭白皙的臀肉打了几巴掌,刘亭娇躯颤抖,红红的掌印更衬得臀肉白嫩。
刘亭尽力大声骂道:「该死的贼人,你我都是男人,快,快放了我!」声音微颤,似是失了刚来时候的傲气。
他下颌脱开,语音不清,周围对着他上下其手的贼人厌他女妆却发出男子声音,一贼人趁刘亭张口,扼住他双腮,快快松开了自己的裤子,挺起胯下阳具攻将过来。刘亭惊骇欲绝,头晃不动,口闭不行,只能眼睁睁看着一挺粗黑阳物攻进自己口中,扑鼻腥臭难当,不知这贼人上次洗澡是在去年前年,一股股的精骚尿骚涌入口中。刘亭举舌强顶,想要把这秽物从自己口中吐出,谁知却便宜了这贼人,本就无力的刘亭舌头绵软,不像在排斥口中的阳具,反倒类似吸允舔吻,令这贼人大呼爽快。
说时迟那时快,刘亭身后的花大棒早就按捺不住,掰开刘亭臀瓣,对着刘亭略显紫黑的菊门吐了口吐沫:「哼,官家的屁眼也是屁眼,照样黑不溜秋的。」说着在周围众贼人的起哄声中已举起胯下马小棒狠狠的捅了进去。
刘亭口中正遭磨难,绵软舌体哪里是硬直阳物的对手,被顶入喉咙深处,一时间又恶心又麻木,提泪横流,口中呜呜痛呻,这时被身后马大棒尽根而恶入,顿时如遭雷击,身躯猛地一抬,却耐不住迷药和众贼乱手的压力,又乖乖伏在椅上。
马大棒一击得手,便挺腰抽送起来,一时间卵囊小腹,撞得刘亭翘臀啪啪乱响。这下可苦了刘亭,虽说赖得荷香给他灌了一堆香脂油膏,马大棒方才猛地尽根送入刘亭的后庭,从未尝过这般滋味的菊花也不能一时吃得消。刘亭顿时感觉自己仿若让人从后庭生生劈成两半,剧痛难消;肉棒粗大,幼嫩肠壁愈发觉得胀闷不适;长长一送入,强行破开不曾缘客扫的花径,仿佛从后庭酥到整个臀瓣,又从臀瓣酥到四肢百骸;猛地一抽出,紧窄肠壁不舍般夹紧肉棒,却只能无力的被肉棒龟头的肉棱刮的麻溜溜如过电一般。一时间痛胀酥麻齐至,刘亭如离水之鱼般挣扎反弓,却只能无力的屈从于身上不知何时才消失的药力和不知多少的手掌。
刘亭只觉得天旋地转,偏偏自己口中的阳物蓦地加快了进出,不消片刻,那贼人哎呀一声,肉棒又胀大了一圈,把刘亭的嘴唇喉头堵了个结结实实,一泡滚烫的阳精先是激射在刘亭喉头,又直入了小将军的喉管食道。这贼人直爽的打了个突儿,虽是懊恼自己这般快速的缴了械,却也大喝一声爽!旁边早有等不及的贼人推开这位,把早已梆硬的阳具捅入刘亭口中,抱着这个美人的头就是一顿抽送,直把这娇嫩嫩的红唇当成妇人腿间嫩唇一般。
刘亭正因身为男子却被男子奸污而昏蒙,此时受这阳精一激,顿时欲呛咳而出,熟料接根而来的贼人亦是急色,刘亭尚未呛咳就已然被他捅入口中,喉头自然一波一波的紧缩,正夹在新来阳具的头颈交接敏感之处,直爽的这贼人嗷嗷叫嚷「爽,爽快!这淫娃的嘴巴还会夹人,爽死老子了!」刘亭浑身酸软无力,只能任众贼人为所欲为,肉身蒙难,心中羞愤。
偏偏身后马大棒抽送的过瘾:「这淫娃倒生了个好屁眼,又紧又深,捅进去还一环一环的夹人,哈哈哈,什么朝廷派来的剿匪的将军,分明是个兔子淫娃,哈哈哈……」说话间似是嫌刘亭肢体萎软,后庭夹之无力,又狠狠拍了几巴掌,直打的小将军臀肉微微颤动,后庭不如人意的又把这侵入的肉棒牢牢夹裹。
马大棒大喝一声,双手箍住刘亭腰肢,前后快速挺动起来。小将军如风中落花,又似水面浮萍,只得随着后庭内的肉棒起起伏伏,却早已心碎欲绝,口中被堵,只得呜呜呻吟,却不知更助了在自己身上淫虐贼人的欲火。
旁边众多急色的贼人一时半会儿无法得手,只得对着刘亭红绸下的一身白肉上下其手,摸胸捏腿。刘亭胸肉本是厚实,迷药威力之下却也绵软。众贼人欺他无力,如若揉捏妇人胸乳般玩弄起来,两粒淡褐色的乳头也给人硬生生夹捏。不多时小将军胸脯愈发红肿绵软起来,众贼人变本加厉,偶尔有耐不住的,也顺手把阳精喷射其上,揉弄个没完,但多了阳精的润滑,倒让刘亭好过了许多。
明月皎皎,星汉西流,淫夜未央。灯火之下刘亭白花花的肉体在一众黑黝黝的贼人们的包围中愈发的模糊,最终如如云之月一般,沉溺于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