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姿态,邪犽亦是欲火焚身,只欲将她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都占为己有。
“哼……那你还想给那妖僧搞吗?”
邪犽卖力抽送,口里喘道:“他有我厉害吗?”
“啊!哥哥!”
雾凌泄得几欲失,“那老秃驴……怎比得上你……世间……再无男子能像你这般……哥哥!啊!”
“荡妇!你……你是我的……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
邪犽喊道,将雾凌紧紧拥入怀。
低下头去,邪犽压上雾凌的柔唇,舌尖卷住她口中朱杏,阳气催逼,双手捏着乳房揉搓,刚猛纯阳之气从上、中、下三路同时进逼,让雾凌几欲疯狂。
“滴、滴……”
邪犽的浓精沿着雾凌的尾巴滴落,曾几何时,她三条尾巴的毛色都已经由银转黑了。
抱着情恍惚的雾凌,邪犽忘我地抽送,阳气冲溢的巨根在她生着薄薄雪绒的下腹顶起一团微隆,有着龟头形状,腹上的肌肤前后蠕动。
“我是哥哥的……雾凌……一辈子都是哥哥的……”
雾凌喃喃说道。
朦眬之中,日辉有如无数金黄蜜滴,从天顶破洞洒下,却透不穿佛堂内的厚重瘴气。
“嗯嗯……”
雾凌双眼微睁,浑浑噩噩,只觉头昏脑胀,双腿热烫,腹中气血翻涌,似有大量阳精积聚,半梦半醒之中,她催动内气,环绕胎房运行,将膣中余热未消的浓精二收纳,转为己身妖力。
半刻之后,雾凌才清醒过来,只见自己枕着邪犽的手臂,两人双腿交缠,邪犽的阳根仍深陷她体内,肉茎虽已恢复平常大小,却依旧炽热无比,龟头顶着花心,阵阵脉搏如鞭。
见到邪犽的睡脸,雾凌忆起昨晚他妒火中烧的表情,不禁噗哧一笑。
缓缓起身,雾凌腰肢上提,两人下体缓缓分离,阳根从蜜肉撤出,龟头肉冠刮过阴道,令雾凌背脊酥麻,好一会才完全分开,阳根一出,浓稠黏沫顿时一团团从敞开的花门里滚落。
一股空虚之感自花心深处袭来,雾凌只觉身子里像是开了个洞,女阴贪恋男阳,一时间只想再坐下去,重新把邪犽纳入体内。
(不行……这样不分昼夜给他弄……那根宝物又会变大,很快就松了……得休养一下才行……雾凌心念一动,阴气运行膣内,蜜肉旋转收缩,下体一紧,双腿及菊门后方的肌肉为之聚合,阴户缩成一缝,花门更揪得有如绿豆大小,再一动,充血肿大的肉瓣左右交盖,血气退去,转眼竟彼此相黏,形成一座白嫩肉丘,将蜜处密实包裹其下,只露出一小孔用以排泄,乍看之下,雾凌股间竟像是没了女阴。
在肉丘之下,雾凌感到聚合的女阴中阵阵酸热麻痒,有如蚁啮,乃是淫户血肉正在重新生复。
(这玄女更衣之术我还是第——次使用,竟能如此顺利成功,看来仅是昨晚一夜,哥哥便让我增加了三百年的修为……望向邪犽,雾凌胸中一片火热,只觉自己能与邪犽结为夫妻,真是世间最幸福之人。
弯下腰去,雾凌捧着邪犽沾满淫露的阳根,一边感受肉茎中的滚滚纯阳,一边以唇舌亲吻,满脸爱怜地为他清理阳根。
吮完肉茎,雾凌轻轻套弄龟头,朱杏一卷,将松软肉囊衔入口中,唇含舌舔,吸了起来。
在欢美无伦的刺激下,邪犽这才苏醒过来。
“嗯……嗯?”
“早啊,好哥哥,你终于醒啦?”
雾凌放开邪犽的肉囊,舌尖一边在马眼上舔舐,一边笑道。
“唔?”
邪犽愣了愣,过了一会,似乎想起昨夜之事,脸上又浮现怒意,“你这荡妇!”
一把将雾凌按在身下,“又想做什么了?”
雾凌嘤咛了一声,任由邪犽将她的双腿扳开,毫不反抗。
邪犽正欲插入,却惊见雾凌的下体是白嫩一片,被阳根抽插一夜的女阴竟已不知去向。
“这……这是怎么回事?”
邪犽大,“你把下面……藏到哪去了?”
“这叫玄女更衣之术……是以阴气催动,使蜜处血肉合而为一,重新聚生的秘法,没有半天时间是不会解除的。”
雾凌笑道:“这样一来,就算我想给人插,也插不进来了,你安心了吗?哥哥?”
“你这荡妇!这么爱给人插吗?”
雾凌的妖媚嗓音就像是火上加油一般,不断地刺激着邪犽的妒意。
雾凌见状只是一笑,眸中一荡,尽管仍是妖狐姿态,却是淫艳异常。
见着邪犽由妒生怒的模样,扭曲的爱欲让雾凌的心都酥了,被玄女更衣之术封锁的蜜肉也阵阵扎刺,只恨不能立刻复生完成,让邪犽再狠抽千回。
“傻哥哥,我骗你的。”
雾凌笑道:“哥哥是什么样的人物,那老秃驴又是什么东西,我怎么可能舍哥哥屈就那老妖怪?”
“你……你骗我?”
邪犽一听,又窘又怒,“姐姐,你什么谎不撒,干嘛撒这种谎?”
“不这样,怎么看得见哥哥吃我的醋呢?”
雾凌依偎在邪犽怀里,媚声道,语中尽是荡意,“昨天晚上……哥哥把人家弄得好舒服喔……”
“好哇,原来你是在戏弄我。”
邪犽这才恍然大悟,又好气又好笑,“你们狐女的心眼都这么多吗?”
“日夜给哥哥这样弄,就算没心眼也都是心眼了。”
雾凌娇滴滴地道:“谁叫哥哥每一下都插在人家心上呢。”
“哼,我哪知你这又是不是在骗我,从今之后,不论是人是妖,只要是男子,我见一个杀一个,只要杀尽天下男子,就算你想与外人行淫,也无人可与相淫。”
邪犽笑道。
邪犽这句话听在雾凌的耳里,就像是天下最甜美的情话,她只觉心脏都快蹦裂了,顿时满脸红潮,胎房亦隐隐颤动。
“嘻嘻……那对天下男子来说,可真是坏消息……”
雾凌娇声道,捧着邪犽的腿,她心情激动,再也无法压抑,双唇将那昂扬的宝器深深含入口中,喉咙一张,竟将阳根完全纳入。
邪犽只觉雾凌喉中嫩肉翻搅,酥滑香涎横溢,说不出的舒服,两手抓着雾凌头顶上的大耳便抽送起来。
没一会,邪犽便在雾凌深情的吸吮下射精,铁浆般的浓精笔直打在雾凌的喉咙上,滚滚落入胃袋之中。
雾凌只觉一股无穷巨力在脑里炸开,顿时魂颠倒,整个人贴在邪犽双腿之间,柔唇吻着他宝器根部的皮肤,任由阳根在喉中上下窜动。
抽出阳根,邪犽让龟头贴着雾凌的朱杏,将最后一股浓精射在她的舌面上,雾凌咀嚼再三,直到邪犽的气味渗透口鼻,这才依依不舍地咽下。
“好哥哥……”
待消化完体内的阳精,雾凌依偎在邪犽的怀里,素手捧着阳茎逗弄,“我们今天要去哪里?”
“当然是要继续找我娘的骨灰啊,昨天那妖僧说要去找明持王,只要从外头的深谷跳下,沿着谷底那发光的鬼东西,像是叫鬼苔什么的,跟着走即可。”
“鬼苔?”
雾凌忆起深谷底部的惨绿萤光,恍然大悟,“啊,我想起来了,娘娘说过,黄泉洞里有条不死河,鬼苔就是世上唯一能在不死河水里生长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