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刚流掉的孩子可能是我的骨肉时,也就不那么不忍了。
不过,当我离开她家开车在路上闲逛了一段时间后,我开始有些担心她,不知道她醒过来会如何?看了看车上的时钟,已经凌晨一点了,想了想不放心,我驱车回去。当我开门进去时,发现李清影仍躺地床上,但是已经不是刚才我离开时的动作了,我走近一看,看到她动了一下,我知道她醒了,我轻轻摇了摇她的身子。她没有动静,但是我看到她的眼角滑下了一滴泪水。
这下我放心了。
我拉过她的身子,捋了捋她的头发,让她的脸露出来,我发现她一下子老了许多的样子,显得憔悴,双眼通红通红的。
我伏下身去,在她的耳边说:「现在你身上已经被我打上烙印了,你是我的性奴隶,一辈子都是,知道了吗?」李清影默默地点了点头。我抓住了她的奶子,用力地揉了起来。
经过这次烙印事件,李清影彻底地沦为我的性奴隶,我对她的调教进了一个新的层次,首先是赤裸,只要一进家门,不管我是否在场,她就会立即自动全身赤裸,赤裸洗菜、赤裸做饭、赤裸大小便,赤裸洗衣服、赤裸拖地板、赤裸看电视,总之,一进家门就全身赤裸到出门为止。
第二个是拍DV,我把DV放在三角架上,调好角度。李清影赤裸着拿着身份证,报上自己的名字、地址和身份证号码,然后高声朗读奴隶契约,之后跟我性交,一切全部拍成DV,只要我想拍就拍,她完全配合。
第三是打破羞耻心,这点很难,一开始,我在晚上,带着赤身裸体的她到高楼的露台上操她,后来发展到了光天化日之下,几次下来,我发现效果不理想,因为楼很高,而且又有女儿墙挡住,她不会害怕,别人也根本看不到这里。
于是我想到一个主意,我让她穿上黑色泳衣,但是不让她穿胸罩和内裤,驱车到海滨浴场,让她到海里浸湿了再上来,躺在沙滩椅上,两手枕在脑后。当然我同意她戴上太阳镜,这下好了,立即吸引了许多男人的眼球,她没有穿胸罩,全身湿淋淋的,两粒奶头一下子凸在泳衣上,双手枕在脑后,腋窝两丛粗黑浓密的腋毛舒展着,在白色手臂地衬托下非常耀眼。
每逢周末,我就带她去,一次去一至两个小时,起初她还有些不自然,渐渐地,变成一切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终于,有一天,两个男人过去搭讪,李清影叫他们走开,其中一个居然动手了,用力地抓了一下李清影的奶头。我在旁边的太阳伞下冷眼看着,李清影高叫一声,那两个男人才灰溜溜地走了。
有一天,我让她故意在泳装的边缘扯出几根阴毛露在外面,这时有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站在她的身后,居然痴痴地看了足足半小时,后来李清影注意到他了,他才装作若无其事似的走开。我留意起这个人,又到了周末,我再次让李清影凸着胸前两点仰躺在沙滩椅上,果然那个男人又来了,他仍然是站在李清影的后面看。
我等他看得痴了的时候,我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这条色狼居然还没有察觉,我用手猛的圈在他肩膀,说:「哥们,看什么呢?这么入」。
那男人吓了一跳,脸一下子红到脖子上,他连声说:「没有,没有,没看什么?」说着,挣扎着想摆脱我的手。
我用力圈住他,说:「别害怕,紧张什么?喜欢是不是?」「没,没有」那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汗都出来了。
「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是不是日上她?是不是,实话实说」。
「不,不,没有,没有的事」。
「你不说实话,那我可要大声叫人了,我让大家过来看看你在这看什么?」「别,不,别,别叫」那男人紧张得说话都结巴了。
「那你还不说话,是不是想日她?」
「她,她,她很性感」。
我笑了起来,一手用力地拍了下他胸口,说:「这不是说实话了嘛,听着,我问你,你是不是男人?有没有种?」那男人挺起胸膛,说:「当然是男人」。
「有没有种?」我重要问道。
「有」。这下他倒是答得乾脆。
「怎么称呼啊?」
「我,我姓张,你叫我老张就行了」。他又有些紧张起来。
「姓张,不会吧,那我们五百年前是一家,兄弟也姓张」。
「是,是」那男人用手擦着汗,他的肩膀仍被我搭着,我可以感到他确实是很紧张。
「你听我说,那女人是我马子」。
「啊,不,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他更害怕了,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没事,老张,你老实说,是不是想日她,我不会介意的,说实话」。
老张战战兢兢地抬起眼瞄了我一眼,说:「她,她,很性感,真的让人心里痒痒的」。
「那就是想日她了?」
老张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好,好汉子,我就欣赏这样的男人,听着,你想日她,包在我身上,怎么样?」「啊!这,这怎么,怎么可以呢?」
我拉过他到一旁说:「你放心,我让她怎么样,她就怎么样,她是我马子,你跟我五百年前是一家,你想日她就日,客气什么?」「这,这,这不好吧?」「你不要是不是?不要就滚蛋。」
「不,不,要,要,我想日她,可、可我,我是不是应该付点钱」。那男人又紧张起来,不过这紧张和刚才那紧张的原因完全不同了。
「说什么呢?你以为你在嫖娼啊?说什么钱?」「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可是,可是总不能就这样干了她吧」。
「怎么不能?你跟我来我们边走边说」说着,我往停车场方面走。
那男人屁颠屁颠地跟在我的后面,路上,我告诉他,等会,他委屈一下,躲在我的后箱,我带上她,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让她脱光了等着,再放他出来操李清影。我会把她的眼睛蒙住,不过,这过程千万别出声,以免让她察觉了。这色狼连声答应。
到了停车场,他躲进了后车箱,我说:「老张,委屈点,千万别出声让她听见了,一会儿就好,我现在叫她来」。那色狼向我感激的点点头,我盖上了后箱盖,心想,真是色心比天大,也不怕我把他拉到个没人的地方宰了。
我打了李清影电话,让她到就穿着泳装到车上来,不一会儿,看到她一扭一扭地像个骚货似的走进停车场,我示意她上车,在车上我对她说:「今天我们玩玩野外打炮的游戏吧。」「什么?到野外干?」她吃了一惊。
我说:「是啊,别怕,我们到郊外去」。驱车往郊外,从郊外就上了高速公路,到下一个出口下来,晕,跑了三十多公里,我看了看时钟,不过四点半。下了高速我沿着公路,不一会儿拐入县道那种很小的路,大约走了十公里,只遇见一辆小货车。
我的车开过一座桥后,我发现桥下只有很小的溪水,我把车停在路边下来看看,四处无人,我叫李清影下来,她有些害怕,东张西望。我推着她从小路走到桥下,桥下的流水很小,都是沙石。
我说:「这里正好,不会有人看见」。
李清影说:「不要怕,这也太可怕了。」
「怕什么?来,脱光了」。说着,我拉了拉她的泳衣,李清影犹豫了一下,还是脱了下来,赤身露体地站在光天化日之下,她的双手不由得掩在胸前。我拉住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用绳子绑住。再拿出眼罩,戴在她的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