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 子
这向我在天涯无意间看到了馒头的帖子,一段尘封已久的故事从记忆深处浮现。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往事沥沥在目。
往事里有一个女孩: 我曾爱过的女孩 小燕子 一个曾经美丽的女孩多少年了 快十年了吧 为什么我仍无法忘记那张灿烂的笑脸这两天不时有种思绪笼罩着我,小燕子 你在哪里 我还能找到你吗? 我不时地感觉到那个美丽的女孩一直在远处向我召唤,让我觉得有必要向世人诉说她的凄美故事。
文章是三年前写的草稿 不过只写了一小半便因有事没继续写下去。贴出之前曾犹豫了很久。故事的背景和馒头写的一样。我水平有限不可能比他写的更好。但我想从另一个角度说出他因有所顾虑而没说出的罪恶,让大家更清楚的了解这个社会最底层阶层真实的生存壮态。
鲁迅曾说过:世上本没有路 走的人多了 自然就有了路。我在这里想补充一点:世上本有人走出了路,但走的人多了后,路慢慢地就拥挤了,也自然又有人无路可走。 ―――――――― 谨以此文写给那些沐浴在阳光下的人们。
正文
在我母亲的家乡 湖南一个偏避的山区小县,土地贫瘠 但这里的女人皮肤出的好,以肤白细腻而远近闻名。不知从几时起。这块土地上的女人越来越少,村里多是些男人。
多年前 我和我表哥的一段对话我仍清楚记得。
“现在我们村里都看不到几个年轻女人了,年轻点的女人基本都出去卖淫去了?”我的表哥 一个当地赫赫有名的鸡头曾这样对我说道。
“有这种事,这事没人管吗。”我惊地问道表哥回答说:“村支书家的儿媳妇都在外面卖呢。我们这里很多都是哥哥姐姐带着自己的妹妹卖。爸爸妈妈带着自己的女儿卖。老公带着自己的老婆卖。人家都是自愿的。你怎么去管?”
“真不敢相信还能有这种事情”我惊讶的嘴一下合不拢我表哥继续道:“怎么就不能有这种事 .我们那里的土地。鸟不拉屎 兔不长毛 产不出什么东西。唯一算的上的土特产就是漂亮女人。这个唯一的当地资源不去开发。我们吃什么?不是我吹牛。村里半数以上人家的女儿都是经过我手出去的。现在又有多少在外老实打工的。我还不清楚?”
一时间我脑子转不过弯来。只是口中喃喃道:“还能有这种事……”
在广东认识我表哥是在9年前,我刚家里出来闯天下 来到深圳后。发现情况并不是朋友描述的那样一个不小心就发财了。那时的我白天奔波在人才市场,晚上睡在8元一晚的小旅馆里,一个月下来,工作还是没找到。
一天晚上。我疲惫地从外面回来,一屁股坐在床单已经发黄的床上,一边用手揉着肌肉酸痛的大腿,一边数了数钱包里已不多的钱,寻思着:“怎么办 再找不到工作便只能打道回府,不然只有睡马路了。可是还回的去吗?来时就没给自己留过退路,工作都没了”
一定要再想想办法,我一翻身下了床,从包里找出通讯纪录本。看能不能找到在这里的熟人。打了几个话,不是打不通,便是推诿着。翻到最后 目光停留在一个号码上 是我一个表哥的电话 听说在东莞混 但已多年没有联系过,死马当作活马医,试试看吧 我拨通了电话“喂 找谁”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陌生的声音“你是李二炮吧,我是向明”
“向明”表哥好像没想起来“我是你表弟啊。你三姨的儿子 小时候你还经常抱我呢”我小心地提醒道“噢 我想起来了 你是那个明伢仔 你现在是在哪里 有什么事吗”
“我现在是在深圳 没找到合适的工作,想到东莞去看看。但没个落脚的地方。不知你那里方不方便”我说出我目前的困境“方便 非常方便 你什么时候来 我去接你……”表哥在电话里非常热情地说着。
放下电话 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拭去了头上的汗水 看来我是不用去睡公园了 真是车到山前必有路 得来全不费功夫我的表哥原名其实是叫李二福 是我母亲老家一村里的混混 八几年时因奸淫妇女被劳教三年。放出来后便来到了广东 后来得知 之所以人叫他二炮是因为听说他性欲强盛 每天晚上要和女人做两次爱 便被人戏称二炮 敬称炮哥 久而久之 真名知道的人反而少了。
“明伢仔”我刚下车就听到有人叫我,抬眼望去 只见一中年男人大跨步地走过来。我一楞“怎么你表哥都认不出来了”那男人握着我的手拍着我肩膀哈哈大笑。
说心里话 多年没见 我确实认不出来了。表哥发福了 一身灰西装挂在身上 丰满的脸像醉酒似的红红的。细眯着眼 畜起了小胡子 配上副大肚子很是精气派,已不复当年清瘦模样。
我们一路坐着的士来到镇上一个比较偏僻的楼房前下了车,我站在原地打量了一下这个我既将落脚的地方。这是一幢三层的小楼,暗红的屋顶和外墙,雕花的屋檐 圆拱形的窗户 看上去庄严肃静 很有点欧罗巴式的风格,看来此楼以前的主人来头不小。
表哥一手帮我提着行李一手指着这楼对我介绍道;“听房东讲这房子有近百年的历史了,好像听说以前是军阀李济深一姨太的产业 名字就叫红楼 解放后一直是一将军的住所, 后来换了好几个主人 ,没有好好维护保养才慢慢破败了,就是现在这房子的每月租金也是上万元”表哥说道这里面有得色。
快走到楼房时我才发现红楼的外墙已剥落了少 屋檐下的墙上挂着一轮轮黄色的雨锈,院子里杂草从生 假山水池里漂着厚厚一层落叶,整个楼房给人的感觉就像一个红颜逝去的女人。
表哥到处掏着口袋 看样子没带锁匙 只见他退后几步对着楼上窗户大喊一声“喂 燕子 快下来帮我开下门”
“唉 来了”一声清脆的声音传了出来 声音听起来如吃了嫩藕般清爽悦耳 只见一个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跑了出来。
好一个清秀的女孩 我心里暗暗叫了一声好 :一头乌黑油亮的短发 干净洁白的脸上镶着对水灵灵的眼睛,穿着一条肥大的灯笼裤和小小的波鞋 显得非常的大方和调皮,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个上了白釉的瓷娃娃。
“喂 你在想什么 进来啊 你表哥都进去了,来 我来帮你拿行李”小女孩看着发呆的我 脸上露出一种顽皮的笑,那情把我当成了游大观园的刘姥姥。
“噢 不用了 谢谢你 我自己来”我回过来,莫明其妙的满脸发烧。
“不要我拿正好 这么多东西 我还嫌重呢 我领你上楼”说着小女孩转身走在前面 走得几步 又转过身来笑道:“等等 还是帮你拿个包吧 免得老刘看见了又说我偷懒”说着不由分说从我身上扯下一个最小的包 并朝我吐了一下舌头做了一个鬼脸。
来到一楼的客厅,我放下行李 看了看屋里的摆设,厅很大 成六边形 沿墙摆了圈沙发 布面磨得油光发亮 已看不太清原来的颜色。屋正中摆着副麻将桌 墙角边立着个一米多高的大花瓶,但里面插的是拖把衣杆之类的东西。客厅通着外面的一个大阳台,阳光上摆着十几盆早已枯死的花草,并堆放着许多杂物。
只见五六个莲松着头发 穿着睡衣的女孩坐在沙发上一边刻着瓜子一边看着电视,见我们进来便纷纷围了上来。其中一个突然把手搭在我肩上浪声浪气地说:“小帅哥 你是从哪里来的啊”我一下怔住了,但闻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朝我扑来。
“去 去 阿苗 这是我老弟 这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