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是一次
买断 价钱通常五六千元左右。买断后，他就和这
孩子没有任何关系了，所有权转到了红楼。
送去发廊和惠顾阳的，一分钱都没有 但他还可以和孩子保持关系。孩子卖
挣到了钱能不能哄到手 就靠他自己的本事了。
有意思的是 对孩子买断的这个价钱 两个
都不太满意小兰子后来曾对我说过：这是属于半卖半送，一切都是老刘的面子。不然这些上等货色如到别的地方 管教的好一个月就可把这钱挣回来。
而我表哥也对我抱怨到，小兰子现在越来越懒 还没等把孩子调教好就送了过来，只是个半成品。他和李姐还有很多的后期工作要做，真正出产品还要一二个月后，中间还要花不少的费用和
力。
我真正认识小兰子， 并不是在红楼 而是在魏老板厂里的生宿舍保安屋。
在我住院期间 小兰子往表哥这里送了几个孩子，但我表哥很不满意，嫌品质太差 都打发到发廊街和惠阳上班去了，但偏偏红楼的生意火红 小姐不够。李姐天天催着 我表哥也着急上火，想到小兰子那里亲自去看看。
这天我和表哥来到魏老板的制衣厂 虽厂里有二千多，但厂区不大，五层楼高的生宿舍有四幢 在生产区后面。我们刚走到宿舍区的大铁门那里，保安室便迎出来一个年轻 我虽久闻其名 但见到真时却感觉有点意外。
小兰子个子不高 可能一米七不到，虽长得俊俏 但身材黑瘦。穿上宽大的米黄色保安制服就像电影里的伪军，和我想像中的
圣样子差距颇大。
我们进去后 三个相互客套了一翻 小兰子很客气 知道我是炮哥的弟弟后 便丢给我一包芙蓉王。我坐在边上 吸着他给我的烟 细细打量着久闻大名的圣。
小兰子虽然长的英俊，但细看年纪不小了，眼角已迸出了细细的鱼尾纹，应该是三十出
的样子。听我表哥说在家里两个儿子都十来岁了。
“小兰子 你现在怎么搞的 送来的小妹就像打了霜的茄子，有一个去小兵发廊的还没开始做 就吵着要回去”坐定没多久 我表哥便对小兰子报怨道“我也不想这样 没办法 魏老板这太小气 现在一天的伙食费才两块钱 小妹们一天要上十多个小时的班 肚子又没什么油水 哪个不是长得
瘪瘪的 加之我现在名气太大了 不好下手啊 那几个都是好不容易才搞来的。 ”小兰子双手一摊 说着他的苦衷。
表哥有点不信 道：“等下带我到里面去看看 我看中的 你用本子记好”
我表哥看来早就想走这一步了 直接订货 这样就可以少走很多弯路 省去很多不必要的
费。
寒暄了一个多小时后 我们三个走进了生宿舍 宿舍里很暗 满满地排着铁架床。一个宿舍看样子住着十多个 夜班的孩子刚起来没多久 多在洗脸刷牙。
我们刚进去 小兰子便拍着手掌信
开河地喊到：“这两位是新来的行政部后勤处的同志 现在来了解一下宿舍里的况 你们都回去坐在床上听他们的问话。”
宿舍里的六七个孩子看上去都才十七八岁，但长得都不太好看，有的脸上尽是青春豆 有黑黑瘦瘦的像个小乌
都是瘪瘪脸有菜色的样子，看到我们一脸的茫然。
我表哥一路瞧过去，看的直摇 对小兰子说道：“不用问了 换个寝室吧”
我们一路走过去看了十多间寝室，表哥勉强看中了六七个孩子，让小兰子记上 来到这层的最后一间寝室时 只看到三个孩子在里面 其中一个正对着镜子梳着发，看到有进来 回过来，这孩五官
廓还不错 但长的高高瘦瘦 皮肤很黑 年纪大概二十多了。
表哥好像对这个孩子发生了兴趣 侧着，摸着下
，细细打量着，像是一个老木匠正在选块木料。
“她叫阿春 有二十六了”站旁边的小兰子提醒道 转又对那个一脸迷惑的孩子说道：“这两位是后勤处的 来了解下况”
表哥不理小兰子的话 温声对问那孩子：“你应该是结过婚但没生过小孩的吧？”
“是啊 你怎么知道”那孩子很大方地答到。
“你每月多少钱，钱够不够用 你平时下班了做些什么……”那天表哥对那个孩子问的特别仔细。
待出门时 表哥对小兰子说道：“这个孩子你赶快想办法给我搞到红楼来”
“搞她这个老娘们还不是一碗菜 炮哥 我看不出这孩子有哪点好啊”小兰子怪地问道。
“ 年纪不是问题 客各有各的味 你泡历害 但不会看相 这个孩子生就一副相 是块好料 ”我表哥说道“身上没有三两
胸脯像个煎蛋 你说她像个？”我接过小兰子的话题
笑道“你懂个
她这是活太重 又没有油水 所以才瘪 到红楼休息好了一个月至少要长十斤，至于
子平 那是男摸的少，你没看到她胸脯面积很大，到我那里自然就让男给摸大了，潜力大的很呢， 我在这行混了十来年 绝对不会看错，幸好我今天亲自上来看一看”表哥说完笑眯着眼 那就就像在地摊上淘到块宝了。
“搞春妹子没问题 但你先前看中的那几个 只有三个我有点把握，其中一个有男朋友 可能时间要长点 ”小兰子对我表哥说道。
看来这个圣也不是万能的，外面吹的有点过了。
“嗯 你先尽快把春妹子搞过来”我表哥道。
等表哥忙完这摊事 天已黑了 小兰子便拉着我们去吃饭我们三个来到附近的一个高档餐厅包间，小兰子叫了只一斤多的龙虾 还开了瓶洋酒。我有点吃惊 叫道：“小兰子 你悠着点 省着点花”
我表哥对我笑道：“你可别为他省钱，你知不知道这小子其实比我还要有钱 我知道的外面就至少有六个小姐给他供钱，前向送个孩子到我这开苞就得了一万多”
小兰子听我表哥说罢 面有得色的道：“现在是八个 只是带的太多，没那么多力打理 过一向有几个可能要跑。你说的那个开苞的小陈 那是我花了三个多月才搞到手的 算了算自己本钱都投了四千多，天天还要忍住不和她上床 我这钱也挣的不容易”
“不容易个 听李姐说那孩子开苞前天天给你吹萧 让个处给你吹萧，老子有时还真服了你 不知你给那孩子上的什么迷魂药 这么听话”表哥笑骂道。
小兰子听完哈哈大笑 笑得很猥琐。
饭吃到一半，小兰子叫来了一个孩子，听他讲两正在培养感 孩子长得很漂亮 肤色白净 在另一个厂里做文员 气质和先前我们去的宿舍里的孩子比起来判若云泥 一看就知道是城市里长大的。
小兰子的态度和先前比也变了 猥琐的笑容早已隐去 变得很斯文。很少说话，只是静静地听我们三个寒暄客套。但对那孩子的况很注意。
我们闲聊着，那孩子好像喜欢吃桌上的卤猪脚，但有点远 不方便夹，筷子伸到一半便缩了回去。坐旁边的小兰子看到后轻轻地把那盘卤猪脚端起来放到那孩子前面。那孩子很今持 低看了小兰子一眼 脸上抹上一片红云，说了声：“谢谢”
小兰子不答 微微一笑 笑容好可
好灿烂。
看着那孩子清秀的面容 看着她望着小兰子那害羞的眼，我突然间对小兰子好妒嫉……吃完饭 小兰子并没有送那个孩子回去，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