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有个毛病 外衣可以二月不换 但内裤天天要换 做这个事喜欢到一个干净舒服的地方。我看着床上的凉席上斑斑点点 犹豫道:“有套么”
“当然要带套啦 快过来啊”那女的叫道我勉为其难的从门口走过去 刚坐下 看到床边垃圾篓里满满的一垃圾篓卫生纸堆成山尖 上面还夹着带脓的安全套 不由地心里一阵恶心,顿时欲火全消 说道:“不想做了”说道起身要走。
那女的叫道:“衣服都脱了 怎么不做了 想走可以 给50元的脱衣费”说着扯住我当时那女的如说个一二十元 我也就给了 50元 想敲诈我 我心头火起道:“一分钱都不给 ”
拉拉扯扯之间 那女的顾不上光着身子 打开门大叫道:“有人吊了我不给钱啊”
不一会 那个小个子男人还带了个男人跑了过来“怎么回事”小个子男人问道“他吊了我 不给钱”那女的指着我当面撒谎说道“朋友 打了炮 不给炮钱 是不是想搞事 知不知道这场子是谁罩着的?”那小个子男人说道“你走都没两分钟 怎么打炮 是不是想敲诈”我暗地里紧了紧拳头 根本没把那两小子放在眼里。
那两个男人见我这架式竟不敢动手,掏出当时很少人有的手机打起了电话 看来想叫帮手不大一会 老王和我表哥带着十来个人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 看到是我一楞道:“明伢子 怎么回事”
“他吊了我 不给钱就想走”那女的一口咬定道那小个子男人见我们都认识 顿时没了脾气:“大水冲了龙王庙 误会 误会 不知道他是炮哥的朋友 吊了也算了 当我请客”
“你到底有没有吊过她”我表哥在一边问道。我摇摇头我表哥点点头转头对那小个子男人说道:“我弟的脾气我是清楚地 有就是有 没有就是没有 作为他大哥 我并不想坦护他 等下让他撒泡尿查下 如吊过 这钱我双倍给你 但要是没有呢”表哥说道这里顿了顿 脸上的横肉滚了滚,突然转身一把抓住那女人头发把人扯了过来对那女人说道:“要是没吊过 你知不知道什么后果?”
那女人害怕起来低声道:“没吊 只不过我脱了衣服 他又说不吊了”
“妈的 骗老子 老子打死你”旁边那个小个子男人突然冲上前去“啪”地一声打了那女人一巴掌老王站在一旁半响没出声 此时阴着个脸对那女人说道:“这附近百八十里的人都知道我这个场子规规矩矩 你现在想砸我招牌 不给你点颜色看来你不记性 给我打”说完手一挥只见四五个男人冲上前去 几拳便把那女人打倒在地。
看着那女人连声惨叫 我于心不忍起来 忙说算了 算了 过去把那几个男人使劲拉开 此时那女人已嘴里流着血 躺在地上不能动了。
“小山子 回去好好管教管教你老婆 别给老子出来丢人现眼 如不想做了就给老子滚”老王恶狠狠地对那个小个子男人说道,脸上全没了平时弥勒佛般的笑模样这个叫小山子的小个子男人原来是那女人的老公 我吃了一惊 只记得刚才几个男人打他老婆的时候 他站在旁边并没出声 也没敢劝架 人还都是我拉开的。这老公可做得真够窝囊。
“这事就算了 大家回去继续喝酒去”我表哥挥着手 带着人往回走。回去的路上,老王一个劲地跟我赔不是 还一定要免费帮我再找一个 我此时兴趣全无 笑着谢绝了。
喝完酒已是夜里一点多了 老王摆起了牌场 十来个男女 围在大饭台上炸起了金花 5元打底 百元封顶 头三圈必闷 赌得并不小 桌上的钱不时堆到千元以上 看来老王说这里的小姐不一定比酒店的穷这句话没骗我 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一把牌输了二千多仍面不改色。看没多久 不时便有人输光了钱 退了出去 也不时有新人补了上来。
小山子也走了进来,在牌桌上看了看 显然也想下场博两手。我看到他问道:“你老婆现在怎么样了”
小山子看到我 忙笑嘻嘻地打招呼 又摸出根烟 为我点上火 说道:“没事 那死婆娘现在沫了药 躺在床上 应该休息两天就好了 明哥 当时我真不知道啊 我可别见怪 改天不爽了 去打她几炮 算我请客。”
我一时哭笑不得 没做理会处 只好说道:“那边空了个位,快去吧 不然被人占了”
牌打到天亮 也不知来来去去多少人 桌子上只剩下六七个人了 但牌也越打越大 封顶已到三百。我在旁边帮忙收的水钱都有了几千块。小山子也把带来的一千多块输了个干净 找老王借了一千 又输了 只好回去睡了根据我过往的经验 现在还坐在牌桌上的人应该都是输了钱的人。只不过我表哥是个例外 从头到尾一直赢钱 也一直没下桌。到散场时已近上午10点 我表哥赢了二万多。
中午我和我表哥作一个房睡觉时 我问道:“我观察了一下 坐在你旁边的那小子有点不对劲 只要他发牌 你的牌总比别人的大那么一点。
表哥笑了笑 有点暖味 印证了我心里的判断 那小子出千 让我表哥赢钱 不过手法高超 我看了一晚上没看出来。只是凭直觉感觉到有问题。
“这事老王知道吗“我又问道。
“他当然知道 赢的钱也有他一份,事情是有点不地道 但也是有原因的 不要去说 知道的也就几个人。”我表哥承认道“有什么原因?”
“你不清楚 做这行生意 要想让女孩子老实卖力地做生意 就不能让她身上有太多钱 。不然女人有了点钱就跷尾巴,不听话了。相反那些带妹子的男人就不能身上没点钱,没钱用 那些男人就容易搞事 给你惹麻烦。你看我们也主要是赢那些女孩子的钱”表哥对我说道。
“那些女孩子的钱就那么容易到手? 那些不赌钱的呢”我有点不服气的追问听到这 我表哥哈哈大笑道:“你以为要搞女孩子的钱就只能靠打牌出千么?办法多了 以后再跟你说吧 就像刘哥说的那样:小妹做生意 除去必要的开支 剩下的钱就都是我们的,想不想拿 拿她多少 只不过是看心情。这钱只是暂时寄放在她们的口袋里而已”
“刘哥也清楚这事”我又问道 心里微微有点失望。
“牌桌上那人在东莞出千小有名气 是刘哥特意请过来的 ,你不要问了 我有点累 睡觉吧”表哥说完毕上了眼睛。
望着表哥呼噜声大作,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回想着表哥刚才的说话 回味着老刘的心机之深 不禁有点不寒而栗。
醒来时已到螃晚 我表哥一月一次的临时流动性病诊所也开张了 因为我知道点医学常识 表哥硬要我帮他打下手。
表哥的生意很火 一晚上下来 带来的一大袋子药所剩无几 钱也收了一万多。
由于这里有带套的习惯 所以超市里的小姐真正得性病的人很少。 但因性交频繁 卫生状况差 有严重妇科病的人却很多。 而且由于文化水平都很低 知道自己得的并不是性病的人也很少。
这样我表哥的土方子就派上了用场 听她们说 表哥的药吃了是药到病除。所以我表哥在这里还有个别号:叫补锅匠 意思就是专门修补女人的那口锅。
表哥收钱也很随意 把毫无用处几块钱一瓶的维生素装到一个尽是英文很漂亮的进口药瓶里,说是进口特效药 卖到百元一粒。 这样他就可根据女孩子的经济情况 想收多少就收多少 价钱从二百元到一千元不等我站在旁边看到他把总共不值几块钱的一包药卖到几百元 笑道:“你真的比毒贩子还牛啊,你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