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钟雪芳。
钟雪芳摘了一颗小一点的荔枝,伸到凌飞面前,问道:“师傅,你说它还象什么?你说过的。”凌飞摇了摇头。钟雪芳起来,坐上凌飞的膝头,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含羞低声道:“以前你说,象我的奶头。”
凌飞的脸腾的红起来。那是去年的时候,钟雪芳跟他学艺,一天,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树虽不高,但刚好被一根树枝划伤了左胸,胸膛全露出来,左乳上被划了一条血沟,钟雪芳当场昏了,吓得凌飞连忙把她搬到屋内,为她搽药,手的不停触摸,使钟雪芳的乳珠涨了起来,因为她比一般人的都大,凌飞才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象颗小荔枝。”没想到被刚转醒的钟雪芳听到了。现在,真不知该叫他如何说。
钟雪芳又说道:“当时,我真怕你吃,现在,我想要你吃。听说情哥哥要吃情妹妹的奶子的。”话语深情得很。
凌飞轻轻地扶住她的腰道:“雪芳,别这样,你还要带你们村富起来呢!”
“我想过了。”钟雪芳坚决地说:“我想寻求我的青春快乐,我也二十五岁了,人家已有几个孩子,我现在虽不想嫁人,但我总要知道作女人的真正滋味。”凌飞无言,好久才说道:“你不是要来学一个月吗?我怕你回去后结果。”
“我不怕。”钟雪芳说,她的手,已解开凌飞胸前的钮扣,抚摸着他结实的肌肉。
凌飞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道:“好吧,你去少萍那时要点药来吃。”
钟雪芳道:“少萍和你……”
“和你一样,做我的情妹妹啊。”
“你真坏。”钟雪芳娇嗔地一点凌飞的额头,站起来走了出去。
凌飞走进卧室,在床边坐下。不久,钟雪芳回来了,她红着脸,在凌飞面前,慢慢地褪了衣裳。大半年不见,钟雪芳已丰腴起来,一双玉乳更加高挺,胯下坟起得厉害处,黑森森的一片,又粗又密,他心道:“又是一个难喂饱的角色。”
钟雪芳步伐优美地走近凌飞,俯下身子,为他脱光了衣服,整个身子便贴了上去。
到了嘴边的肉,哪能不吃?凌飞搂着她,滚倒在床上,大嘴便啃上了她的芳唇,大手则在那胸前的蓓蕾上按揉,钟雪芳的皮肤虽然黑了一点,但却很滑腻,使他爱不释手。
钟雪芳胆虽然够大,但对这方面知道得并不多,凌飞教导了老半天,她才能生疏地和他对吻,但此时,她已经是情如烈火了,她双腿张开,用力地缠着凌飞的下体,叫道:“师傅,快快啊,人家那里好难受啊!”
“怎么个难受?”凌飞那长枪已经抵达前沿,就是没有推进,听得钟雪芳这么说,便有些促狭地问。
“说不出,又痒,又空虚。”钟雪芳呻吟着,下体用力向凌飞挺去,她力气很大,居然让她挺进了一小截,只是这样,更加难受,她只得向凌飞哀求。
看见她那粗鲁的动作,凌飞担心会弄伤自己的宝贝,便叫道:“忍着点,会痛的。”一边说,长枪一边用力地捅了进去!
“哎哟!”钟雪芳惨呼了起来,只是,她却没有停止动作,屁股不住地摇着。
凌飞暗暗佩服农村姑娘的韧劲,当下,也没有停止,只是那动作变得温柔了起来,没多久,便将钟雪芳带到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快乐境界。
“太美了,师傅,知道以前就让你吃好了。”钟雪芳不会说粗话,只能用吃来代替这种事了。
“还有更美的呢!”凌飞轻舔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细心地教导她接下来怎么去玩。
钟雪芳也没有害羞,按照凌飞的说法,行动了起来,凌飞则一边指点配合,两人缠绵了近三个小时,凌飞才轰出有力的一炮,将她送到了快乐的云霄!
钟雪芳惬意地大字形躺着,让涨满的春水汨汨地溢出,脸上泛着幸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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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已经九点多钟,凌飞才起来。昨晚,他和市里水果办的人玩到了十二点多才回来,后来又和何少萍缠绵了一个时辰,好在今天是星期天,他便睡了个懒觉。穿好衣服,他拍了一下少萍那浑圆的屁股道:“懒虫,快起床吧!”
何少萍翻了个身,低哼道:“别吵,让我再睡一会儿。”
凌飞不再理她,径直到洗漱间洗擦了一番,出到客厅,冲了一杯咖啡奶,然后在沙发上坐下,正想看一会儿报纸,却听到上楼梯的脚步声来到了门口,他抬头一看,惊愕了,杨红带着凌宏波,出现在他面前。
他站了起来,三人对望了好一会,杨红低声对宏波说:“快叫爸爸。”
宏波已经六岁多了,五年时间没有见过父亲。很久,才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凌飞高兴地把他抱起,转了两圈,才对杨红说道:“坐吧。”
凌飞抱着宏波坐下,打量了杨红一眼。五年不见,杨红已老了一些,但更多的是缺乏爱情滋润的憔悴,不禁怜惜道:“阿红,苦了你了。”
杨红坐着,心里很不安,见凌飞这般说,悲由心来,眼泪流了下来,她轻轻地拭着,说道:“以前是我不好,不知道你是否还能回到我身边?”使杨红回到自己身边是凌飞的一大心愿,但是今天这种情况,钟雪芳、李玉良、何春萍等不要说,便是何少萍、苏珊、江霞等人就难以安排。杨红对这些事能原谅吗?他不禁犹豫地说:“我当然欢迎,但我已不是过去的我,有些事,只怕你又接受不了。”
杨红扬首问:“什么事?”
凌飞下了下决心,指着卧室道:“你自己去看看吧。”便抱着宏波出了客厅。
杨红疑惑地走到卧室门,掀开门帘,只见何少萍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身上穿的是三点式的内衣,她回过头来,低叫了一声:“红姐,欢迎你回来持家。”
杨红脑子嗡的一声轰响起来,她没有想到,凌飞除她之外,有了别的女人,不禁叫道:“好一对狗男女,真下贱。”说着,跺了跺脚,叫道:“我不能便宜了他,看我不去告他重婚罪?宏波,波波,我们走。”一边叫,一边转身出去。
才出到客厅,却听何少萍喝道:“站住!”何少萍已出现在客厅中,身上还是穿得那么少。她停下脚步,转身道:“干什么?”
何少萍怒目圆睁,说道:“目前,我还尊称你一声红姐,我问你,你告他重婚,你有什么证据?你想我会承认吗?就算他不反咬你诬告,最多不过给他一个作风不好的罪名,你想想看,谁会同情你呢?到那时,你也只好离婚了。”
杨红狠狠地说:“他这种人,我不希罕,你捡吧。”
“不错,你不希罕。”何少萍说道:“在农场中,追求他的,不下十个,本来,我姐姐最有希望,可是,是谁自呈妙相抢先了一步?你不希罕,大把人希罕,只要你肯离婚,我何少萍就马上嫁给他。”停了一停,何少萍又继续说道:“你自己也不听听周围人对你的评价?有谁说你一声好呢?五年来,又有谁跟你来往呢?这些你难道不知道?”
杨红无力地扶着门框,眼泪涮涮地流着。
何少萍又说道:“你骂我下贱,可以,但却没有资格骂他。你自己想想看,自己丈夫在外面受了气,回家想寻求的是安慰,可是你给他的是什么?他照顾他的父母、弟弟,这才是有情有义,要是他对你的父母不理不睬,你该怎么办?以前,你不是见他有本事才嫁给他吗?你不支持,反拖后腿,叫他如何发展起来?五年了,他妻子不要他,既然有别的女人自愿献身,他能顶得住吗?何况你也知道,他这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