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军镶首四顾,发觉房间不小,中间有一张大木床,壁上挂着皮鞭绳索,像个刑房,房间一角却有沙发和电视,他们便是坐在沙发上,煞是怪。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他叫阿浓,是这里的老板,也是有名的调教师,不少达官贵、议员政客都是他的顾客。”哲也介绍道。
“完全是大爷照顾吧。”阿浓谄笑着说。
“岳先生是松田大爷的贵客,来这里见识一下,可不要让他失望呀。”哲也道。
“是的。”阿浓答应不迭,开了电视,解释道:“小老儿这儿,是让男发泄异色
欲的地方,
客喜欢
甚么也可以,但是恐怕有些
客太过兴奋,累
累己,所以设置闭路电视,方便救援的。”
岳军点表示明白,他大概已经猜到这是甚么地方,也知道闭路电视的重要
,只是想问那些
客是否知道吧。
电视出现影象了,一个中年正在自斟自饮,他的
脸红得发紫,地上全是喝光了的啤酒瓶,看来已是喝了不少,但是啤酒可不是倒在酒杯里,而是注
一个
的牝户里,他却埋
牛饮。
男的吃得开心,的却在受罪,那
元宝似的躺在男
身前,手脚给缚在一起,左右张开,完全不能闪躲,当冷冰冰的啤酒注
体里时,她便冷的浑身发抖,男
喝酒时,不单是喝,而是又咬又吮,还把舌
捅进
里撩拨,痒的她死去活来,叫苦不绝。
“待他吃够时,的也
得差不多了,那时她可热
哩!”阿浓笑道。
“看看倒也有趣。”岳军笑道。
这时画面转到另一个房间了,又是一个,健美的身体,给绳索缚得好像粽子似的倒吊半空,一个男
拿着皮鞭
打,他好像没甚么气力,打了一鞭,便要停下来歇息,但是鞭子落在
身上时,她也叫的鬼哭号,身体在空中没命地扭动。更多小说 LTXSDZ.COM
“那的演技很不错,那根鞭子好像有点古怪,却也像模像样。”哲也讪笑着说。
“鞭子虽然不是真的,但打在身上也很痛的,要是用真皮鞭,恐怕会打坏她的。”阿浓陪笑着说。
岳军没有说话,那个哀啼悲叫、哭声震天的声音,使他产生出异样的兴奋,身体里的兽
,又蠢蠢欲动了。
“这一个可没有那么力了。”阿浓笑道。
没有力,不是说不用受罪,接着在萤光幕出现的
郎,还是一丝不挂大字的躺在床上,四肢用绳索分开缚起,却没有缚紧,她还可以挣扎蠕动,只是手脚不能合起来,更不能碰触自己的身体。
她看来真的在受罪,而且受的罪还不小,其他的两个郎有点夸张和做作,好像演戏似的,她却是叫得声嘶力歇,身上满布白豆大小的汗珠,
涨的好像熟透了的红枣,而张开的
更是涕泪涟涟,全是
动的样子,那是装也装不来的。
一个胖子笑嘻嘻的坐在床沿,虽然在体上毛手毛脚,但是全不粗
,只是逗弄着敏感的地方,更不像存心使她受苦。
“她在受甚么罪,是吃了春药吗?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假的!”哲也呱呱大叫,兴奋地叫道。
“那是甚么?”岳军吸了一气,指着萤光幕说。
“就是那些东西了。”阿浓笑道:“那是毛虫,这个胖子很多古灵怪的玩意,
孩子都怕了他,要双倍价钱才肯接他的生意。”
“毛虫也不该这样的!”哲也怪地说,虽然郎身上有几条恐怖的毛虫在爬动,痒自然是痒,也不会痒的这样难受的。
“里边还有呀,他先把糖水灌进骚里,毛虫受到糖水的引诱,已经有几条爬进去了,如何不苦死她。”阿浓答道。
“原来如此!”哲也和岳军不约而同,齐声叫道,想像毛虫在郎的
道和子宫里爬动的
形,便血脉沸腾,有点控制不了身体里的冲动。
“如何弄出来?”岳军好地问。
“用水,用水灌进去,淹死那些毛虫,才慢慢弄出来。”阿浓说。
“有趣……真是有趣。”哲也拍掌笑道:“你还有毛虫吗?”
“没有,毛虫全是他带来的,他是花钱找上山捉来的。”阿浓说。
“可惜!”哲也遗憾似的说。
“这个法子既可以让她吃苦,却不会弄坏身体,而且能够助长兴,这才是真正的
虐待!”岳军感慨似的说:“倘若用鞭使棍,打得皮开
烂,那只算是虐待,煮鹤焚琴,就算有心发泄,也是大煞风景了。”
“岳先生,你真有见地!”阿浓奉承着说。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别看了,有些甚么好玩意招呼我们?”哲也嚷道。
“是的。”阿浓关掉电视,按一按身旁的电铃,道:“三个也很好,各有特色,两位随便挑吧!外边还有一个房间,这里是我的私调教室,没有闭路电视的。”
隔了一会,三个孩子鱼贯进来了,她们都很年青,平
整脸,尚算中
之姿,全是穿着看护似的白袍,但是岳军相信白袍之下,该没有其他的衣服。
“她是一号。”阿浓把其中一个招过来说:“最能吃苦,甚么也不怕。”
“没有名字吗?”哲也皱眉道。
“有,她本名叫和子,但是很多客喜欢用自己想的名字吧。”阿浓笑道。
“算了,叫甚么也没要紧,但是要像样一点的皮鞭,我保证不打坏她们便是了。”哲也说。
“这个吗……”阿浓脸有难色,最后还是说:“别可不行,哲也大爷自然和其他
不同了。”
三个孩子听得
脸变色,却也没有说话。
“她是二号,受罪时,叫唤的声音最动听。”阿浓介绍着,然后把一个比较苗条的孩子推到岳军身前,扒开她的衣襟说:“她是新来的,没吃过甚么苦,但是身裁可了不得,
子大,骚
小,实在难得。”
“哲也,你尽管挑好了,不用理我。”岳军说。
“为甚么?”哲也愕然道:“你不试试这玩意吗?还是她们全不中你意?”
“都不是,只是……只是有点怪的感觉,好像不够味道。”岳军腼腆地说道。
“不够味道……?”哲也摸不着脑问道。
“是的,这里虽然有趣,却没有挑战,好像下棋,知道羸定了,还有甚么趣味。”
岳军解释道,心里突然生出一个念,继续说:“倘若要我挑,我便挑家里的美雪了。”
“对了,你说美雪,我便明白了。”哲也拍手笑道。
“岳先生,你真是明
虐寻乐之道,可说到小老儿的心坎里了。”阿浓佩服道。
“既然这样,我们走吧。”哲也说。
“哲也兄,我扫了你的兴吗?”岳军惭愧地说。
“不是,其实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只是说不出来吧。”哲也笑道:“我很喜欢这玩意,但是每次在这里都好像怪怪的,总是不能尽兴,原来是这个原因。”
“对不起……”岳军讪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