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一根木桩,我不是一个麻木不仁的人,伤了她的心我岂能无动于衷。
不知道她往我身上打了多久,更不知道打了多少下,不过我胸前一片伤痕累累,她又像一个极度渴望被爱的孩子依偎在我怀里,喃喃道:“为什么?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选择是我姐姐而不是我?比起姐姐,我更加年轻,皮肤更顺滑,我想不通……我哪里比姐姐差?”
我轻抚着她的头,低声道:“这世界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最大的区别就是我先认识了她才认识了你吧,你也知道你哪都比她好,可我偏偏就是执着她的不好,在我眼里她就是一棵小草,看起来脆弱不堪,但是她是那么顽强,让我深深迷恋。”
张雯雯听了我的话失望地跪在地上哀嚎起来:“杨明!不要抛弃我,你知道的在我出去旅游前,你每天都射在我体内的,我已经怀了你的种,姐姐!你要为杨明和你的将来考虑一下,你知道你自己是无法怀孕的!”
张雯雯寄出了她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这是一根致命的稻草,让听到了这个消息的我如遭雷劈,呆若木鸡,我家老爷子可是盼着我给他折腾出来个娃抱抱呢,不能生孩子的话,我家老爷子肯定会把我的狗腿打断的,他会说这样的女人要了能干吗?女人就是用来生娃的。
我摇了摇头使自己清醒过来,望着呆呆的张莺莺,她被说得哑口无言,低着头尽是沮丧,看她的样子我是连问她的勇气都没了,心里知道张雯雯说的肯定是真的。
张雯雯看到张莺莺痛苦的表情,自己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杨明,就算是为了我们肚子里的孩子,你也不能把我丢下,不然我们可是一尸两命。”
我撇过头不想看到她的脸,厌恶道:“你不用来威胁我,这样会让我感觉你很可怜,如果孩子真是我的,到时候我自然会负责到底。”
一想到张莺莺不能生孩子这事情让我头皮都发麻了,这是往我身上泼了一盆凉水,让心意明确的我心乱如麻,一阵迷茫,我坐在沙发的一旁,双肘撑在膝盖上抱头沉思。
就在我闭眼陈思心绪紊乱的时候,我的卵蛋被人舔了起来,那柔软的舌头让我一阵舒服,耳畔传来了张雯雯诱惑的声音:“姐姐能做的我也能做,但是我能做她不能做的事情,你就好好考虑吧,哦,大鸡巴真棒!”
我能感受到张雯雯那根香软的舌头在我的鸡巴上下滑动着,两颗卵蛋被手指不停地捣鼓着,她淫荡地叫声让我不得不又硬了起来。
“鸡巴……真是……怪的……东西……会变形……哦……”
“变得……这么大……咳咳……嘴巴……会受不了的……”
“好好吃……好好吃……上面的嘴要吃……下面的嘴也想吃……”
……
张雯雯卖力地用舌头舔弄着我的卵蛋,手掌摩擦着长根,在她的嘴包裹我的大龟头的时候,我无力地射精了,就这样射在了她的嘴里,舒服得我整个人往沙发后面靠去。
我睁开眼捂着自己的鸡巴说:“你这是干嘛?我们两个没有未来,我累了,别烦我,我要在这里躺会。”
张雯雯来到张莺莺面前,把她的浴巾扯下,两只手指插进去扣了起来,坏笑道:“姐姐真是个淫乱的女人,光是看着内裤就全湿透了,妹妹我帮你解决,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就好了?不要碰我的男人了,怎么样?那样我每一天都可以帮你解决,直到你找到新的男人,凭你的魅力,到处是追着你跑的男人,根本就不差这一个吧?”
张莺莺摇了摇头,凝重道:“雯雯,杨明的心在我这里,你是无法夺走的,不如我们各自退一步怎么样?就让杨明成为我们的男人,我们共同享有他,这样的话就皆大欢喜了。”
当正在沙发上躺着的我听到这一句惊世骇俗的话语时,激动地身子一抖,睁开眼望着她们,不知道她们的这次谈判会怎么样,如果事情往好的方向发展,那么很有可能她们来个二女侍一夫的戏码,反之往坏的方向发展,我胯下的鸡巴随时有可能在和她们当中的谁恩爱时被卡擦一剪刀剪掉,这种恐怖的事情我也早有耳闻,那是给脚踩两只船的男人提个醒的新闻,我以前对此也就笑笑,今天是感觉麻烦真的来了,颇有大难临头的感觉,把女人惹恼了,就没有做不出来的事情,一时之间整颗心提到嗓子眼,扑通扑通跳动得异常剧烈。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张雯雯突然又走到我面前,一把把我的疲软的鸡巴抓住往上猛拉,笑道:“姐姐,如果我把这根臭东西弄坏掉,你会怎么样,我知道,你从来就没有爱过姐夫,姐夫的那根细小短根本就满足不了你无穷无尽的欲望,他只能用道具来满足你的需求,我是真不知道你喜欢上杨明哪点?难道是这根肮脏的臭东西?”
我拉住张雯雯的双手叫唤道:“轻点!轻点!你疯啦,要是断了怎么办?”
张莺莺也走到了我的面前,居然跟着张雯雯争夺起我的鸡巴来,生气道:“臭东西?这是好东西,你不是也很迷恋它吗?尝到了它的好,细小短什么给我统统死到一边去,这是宝贝,让女人快乐的宝贝!”
“你给我放手!这是我的。”
“上面也没有写你的名字,怎么就成了你的东西?”
……
她们各执一词互不相让地对峙着,哪里知道我的痛苦,我可怜的疲软的鸡巴在两个女人的争夺之中经历了惨无人道地压榨,从疲软摸到粗壮,从粗壮摸到爆发,又是一枪热腾腾的精液出炉,可是这次却没有容身之所,它掉落的地方是地面。
我艰难地虚弱道:“你们饶了我吧,我的鸡巴已经力不从心了,射得太多了,我的身子都被你们给掏空了。”
张莺莺和张雯雯就恋恋不舍地把我的鸡巴松了手,然后背对着背不再说话,这样最好,对面两个色色的女人,一个鸡巴是不够用的,心想女人就是嫌多,一个刚好够用,二个随时随地被榨成萝卜干,心累,就在沙发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