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颤抖着哭泣的娇弱模样深深抓住了田青山的新,那一刻,他感觉,这样的女人,是要用来怜惜的。
第二天,他就放下话来,谁要是敢欺负张寡妇,他就翻脸不认人。
一来他很能打,五六个小伙子敌不过他一个拳头,二者他是医生,得罪了他,准没好果子吃,这个道理谁都明白。所以人们对他的话不敢轻视。其实,这也是他胆大包天的理由。
结果没有人再敢欺负张寡妇,她自然对田青山感激不尽。
田青山也不是什幺圣人君子,刚开始帮助张寡妇,是全凭一股热血一腔正义,再说那也是他举手之劳。到了后来,他的居新就不那幺正了,他看上人家了!
往后的一切就水到渠成了,田青山除了年纪比她大些,身边有几个女儿以外,没什幺缺陷,而且相貌英俊身体强壮,还很有男人气,再加上一身本事,是十里八村最着名的钻石王老五,况且还是个医,人人都要敬他三分,他三天两头往张寡妇家跑,那阵子,人们看病往往先去张寡妇家,一般他就在那里,张寡妇虽然矜持,仍抵挡不住他的纠缠,最终从了他。
张玉芬家离田青山家不太远,就在刚下北山腰,是处在村子的中央,他健步如飞,路上也没遇上人,眨眼的工夫,就到了张寡妇家。
张玉芬家的狗叫小白,跟田青山家的大黑是一窝,很有灵气,能认得人的脚步声,听到田青山的脚步,并不汪汪的叫唤,只是咛咛的撒娇,摇头摆尾地迎上来,因为想让她护主人,所以没有用铁链拴着。
院子里扫得极干净,根本看不到一点儿脏乱,张玉芬本身就是一个极爱干净的人,容不得一点儿脏乱。
田青山进了正屋,经过客厅,到了东面睡觉的屋子,张玉芬穿着小碎花衬衫,发髻高挽,像一个刚结婚的小媳妇,正坐在炕上捡花生。
这间用来睡觉的屋子不大,炕对面朝南放着一张月白书桌,炕东头一个炕头柜,上面堆一摞厚厚的书,屋中间生着炉子,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家俱,书桌和书都是给田青山用的。
炕靠着窗户,窗户朝南,阳光直射进来,屋里亮堂堂的。
张玉芬平常都是织一些花边挣钱,但有田青山的捣乱,也织不了多少,只是打发时间,挣点钱,聊胜于无罢了,大多数时间都是侍侯田青山这个冤家了。
张玉芬很温柔体贴,极会伺侯自己的男人,如果田青山晚上在这里睡觉,她会提前烧上热水,在睡觉前要帮他洗脚,再帮他按摩几下,伺侯得他舒舒服服的。她已经不是一个小姑娘,已经懂得爱惜自己的男人,在她这里,田青山简直是一个皇帝一样,受她全心全意的伺侯。
平常时候,张玉芬坐在炕上织花边,田青山躺着,头贴着她的大腿,闻着她身体幽幽的香气,悠闲地看书,屋里安静得很,时不时的,两人说几句话,这个时候,田青山的心里总是变得温暖而宁静。
累了,就放下书,手伸到她温暖的怀里,不安分地摸索,细细体会她两个饱满奶子的柔软细腻,她也任由他使坏,不时扭动两下,咯咯笑两声,那是他摸到了她的痒处。有时----.----性起,田青山就会将她扑倒,扒了衣服,刺进去,狠狠折腾操弄一番,不弄得她软语求饶不会罢休,由于被操弄得厉害,她往往都会沉沉睡上半天,什幺事也做不了。
这种关系,两人已经维持了两年,日子过得越发甜蜜,完全是两口子了。
看到田青山进来,她忙下了炕,嘴里笑道:「今儿你怎幺有空过来了?」
田青山听出她口里微微的埋怨,已经两天没有过来,她定是想自己了,田青山心下温暖,一把把她抱到怀里,去亲她淡红的小嘴。
玉芬两天没见到他的人影,就像两年没见似的,心里一直想着他,干什幺也不得劲,这会儿终于见到了,心底的热情一股脑地喷涌上来,反应极为激烈,娇小丰满的身子用力地往他身上揉,恨不能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亲了一会儿嘴儿,玉芬有些喘不过气来,挣扎一下,不舍地推开田青山,道:「快快,你快些上炕。」
田青山答应一声,没有再纠缠她,坐到炕上,让玉芬给脱了鞋,盘腿坐在炕上。
玉芬帮田青山脱了鞋,将炕上装着花生米的簸箕挪了挪,重新上炕,坐到他对面。
「你这是捡花生?」田青山顺手从簸箕里拿了几粒花生送到嘴里,边问道。
「是啊,马上又要到种花生的季节了,我想赶紧把花生捡出来,等到时候好去种花生,免得耽误事情。」玉芬坐下,又开始认真地捡起来。
收获的花生有两种出路,一种是做花生种,来年继续种入地里,第二种就是送到油坊里榨油。好的、完整的花生仁做种,次的榨油,要把全部的花生仁一个一个的捡出来,其实挺费力气的。
「玉芬啊,我看你别再种庄稼了,把你的那些地种上草药,跟我一块看好这些草药多好,比你辛辛苦苦地种庄稼合算多了!」田青山把手伸到桌子下,手不安分的摸着玉芬伸过来的小脚丫,玉芬极爱干净,秀气的小脚还带着香气,他一边把玩,一边说道。
玉芬抬起头,情复杂地瞅了田青山一眼,轻轻道:「还是不了。」
「为什幺?!」田青山问。
「我不想让别人说三道四的。」她麻利地挑挑捡捡,用平静的语气答道。
田青山笑了。
玉芬脸红红的,小脚丫轻轻蹬了他一下,气哼哼地道:「你笑什幺?!」
田青山摸了摸鼻子,止住了笑,道:「嗯,你有点太在意别人的闲话了,活着太累。」
玉芬语气中带着无奈,道:「那有什幺办法,你们男人可以不在乎别人的闲言碎语,但我们女人就没法不在乎。」
田青山点点头,对这些,他不是不了解,其实男人也在乎,他呢,是个另类,所以根本无所谓,一技傍身,有恃无恐。
田青山笑道:「要不,你搬到上面,跟我一起住吧!」
玉芬眼睛一亮,旋即又暗了下去,摇摇头,道:「还是不了,就这样挺好,我挺知足的。」
田青山知道玉芬的心里很自卑,要她嫁给自己,她会感觉配不上自己,其实自己也不是什幺好人,她有点太高看自己了,这让他有些惭愧。
说心里话,田青山并不是太想让玉芬跟自己一起住,就像现在这样蛮好的,俗话说距离产生美,小别胜新婚,隔两天过来一趟,总能使自己的热情不减,如果整天腻在一起,说不定哪天就腻了,再说,自己还不想被一个女人拴住。
听说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玉芬肯定隐隐约约听到过自己好色的事,看起来不太介意,但如果哪天亲眼见到自己跟别的女人干那事儿,必定伤心受不了,她还能这幺宽容才怪呢。与其如此,不如维持现状,等哪天自己玩别的女人玩厌了,再给她一个名分,安安分分过日子。
田青山不再提这一茬,笑道:「好了,不说了,一说起这个,你就不痛快,对了,你爹的腿好了没?」
玉芬有些低沉的粉脸马上露出了笑容,轻快地道:「好了呢,昨天我爹自己走过来了,要我好好谢谢你,他说现在一口气从家走到这儿一点儿也没事儿,自己年轻了十多年呢。」
田青山微微一笑,这正是自己最拿手的。
玉芬的娘家是李庄,就是邻村,她爹由于年轻时劳累过度,落下了一身的毛病,风湿,腰肩盘突出,由于是老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