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一名医生都被杀死在办公室里,脸上的皮被人剥下,四名护士被分别发现吊死在自己的家中。有一家人说曾看见吊死护士的那名凶手面容扭曲,像是烧伤所致。”
“这么残忍,那后来凶手抓到了吗。”
“并没有。”
………………
“……我用刀杀了那个混蛋医生,并剥下了他的脸皮,做成我现在的这副面具。”
“你,居然能这样丧心病狂!你这个畜生。”苏玲怒吼道。
“没错,那时的我已经杀红了眼,经历这场手术的那四个小护士,我也都把她们给杀了,用的就是杀死最近这些女孩子的方式,我吊死了她们。”
“你!”
“这根本就是姓刘的那个婊子的错!”男子怒吼道,“如果不是她移情别恋,如果不是她见钱眼开,如果不是他们父女俩连伙害我,根本不会有这一系列的事了。二十年了,你知道我过着怎样的生活吗。一张在面具下喘息的脸,一个再也没办法见到真正阳光的脸。”
男子喝了一口杯中的酒,“那一晚,我把那对蠢父女骗到剧院里,我用刀杀死了那个歹毒的老家伙,接着我把刘玲约到后台。我想给她最后一次机会,没想到她竟然当着我的面把我送给她的戒指给摔在地上。”
“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绳索。我闪到她的背后,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向后一拉,然后把绳环套上了她漂亮的脑袋,然后用力一紧,绳子紧紧的套在她的脖子上。我把绳索抛过吊灯,抓起绳的另一头,用尽全力,她渐渐离开了地面,被悬吊起来。她扭动着,双脚乱踢,想要挣脱。开始她试着把手指伸到绳索里面,想给脖子减轻一些压力。可那绳子紧紧的勒进了她的皮肉,绳子外围开始渗出了鲜血。然后她又想伸手抓住上面的身子把自己举起来,却怎么也够不着。她的脚趾离地只有几英寸,但是永远也沾不上地了。她的双眼凸出,脸部因为压力扭曲着。舌头也深了出来,她的身体抽搐着,扭动着,双脚还在空中漫无目的的乱划拉。最终归于安静了下来。”
“没错,那个晚上,我亲手吊死了那个势利的女人,我来到她的面前,双手搂住她。她的乳房挤压着我的肩膀,我还能感觉到这个身体曾经是那么熟悉。她已经死透了,我放下绳子,让她落在我的怀中。然后合上她圆睁的眼睛。用双手抚摸着尸体柔软的乳房,尽情的享受着这具安静的艳尸。我伸出舌头,吻着她的嘴,把她微微伸出的舌头顶回了嘴巴。这具健美丰满的身体现在彻底的摊倒在我面前,任我为所欲为,我张开她的大腿,然后举起她的屁股,用来迎合我下面那个硬得颤微微的肉棒。我一次又一次的送进她那柔软的蜜穴,直到高潮又一次到来。当我实在难以忍受的时候,我射出了,射进了她美丽的尸体里,浑身上下都轻松和美妙。我闭上眼睛,把整个身体压在死去的女人身上,忘情的品味着她的体香。这一次,终于让自己达到了兴奋的顶点。”
“事发之后,我也没想要活,我点燃了一把大火,火焰很快吞噬了整个歌剧院,烈火啃咬着我的脸庞,可是我没想到的是,我居然被一个人给救了出去,他告诉我,我的使命还没完成。于是我干掉了那个为我操刀的医生,吊死了四个年轻的护士,二十年里我躲在是这个虚伪的面皮下面,也许世间再也没有那个叶斌,也不会有人提起曾经的那个叶斌。我要报复,我要把自己的不满,宣泄到更到多人身上。”
苏玲看着眼前被吊死的四个小姑娘,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故事说完了。”叶斌带回他的面皮,变得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那么小姐,今天有幸,我想让您陪我跳支舞。”
苏玲好像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开始挣扎了起来。
“是的,该送您上路了。”叶斌嘴角上扬,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
警车停在一处偏僻的别墅院前。
“慕容教授,是这里吗,那个老乞丐说的,应该就是这个地方吧。”孙清问道
“没错!”慕容白被杜帅扶上轮椅,“快!赶快,再晚一步苏玲就有生命危险了。”
………………
叶斌把绳环套好,另一端系在吊灯下,吊灯下放了一张硬木的椅子。叶斌把已经吓得瘫软的苏玲抱到椅子上,一手一边抚摸着女孩光洁的秀发,一边把绳环套在她的脖子上。
苏玲浑身扭动着,想要挣扎脱出,可是无济于事。她心说完了,看来我今天要陪这四位姑娘,一起吊死这了。
男子用手抚摸着苏玲黑丝的大腿,把她的裙摆向上拉了拉,露出了蕾丝底裤。
苏玲不禁有些害羞,都要死了,还要把裙底的风光尽露无余。
“那小姐,就让您为我跳上最后一只舞吧。”说罢,叶斌抽走苏玲脚下的椅子,苏玲只觉得身子一坠,很快脖子便被绳环紧紧地勒住了。
不,我还不想死,慕容教授,爸,妈,我还不能死!苏玲兀自地挣扎着,两条修长的美腿前后来回地踢蹬,似乎想找到东西垫脚,双手被绑在身后根本不能做任何反应。
叶斌打开留声机,放入了一首芭蕾舞曲《天鹅之死》,一位美丽的女子正随着天鹅的优雅古典音乐的旋律,在绞索下尽情地舞动自己的青春与生命。她一头柔顺的青丝在身体的带动下不停地飘动,白净的脸庞已经染上了一层酒醉般的嫣红。
叶斌也开始不甘于只是欣赏美女的舞蹈那么简单,双手也不安分起来。他双手划过苏玲优雅的颈脖,性感的锁骨,最后落在那双盈盈可握的双乳上肆意玩弄,而嘴巴则盖住了她那微张的樱桃小嘴吻了上去。
不过此时,随着窒息时间的延长,苏玲的体力明显的所剩无几了。她的动作开始缓慢,一双丝袜美腿也不再像开始那样大开大合,而是时而紧紧地绞在一起,时而分开作蹬踏状,像一只淘气的小猫在玩被子那样。被束缚在背后的那双芊芊玉手时而握拳,时而张开。
叶斌搂着美人的纤腰轻轻一推,迷人的胴体便沿着绞索向后转了个身。他改为从后搂着的姿势,右手从前面插进了少女的深处。从手指上传来那一波一波越来越快的悸动让他明白,这次差不多了。他从后面把脸凑近了那娇嫩小巧的耳根,闻着少女的体香,像是说枕边情话一般:“不要拘束自己,尽情地服从自己身体的诚实反应吧,明天,警察,法医,还有众多你不认识的陌生男人,都会看着你性感而淫荡的身体湿漉漉,滴着水挂着这里。”
苏玲觉得自己的私处有些躁动,昨夜喝的酒似乎还没排斥干净,苏玲很清楚,自己很快就要失禁,同时也离死不远了。这时的她似乎放弃了挣扎,任凭自己挂在绞索下慢慢地抽搐,等待自己下体决堤的那一刻。
“啪!”门孙清一脚踹开了,紧接着杜帅冲了进来,他一眼就看见被吊在眼前的苏玲。此时的苏玲状态很不好,两眼翻白,身体一阵阵的抽动着,舌头吐出嘴边,带出一长串的口水,滴在胸前。杜帅快步冲上前,一手搂住苏玲的腰一手拖着苏玲的臀部,把她从绳环上托了下来。
“苏玲!”慕容白推着轮椅出现在门口,“叶斌,果然是你。”慕容白快速的扫了一眼房内,叶斌已经被孙清制住,苏玲被杜帅解了下来,躺在杜帅的怀中已经昏迷。房间里还挂着四名少女,不过她们可就没苏玲这么好运了,铁青的脸色和发干的舌尖已说明她们已经吊死了有一段时间了。
“孙清,把这个疯子带回去,杜帅,赶紧把苏玲送去医院。”
“是!”两人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