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印象深刻。
狼总看了女人两眼,继续说到,「还不是你那天说的,要反馈闭环嘛,所以我就和他们两位商量了一下,请先生来看看他的母狗老婆是怎么在现场发骚的,而且…」
「哟…我操…这真的是哔哔和哔哔吗?」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那两声哔哔显然是后期屏蔽了的名字。
只见狼总瞬间变了脸色,地上的二位也极为冲击地挣扎起来。
「罗艳,你干什么!我这录着呢!」
「老子和他们打个招呼怎么了!你后期修了不就完了!是不是啊,两位老同学?」女人很是泼辣,怼得狼总说不出话,围观的人听她说是地上两条狗的老同学,都露出一副看好戏的情。
「别摘!罗艳,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捣乱就请你出去!」
「好嘛好嘛,哎呀,凶巴巴的。」罗艳见狼总动了真火,这才放弃摘男人头罩的举动,「我们这么多年没见了,见见老同学怎么了嘛,他都看了我,这不公平…」她似乎还很委屈,全然不顾地上呜呜喊叫,蜷缩后退的男人,以及听到男人能看见而变得异常激动的女人。
罗艳很快收起了表演,发出了痴笑,「哔哔呀,你当年不像是这种人啊,以前可是装得很啊,哎哟,老师的孩子,了不起呢…怎么现在变成了这幅模样?」
罗艳终于走进了镜头,那是个身材高挑,浓妆艳抹,穿着性趣皮衣,脚踩恨天高的波霸女人。她一脸嫌弃地用脚尖拨弄了几下男人裆部的贞操带,「什么玩意儿这是?小东西!」说罢她踮脚踩在男人的小鸡巴上,狠狠地挒了两下,随着男人发出的痛苦呜咽声,一股白浊的液体竟顺着贞操带的镂空处流了出来,粘在了罗艳的黑色铮亮的高跟鞋底。
「这…」陈伶玲睁大了眼睛。
「哈哈哈!」
「这就射了?」
「这也叫射吗?明明是流出来的!」
「真是特么的极品啊!」
一时间嘲笑谩骂声不断,男人唯唯诺诺,低头垂目,根本不敢看罗艳一眼,口中呜呜不断,似在求饶。
「什么废物鸡巴,不如割了喂狗算了!」罗艳脸上露出无比嫌恶又隐隐兴奋的表情,她像踩到口谈般将男人的精华在地毯上滋磨干净,目光转到了苦苦支撑的女人这边。
「哔哔,你也是啊,真是想不到,当年一张初恋脸,迷倒了多少男人,就连我们黑哥,毕业多年提到你,都是副鬼迷心窍的样子,老子当年学化妆都是照着你的风格画的!」她脸上露出痛恨感慨又带着一丝嫉妒的复杂表情,「哼,学霸又怎样,到头来还不是要被男人操逼,管你当年多么正经,现在还不是男人胯下的母狗,万人骑的破鞋。」
「呜呜…」
「啪!蹲好!」
「呜呜嗯…」狼哥一番训导,女人才好容易恢复了标准母狗蹲的姿势。
罗艳的朝花夕拾无疑是扯下了地上二人的遮羞布,这种公开处刑的方式让众人大概了解了二人的背景,也让整个淫趴韵味变得更为浓郁,陈伶玲眼见着周围那圈衣冠楚楚的男人,胯下支起了帐篷。
「艳姐,你和他们很熟哦?」又有好事者出声教唆。
「那当然,我们高中三年一个班的得嘛!」罗艳一副不可挑战的模样,她转身坐在沙发扶手上,露出大臂侧面的纹身,并从茶几上的小包里抽出了一根细烟,有会来事儿的赶紧敬上火机。
见她话匣子即将打开,房内众人都各自找了个好位置竖耳倾听,陈伶玲缓慢地在阴蒂周围画着圈,有节奏地控制着通往高潮的进度。
罗艳巴了一口烟,从嘴里徐徐吐出,在吊顶射灯的涂抹下,她逐渐露出追忆的情。
「他们两个,以前是我们班上的班长和学习委员,也是我们年纪文理分科前常年的第一第二。」罗艳一手横在胸前,一手倒吊持烟撑在上面,黑色蕾丝的长筒手套映衬着她的烈焰红唇。
「像我这种一天就晓得穿衣打扮,坐后排鬼混的坏娃儿,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呢?」她自嘲地冷哼一声,「还不是他们两个的八卦传得沸沸扬扬的,说他们有一个因为考不到第一名而转了文科,然后果然就在文科拿了第一名,好了不得嘛。」罗艳鄙夷地看了两人一眼,继续说:「还有什么两个人手牵手地在学校正大光明的耍朋友,碰见校长了还大大方方地打招呼,校长还和蔼地回应了,就因为他们分别是文科第一和理科第一,不像我们这些学渣,下水道耗子一样,耍个朋友还到处躲。」
「装得正经,还什么白莲花,其实我早就知道她是个破鞋了,一对狗男女!」罗艳抖了抖烟灰,巴了口烟,停顿到。
「哦,这怎么说?」狼总好问到。
「还不是都怪黑哥,又不戴套还非要内射,明明吃了药的,鬼晓得啷个还是中招了哟,我就只好去医院打胎撒,那死鬼也不陪我,就晓得和他那群狐朋狗友打牌。」
「那你今天过来玩,黑哥知不知道啊?」有人担心的问。
「知道又啷个了?怎么,只准他在外面玩大学生,不准老子出来玩小鲜肉吗?老子给他生了三个娃,打了十几次胎,没有老子,有他现在的潇洒吗?他要是敢说个不是,老子就直接告到他老汉那里去!」
众人噤若寒蝉,并不想管他们的家事。
罗艳喝了口起泡酒,继续说,「那天我去打胎,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在医院碰到这条母狗了?她也去打胎?」有人立刻联想到。
「哼哼…确实是碰到他们了,但别个可是白莲花,怎么会去打胎。」罗艳瞥了一眼地上母狗蹲的女人,恨恨道。
「那时是高考后的暑假,我在背后就把她认出来了,还是很苗条的,绕到前面才知道她被搞大了肚子,哔哔陪着她来做产检,哎哟,真是好恩爱的狗男女哟。」说到这里,她噗嗤笑出了声,「那些男的要是知道他们的白莲花高三就被人搞大了肚子,是带着娃参加的高考,真不知道会是怎样的表情!」
「诶…」围观的人嘘声不断,有的干脆直接以「校花夫人」「学霸夫人」的称呼开始起哄,陈伶玲也颇为情动,她连忙停止手上的动作,阻止了即将高潮的快感。
狼总见气氛酝酿得差不多了,翻掌向下以示安静。「哈哈哈…看来大家都已经等不及了,但是别慌,必要的说明还是要强调一下…」说罢他拿出一张二维码状的纹身贴纸,在女人的小腹上粘贴牢固,继续说到,「母狗的健康证信息大家可以扫这个二维码查看,今天是母狗的排卵期,禁欲了一个多星期,母狗现在也是发情得很,大家可以尽情玩乐,随意内射,绿毛龟先生,你没有意见吧?」
他假惺惺地征求了男人的意见,随即高声宣布,「请各位绅士女士尽情享受吧!」
众人起身欢呼,已有人伸手触碰到女人颤抖的身体,她红彤彤的下体水光潋滟,已经极度饥渴了。陈伶玲迅速拨动起充血的肉芽,揉捏着自己鼓胀的乳房,在众人的欢呼中到达了快乐的巅峰。
罗艳也兴奋地站起身来,她狠狠踩住了男人那被禁锢的小鸡巴,她拉扯起男人的狗链,将他的脸强行按进自己两腿间的黑色森林,「哔哔,给老子舔,舔高兴了,说不定老子大发慈悲,会让你那没用的鸡巴出来透透风!」
接着她又顺势迈开步子,以迅雷之势扯住了女人的头套,「哔哔,这么多年了,让我看看你现在的骚样!」
狼总尚未来得及阻止,女人的头套便在罗艳的狂笑里被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