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男人怀里的画面。
男人的头埋在她的双乳之间,双手揉捏分扯着她的臀肉,陈伶玲双腿盘扣在男人的腰间,按着男人的后脑,任由男人的鸡巴深埋进她的体内,她头往后仰,发如垂柳,发出阵阵呻吟…张佩之摇了摇头,驱走了这前几天的观影画面。
仅是这种无意间的代入所产生的亵渎感,便让他痛苦得心如刀割,也让他的鸡巴一柱擎天了。
吴欢欢坐正了身体,她知道这是个严肃的话题。
张佩之吸了口气,铿锵有力地说到:「这真是一个令人痛苦的问题。但我想,我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的前提是,我没有和其他女人做过那种事情。」
他没有回答那个问题。
吴欢欢肃然起敬,她深深地看了看张佩之,看了看眼前这位白净而阳光的大男孩。她知道张佩之在学校并不是那种不招女孩儿喜欢的类型,恰恰相反,仅仅她们舞蹈协会就有几位身材姣好的队员曾向吴欢欢讨要过他的联系方式,张佩之有着干净阳光的外表、宽厚的性格、广博的见识以及牢靠的处事风格,他还是校运动会田赛的长期卫冕冠军,家境也算优渥,另外还有着很容易被忽视的专业成绩前几名的和陈伶玲不逞多让的学本质。从这些方面来说,张佩之可谓是德智体美集一身的优质男性,正是冯简至之类女性的完美恋人,很难想象这样的男人竟还未尝过女人的滋味。
看见他坚定的情,吴欢欢提了提气似乎想说点什么,最终只是低低地叹了口气,她目光复杂,语气轻柔地说到:「佩哥,你真是个好男人,如果哪个女孩儿能成为你最终的伴侣,那真是她最大的幸运。」
一夜无梦直至清晨。
张佩之习惯性地从枕边掏出手机,一条消息很适时地弹了出来。
「佩之哥哥…我的手机…摔了…」随即是个大哭的表情包,正是陈伶玲发来的悼告。
言辞里的可怜与委屈,看得张佩之心都快碎了,他连忙打了电话过去。
「喂…」手机那头声音传来,软糯而慵懒,像只才睡醒的小猫。
手机这头,张佩之盯着天花板的目光都变得温柔了,他很是享受陈伶玲刚睡醒时的那一阵温存,那是与白天不同的,摒弃了知性的,属于小女人的娇柔。
「小伶玲,你的手机怎么了?」他明知故问到。
「我的…手机…它摔了…」那委屈巴巴的控诉,听得张佩之的心也化了。
「它怎么就摔了?」
「我给你说嘛…昨天晚上睡觉,我把它压在枕头底下的…但早上起来,我就找不到它了…结果,结果它掉到下面去了…就摔了。」小朋友般的拟人叙事,听得张佩之心里发笑,心里更是柔情满满。
「它摔坏了吗?」张佩之问到。
「它变白了,没有反应了…我现在用的备用手机。」
所谓备用手机,不过就是陈伶玲的旧手机,张佩之见她使用多年,外表多有破损,虽不影响使用,但观感已是不佳。于是他暗暗省吃俭用,克扣每日伙食消费,存了大半年,瘦了近十斤,才借奖学金之由,悄悄给她买了新手机,想给她个惊喜。新机到手,陈伶玲自是很开心,可不过一会儿便觉得颜色不太喜欢,反而搞得张佩之黯然伤了。
「那你一会儿给我,我去找个维修店修理下。」耳畔响起张佩之磁性而温柔的声音。
陈伶玲提了提棉被盖住了肩膀,这是她们寝室的传统,喜欢把空调温度调得很低,然后盖冬被。陈伶玲咬了咬嘴唇,有些左右为难,她没有找店维修电子产品的经验,但又害怕修好后张佩之发现她手机里的秘密。
「我…我想自己试试,要不你…你帮我找个靠谱的维修店吧。」陈伶玲斟酌一番,小心翼翼地问到。
「好啊。」张佩之嘴角上扬,这让他有种带小朋友的感觉。
挂断电话,陈伶玲怔怔地看着遮光帘的顶棚,接下来就是等张佩之的消息了,周五的上午,她没有课程安排,出了昨晚那档子事,她也没有了心思去自习。
陈伶玲想了想,突然记起今天还没有完成灌肠打卡,虽然郁邶风没有给她规定具体什么时候必须完成,但她的肚子却自有规律。
陈伶玲脸色微红,连忙抄起工具翻身下床躲进厕所,打开了聊天软件,还好她的手机虽旧,小程序还是能正常使用,想到张佩之随时会打电话过来,经过昨天的疯狂,正处贤者模式的她没有耽搁,三下五除二便搞定回到了床上。
见张佩之还没回信,陈伶玲百无聊赖地翻阅起旧手机里的相册,那里记录着她高中后面两年以及大学初期的照片。
除开那些身为学而爱心分享的作业答案,相册里更多的是陈伶玲对流云花草的随手记录,以及寝室的生活点滴。
温故而知新,陈伶玲指尖滑动顺着时光的长河逆流而上,以往的惬意与欢快也洄上心头。绑着麻花辫土里土气的吴欢欢,颓废风的冯简至,永远乐天派的小个子室长,常年白T裇牛仔裤的自己以及类似穿着的张佩之,陈伶玲面带微笑地翻阅着老照片,不禁感慨大家都在时光的流逝里逐渐改变了。
她随手点开一张被社会调查报告包围的寝室合照,她的嘴角随之上扬,她记起这张照片是吴欢欢19岁生日时的合照。陈伶玲手指连续滑动,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一张得意之作,那种少有的能放朋友圈展示的得意之作。
「找到啦!」陈伶玲精一振。
照片整体氛围偏暗,记录的是一位美丽少女的生日祷告。
蜡烛昏黄而有限的光芒,有效地虚化了学生宿舍简陋的环境。画面一侧,少女宝像庄重亭亭玉立,她红唇微抿,双手合十相握放在胸前,她低眉颔首,仿佛正在向未知的伟大存在而祷告,重重光影之间,那精致又惊艳的容颜似乎又立体了几分。画面另一侧,19岁的蜡烛槁然若哭,其下的蛋糕造型简单,光面的外壳上仅有金色的线条勾勒,赫然是两个copperte花体英文缩写——「QC」。
陈伶玲面色变得苍白,指甲抠进了手心里。
一条消息从顶上弹出,是张佩之发来的定位。
「之前我们班上有个人在这里修过手机。」
「他说还挺靠谱的,也不贵…」
但陈伶玲现在没有心思去管修手机的事儿,她眼仁抖动,反复确认着照片里的蛋糕与郁邶风昨天给她的是否出自一家之手。少顷,她长长呼出一口气,尽管两款蛋糕在大小和浇淋面上都有所不同,但那金色「QC」缩写的细节却非常吻合,这让她不得不承认这两款蛋糕确实出自一家。
陈伶玲往被子里缩了缩,她感觉寝室空调开得确实有点低了。她闭上了眼睛,在脑海里梳理起目前的情况。
「就算是一家店的蛋糕,也不能说明什么。」她开始头脑风暴。
「或许这家店非常有名,或者好吃但很小众,那郁邶风和欢欢姐选到这家店就没什么怪的了。」
陈伶玲努力回想吴欢欢19岁生日时的场景,这个蛋糕似乎并不是一开始就有的,好像是后来欢欢姐取上来的。
「那就对得上了,肯定是她订的蛋糕,店家送过来的。」陈伶玲心情稍复。
「这个蛋糕感觉并不便宜…」陈伶玲又紧张起来,她现在记忆里的吴欢欢有着很好的衣品,很符合她对会跳舞的女孩儿的刻板印象,可衣品好并不代表就多么有钱,虽然她知道吴欢欢经常出去兼职演出,肯定有自己的外快,但想到郁邶风的财大气粗,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