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股瓣,将皮裤朝内的短头对准季芸空寂的肉穴,只是轻轻一推,那个乳白色的短头就无声的没入其中。当扣上侧面的皮带后,将整个屁股都包在皮内裤之下,想用手挠都很难。
「如果你去不惩罚那个背叛你的人,这条皮裤就会跟到你愿意为止。」许琛冷冷告诫季芸,并招手让杜雅诗过来。杜雅诗一脸故有的漠然尽褪衣衫,跪行到许琛的身前,然后撩开长发一口含住许琛黝黑的粗蛇。
方天城一直都在关注许琛的举动,他调教季芸的主意很是理想,和他配合得非常默契,季芸淫荡的模样也更让他心潮澎湃。可方天城潜识中仍有心爱之物玩弄他人股掌的嫉妒和不舍的矛盾。跨下的苏纯差不多痛得晕死过去,除了嘴边的哼吟已没有了多余的动作。「骚货……都是骚货,只要是被男人干,都一样会爽吧!」季芸连丝毫的抗拒都没有,而且是在他的面前,让他觉得失落望。在方天城的心里,如果季芸表现的更矜持一些的话,或许代表在季芸心里他的比重要多一些。情和欲的纠结下,情感就真的如此脆弱吗?
肉棒在黏滑的甬道畅快的空梭,一翻狂冲之下,方天城到了颠峰之边,处子紧凑的嫩穴紧紧吸附着肉棒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
苏纯却是下体痛到麻木,她不清楚身上的男人还要折腾多久,为什么不能早点结束,为什么不会痛得没有知觉的晕过去,还要让她承受苦难。
混着花汁和血水的粉色湿痕还残留在溪间,是苏纯破瓜的证明,血红的壁肉随着方天城的抽插翻进翻出。方天城很是得意的看着自己与苏纯合体的地方,看着巨大的阴茎消失在苏纯的肉壶中,成为她第一个男人。
「哼……哼……啊……要射了……」方天城屏住呼吸,抖动即将喷射的脉涌深深插到花心。苏纯听到方天城要射精的预告,轻微颤动着。好象是因为虚脱到无力,只得默然的接受残酷的现实,至于怀不怀孕仿佛都不是她能考虑的问题。
媚肉的蠕动清晰的投射到方天城的经,他明白苏纯的肉体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接受浓浆的洗礼,甬道的紧夹正好刺激尿胀般的龟头将精汤吸榨出来。随着一股暖流在花心处扩散开,苏纯也瘫软下来,急促的呼吸渐渐平复,在绝望中得到解脱一样。
「还没死吧?起来把你弄脏的地方清理干净。」方天城似乎并未完全尽兴,他不舍的抽出阴茎,把肉棒上的污渍刮擦在苏纯大腿内侧。
酸软胀痛的双腿被放开,便直直的滑落下来。呈大字躲倒在地面的苏纯,被强行破身的痛楚,哪还有力再爬起来。心死似的她除了任由蹂躏侮辱,早失去了希望。
「听不懂话吗?」方天城被压抑的阴霾和季芸在许琛身下被玩弄的妒火雄雄燃烧,他拽起苏纯的发稍,拉向自己跨间。
「啊……」秀发被撕扯的刺痛,由不得苏纯跟随方天城的方向移动。不仅如此,方天城拉起苏纯之后。一边后退一边让她象母狗爬行,大概是为了使季芸能对苏纯进行调教而做好准备。
穿戴好淫邪皮内裤的季芸看上去有点象SM女王一样的性感,但柔弱、滞涩痴惰的情却显得迷离且有种说不出的无奈。
弄不清何去何从的季芸,也许只有遵循别人安排的剧情辱虐同病相怜的室友、同事,将另一个女人一道带入无尽的苦海和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