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呢?
莫非是遇到了贼中高手,文远一阵感叹:真是乎其技啊!还好小姑娘没有对自己下重手,还在揩别人油,却不想自己的境遇,文远止不住的后怕。
之后却又笑笑:「这个女贼,还是盗亦有道呢,偷了钱还把钱包还回来。只是,让我等着,是什么意思?」
从观音岩过天桥,沿双钢路而下,回到宿舍。
太累,太热,人都要虚脱了,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知了聒噪,文远决定下午不去上班了。
一觉睡到傍晚,躺在床上,文远看着窗外如血残阳,心里一阵悸动:这样,又过一天了么?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
文远想要翻身起来,却一阵阵头晕眼花,身上完全用不上力气。
暗道:不好,一定是今天太热,中暑了!侧转身在床头柜里翻出一瓶藿香正气液喝下,才回了,又抹了点风油精在太阳穴上,精略微好转。
这时,一个人独居的坏处就体现了出来,当生病的时候,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文远不由自伤起来:「或许,我死在这里,也得臭了才会被人发现吧?」实在是不想动也动不了,天气又热,也的确是没有胃口,晚饭就取消了。
就这样躺着,全身仍然乏力,头依然沉重。
已经躺了一下午,睡是睡不着了,就一直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
天黑了,万家灯火亮了,而自己却一个人孤单单在躺在这里。
人言道:何处黄昏不惆怅,何时寂寥不可怜。
生病的人容易感伤,容易多思。
文远躺在床上,忆起家乡那山梨花白,那地菜花黄,那天水洗蓝……爸妈现在正在吃饭吧,不知道有没有念叨自己?
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
这座城市,熟悉中却始终透着几分隔阂和陌生,让人怎么都难以融入进去,自己终究还是个乡下穷小子……
渐渐地,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却没有睡死。半梦半醒中,依稀能听见外面的声音,但是想动一下身体却又难以做到。
估计快到十点钟的时候,文远恍恍惚惚中听到一阵细微的开门、关门声,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真有人进来。
一阵思遐飞,胡乱一想:莫非是辛媛?好想有个女人来伺候着啊!
全身都是无力,下身却开始活跃,慢慢雄姿英发了。
伴随一阵细碎的「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一个瘦小的身影穿过客厅和阳台来到了文远床前,亮晶晶的眸子闪烁着狡猾的亮光。
「啊,不好,有贼!」文远想要叫喊,却听到熟悉的声音,没有喊出来。
「文远啊,你小子今天很得意嘛!摸得舒服不?」黑影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娇羞,更多的却是恼怒。
文远心道不好,不是辛媛,却是今天车上那个小煞星,那个女偷。想要坐起来,却依旧用不上力。
刚刚还骄傲地抬起头颅的小弟弟,现在已经垂头丧气,偷偷地躲藏到了薄薄被单下。由于文远是裸睡,那个鬼东西露了小半个头在外面偷窥。
「啪……啪……」两声,黑影靠近,文远的两边脸颊被抽的花儿开了。
「你反抗啊,今天在车上看我不好躲,你摸得过瘾啊?」「啪……」又是一声响。
文远被打得反而冷静下来:「看来,这小妮子是来报复的,以她的手段,要找到我的地址,打开门倒真是不难。但是,现在该怎么办才好?」一边琢磨着对策,一边想凝聚一点力气。
「别白费力了,中了我的‘一日酥’,今天你就别想能聚起力气。惹到我,哼……哼……算是你倒霉了!你说,我该怎么折磨你呢?」文远却不作声,心想:原来是被她用的药,难怪觉得这次中暑来得太猛,搞得我一点力气都用不上。没想到,居然能遇上传说中的蒙汗药,厉害厉害!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别打歪主意了,你动不了的,今晚,你就是我的了!
任我折磨……」
然后一阵得意的笑声,听在文远耳朵里却不啻于震耳魔音。
文远暗呼:「惨了,惨了!」却不停地集聚力气。
估计是耳光打得女贼手都痛了,或许是觉得没有新鲜感了。小女贼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条不足两尺的鞭子开始抽文远,一道道血印冒起,疼得文远叫苦不迭。
可能是觉得还不过瘾,女贼把被子一掀,准备动粗。
「啊!」的一声,女贼借着外面的灯光看到一条小蛇在文远胯间抖动。
「死东西啊,还耍流氓!我打,我狠狠地打!」用被单遮住那条小蛇后,女贼继续猛抽。
「我苦啊,明明是你自己掀开的,却来怪我,真是个小魔女啊!」文远想叫,却又怕小魔女的手段,话到嘴边却又缩了回去:「今天得让这个小魔女过够了瘾才能收场,我忍吧!」
一番折腾,女贼渐渐累了,到客厅冰箱里拿了罐可乐狂饮一气,然后又回到卧室。
文远刚刚得了片刻宁静,以为女贼过完瘾走了,却看到这个女魔头去而复返,心里叫苦。不过,夜色渐渐凉下来,文远身体也恢复了些许力气,估计是药效快过了。
小魔女,坐到床边,用柔嫩的小手拍拍文远的脸,笑道:「小子,皮松好了,你舒服了吧?叫你以后,还胡乱揩油!」
「小魔女,你要干什么?」文远突然叫出声来,没来由地害怕一个小女子,实在是丢脸。
「小远啊,小姐姐我打也打累了,仇也报了。你知道的,我是个贼嘛,现在当然要偷点东西带走啊!」银铃般的声音透出古灵精怪来。
就在小魔女转过身,准备翻箱倒柜的时候,文远陡地坐起来,使出吃奶的力气,一把抱住小魔女的腰,箍住她的双手,然后顺势将小魔女压到了身下。
文远的体重再加上他用尽全力,小魔女拼命想摆脱,终没有做到。毕竟一个小女子哪有一个大男人体力好,几番抗争无果,慢慢力气耗光,也就任由文远这样压着,只是偶尔徒劳地象征性地反抗两下。
事已至此,文远早已没了畏惧感,毕竟只是个小?女?孩?嘛。而刚刚打了退堂鼓,不知道躲到何处的小弟弟,这个时候开始冒出头来,顶在下面那个美丽而娇小的身躯上,准备作威作福。出于它的本能,慢慢找到一处凹陷,开始蠢蠢欲动。
文远感到小魔女呼吸开始急促,小弟弟又向那处秘凹陷用力顶了顶。
就这样,小魔女被裸体的文远压在下面,二人都沉默不语。流失的气力逐渐回到了文远身体,而小魔女的身体却越来越软,宛如她才是刚吃了「一日酥」的样子。
文远试探着松开手,打开台灯,用手抚摸小魔女的香肩,见她没有反抗,胆子大起来。
看了无数次的经典台词应景而生:「小魔女,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啊!现在么,该我报仇了吧?」
小魔女啐了一口:「呸,谁是小魔女?人家没有名字吗?再说,你才是魔鬼,是大……色……魔!」
「小魔女,那你叫什么名字啊?」
「爬开,才不会告诉你!」
「你还嘴硬,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嘿嘿……今天我还就豁出去了,就来做一次大色魔!」文远冷笑一声,「嘶啦」一声剥掉了小恶魔的外壳,露出里面的细肉,在暗黄的灯光下透着晶莹的光彩。
小恶魔尖叫一声:「死坏蛋,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