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
“你也想去么?要不,咱们一起!”
这时,晨春却讷讷了:“唉,估计这次不行了,我这边还有点事!”
“什么事情啊?”
“……”
见她缄默不语,文远不再过多询问,晨春的生活现在对他而言还是个谜,是一片完全不了解的未知世界,等以后大门打开再说吧!
见不得晨春不开心的样子,文远劝慰道:“没事,春春,等以后有机会了,我们一起去女峰看红叶!”
晨春高兴起来,笑着说:“那就说定了哦,以后我们一起去女峰看红叶!
不过嘛,现在还得把家里打扫一下。”
“好,我们一起做,做完再做其他的……”文远在晨春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很不老实地在胸部摸了一把,色色的目光开始肆无忌惮地向下移去……“死色啦!”晨春脸一红,飞快地走开,继续打扫房间。文远笑嘻嘻地跟上前去,配合着干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活儿早干完了,整洁的家给人一种温馨而舒适的感觉。
俩人躺在床上,没有多说话,享受着黄昏的这刻静谧。
许久,晨春问道:“远哥哥,你喜欢吗?”
“嗯……”
“别睡啊,死猪!”晨春用手挠着文远的腋窝。文远来了精,也用手回挠,嘴唇却靠近晨春的耳朵,轻轻地呵气。
“咯咯……咯咯……好痒啊!”晨春忍受不住,不停地躲闪着。
文远的舌尖追逐着春春的耳朵,绕着耳廓转圈,随后用唇衔着银质耳针温柔地拉动了几下。见晨春停止了挣扎,便轻轻咬着白嫩的耳垂,湿润的舌头逐渐转到内耳廓,点着内耳毛茸茸的地带。
晨春此时已非常受用,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做了,只知道用手在文远背上一阵抚摸,当被咬到耳垂的时候,一紧张,手臂死死地抱住文远,指尖使力掐着,深陷在肉里。
文远忘记疼痛,轻柔地用唇拂过晨春的脸颊,来到那点朱唇,用力吮吸着,仿佛尝着绝世美味。
晨春紧闭的牙关渐渐打开,身体也不再紧张,小巧的香舌被文远吸到了口中,与文远有力而又柔软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文远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左手抚摸着晨春的俏脸,右手向下滑动,摸到胸前的绵软之处,在上面打着圈。然后脱掉晨春的小T恤,绕到身后解开胸罩扣,一对可爱的小白兔就跳了出来。
“好可爱啊,我要吃小白兔!”
“嘻嘻嘻……好痒啊!”
文远用舌在北半球轻轻地画圈,舌尖点到浅粉色的乳晕处,绕着那点凸出做着圆周运动,然后一下衔住那颗樱桃,轻轻一吮。
“啊……”初尝云雨滋味的晨春受不住刺激,上半身一硬,一挺,整个胸部都欲塞到文远的口中。
文远张开嘴唇,一下包住了晨春三分之一的乳峰,贪婪地吮吸,时而在乳头上轻轻一咬,就会让晨春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青山遮不住,毕竟下流去。
大手在峰峦叠嶂上留守,得陇望蜀的唇舌却不愿意久驻一地,向着平坦而又柔滑的腹部进军。唇舌大军很快来到浅圆的肚脐,整军停留,淫舌一吐,舌尖便钻了进去,在浅浅的山洞内壁四下抚弄。
晨春娇弱的身子又是一阵难以抑制的耸挺,无力地说道:“哥哥,不要啊!”
人总是不知足的,贪欢的人尤其如此。
文远的淫舌先锋很快放弃了继续留驻肚脐的念头,只在小腹处转了几圈,就向着不远处的黄龙府大步向前。
终于来到了肉阜,文远用手分开晨春的一双玉腿,就这样躺在中间继续战斗。
这次,那可爱的小肉粒却早早地露了出来,不如昨天那样羞怯怯地半天寻摸不到。
小荷已露尖尖头,欲待蜻蜓立上头。
阴蒂姑娘痴痴地期盼良人回转,那可恶的舌头却三顾家门而不入,作恶般在肉阜上滑动了几个来回后放弃了这粒鲜果,绕到大腿根部,大力舔舐、吮咬起来。
黄龙府中早已不得安宁,上下起伏不定,几滴晶莹的仙露被派遣出来准备迎战唇舌大军,露珠越积越多,很快汇成一条小溪。小溪终于迎上了舌头先锋,却不能匹敌,被一张大口吸了进去。舌尖顺着小溪的河道顺势向上,来到黄龙府关口,打扫干净了外边的散兵游勇,准备叩关。逡巡片刻,舌头大军全军一挺,轻松破关而入。
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二度为君开。
毕竟是轻车熟路,唇舌大军以摧枯拉朽之势横扫黄龙府第,几进几出,如无人之地。
春春的花径有一股淡淡的幽香,文远饥渴地舔舐着阴道里分泌的醇酒美露,如饮仙酿,不觉自醉。而胯下之龙头已战意盎然,高昂挺拔,欲待彻底占领和征服!
五指右将军这时却想抢功,食指斥候先前探路,先是小心谨慎地向黄龙府蜜穴中探去,未见阻拦,渐渐蛮横起来,开始随意进出。中指小队长早已是口干舌燥,见前方洞中水肥肉美,终于难耐心中饥渴,紧跟在食指斥候身后,冲撞了进去。
春春再也忍受不住这强大的刺激,开始婉转娇啼,如黄莺初鸣,听得文远色授魂与,再难相持。遂将两指大力抽插起来,舌头也在肉阜中间找到那粒小巧阴蒂,已然挺立的阴蒂终于待到良人归来,说不尽那痴情缠绵,欲罢不休……春春的乳头被文远左手轻轻揉捏,阴蒂在和唇舌痴缠,阴道已如春潮泛滥,一片泥泞不堪,而那肉穴中间,两指迅速抽插进出。
不多时,文远左手放弃了肉峰,轻轻地按在春春的小腹处。初时伴随小腹起伏而动,随后开始不听使唤,逆着小腹而动。右手的抽插力度越来越强,指头进入环状肉壁后,微微上翘,顶在一处略微发硬的地方用力,不时还撞在花蕊端头。
“啊……啊……哥……我不行了,我要尿……啊……”
没有丝毫疼惜,文远继续使力抽插。终于,春春抵抗不住巨大的刺激,用双手死死地按住文远,再不许他动一下。
这时,如有一个婴儿的小嘴使力吮着文远的手指,妙的感觉从两指指尖传到了文远下腹,来到了大脑,一阵目眩迷,又传到了两腿间巨大的分身处,更增添了那处的雄伟不羁。一不小心,大拇指又碰到了阴蒂之上,使得春春身体不停地颤动,一股春水再难控制,冲出花冠,淋到了文远指头之上。
“啊……我……尿了!”春春的脸色已娇红欲滴。
一番喷射,无数次的收缩,阴道已从巨大的刺激中缓过来,晨春这才放开了文远的魔掌。
不再多说,文远那早已跃跃欲试的巨大淫物在阴道口,对阴蒂轻轻几点,然后在阴唇上稍稍一蹭,就在阴道新一轮收缩中,借势而入。用那“ 三浅二深” 之法,一次次冲击而前。
猛烈的抽插令春春娇喘嘘嘘,叫床之声渐渐疯狂而不受控制。
“啊……啊……哥……干……干我!……干我,啊!……”
此刻,春春口中只知道说那简单的音节,万千言语早已无用。而回应她的,是一阵阵更为凶猛的冲刺抽插,和一声声如洪荒怪兽般的低沉喉音。
……
纵便羞涩,而那满室的春色又怎能遮掩得住?
月儿仿佛也怕羞,拉片云儿藏在后面,可偶尔挡不住好,从云缝中露出半只眼睛偷偷一觑,便又羞着躲到云后。
一对玉人在床上纠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