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远一些,可首长却直往她身上挤靠。她听到了首长粗重的喘息声,很像当初刘平将要对她采取行动时发出的声音。雨感到了害怕,她说:「首长还有其它事情吗?我可以回营里了吧?」
首长忽然一把抱住雨狂吻起来。雨叫道:「不行,首长……」
她用手推首长,不但没推动,反被首长按在床上,用皮带将她双臂和身体牢牢地捆在了一起,雨被捆的非常痛苦,她双臂无法动弹,只能徒劳地扭动着娇躯。首长一把薅掉她的裤子,雪白耀眼的大腿尽现首长眼前,首长的欲火「轰」地燃烧起来。
他在雨的腿上屁股上摩挲着,雨踢蹬着腿叫起来。首长扯下她的内裤,一掐她腮帮子,她的嘴就张开了,首长将她的内裤卷成一团塞进她口中,她感觉到了自己内裤的骚臭气味,那上面有她残留的尿液。首长掰着雨的大腿,雨拼命踢着腿并想夹紧。无意中膝盖撞到了首长的牙床,雨觉得膝盖痛得都麻木了,半天不能动弹。而首长几天前就有一颗蛀牙活动了,但他去拔牙时医生却说,他暂时有炎症,不能拔牙,等炎症消了再拔牙。现在,他炎症是消了,可未等他去拔牙,那颗松动的牙齿就被雨的膝盖给撞掉了。他掀起雨的大腿,大巴掌在雨的嫩屄上揉着,另一手伸进上衣里边去揉雨的乳房。雨叫又没法叫,挣又挣不过,很快就觉头晕晕的,下身开始发热,骚水流了出来。首长捡起掉在床上的那颗烂牙,想了想,干脆塞进了雨水汪汪的大屄中。雨不知道屄里被塞进了什么,但她觉得不太舒服,就剧烈扭动起来,屄也抽动着。首长看着雨的肥屄像喘气一般一张一合的,再也按耐不住,掏出硬鸡巴,对准雨的屄,「扑哧扑哧」大干特干起来,他的龟头居然顶到花芯,碰到了他放进去的那颗牙。他心里在发笑:「哈哈,长了牙的小屄!」
雨被堵着嘴叫不出声来,可眼泪鼻涕流出不少,大鼻涕泡狼狈地「噗」一声破碎了。首长操着操着,又把一个枕头塞到她屁股下,雨身体被垫高了,鸡巴就似乎插得更深了,首长开始发出快活的叫声,肚皮「呱答呱答」地和雨的肚皮相互拍打,雨浑身也抽搐起来。可是首长突然把鸡巴抽了出来,雨一下子觉得身体空虚了,难受得直哼哼。首长的龟头在她阴蒂上蹭起来,雨发出「呜呜」声音,眼巴巴地看着首长,目光中充满渴盼。首长笑着问:「想让我干你不?」
雨拼命点头。
首长又问:「你是臭婊子不?」
雨「喔喔」着摇了摇头。首长的鸡巴就离开了雨屄,雨赶紧点头。于是,「扑哧」一声,大鸡巴再度插入,一通摧枯拉朽般的抽插,雨达到高潮,脸色通红,眼珠上翻,浑身剧烈地抖动着,阴精一下子喷在了首长的龟头上,首长大叫一声,在雨屄里射了精。首长拔出鸡巴后看到,雨身体依然抖动个不休,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臊烘烘的尿水也哗哗地呲了出来,没出息的姑娘,小便又失禁了……
首长心满意足后,把雨解开,掏出她口中的内裤,命令她穿戴好。雨穿戴好之后,首长令她立正站好,他要宣布一项任命。雨「啪」地一个立正,却觉屄里一阵痛痒,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屄里硌着,怪难受的。屄里流出不少东西,有精液和阴精,裤裆都湿了,立正站着很不得劲。她不知道,此时自己屄里还有一颗烂牙没掉出来呢。
首长宣布,鉴于张嫩雨同志被俘期间发挥了一名中共党员的作用,鼓励了战友们的斗志,决定破格提任她为副连长……
雨没想到,自己会被提拔。可刚挨完操的她,还沉浸在性交后的兴奋中,对于当上副连长,并没有表现出特别高兴的样子来。
雨离开首长房间,去了一趟厕所,擦净了下身流出的脏东西,仍觉得屄里不得劲,只好把手指伸进去摸,摸出一个硬东西。一看,吓了一跳,竟是一颗又黑又黄,磨损得很难看的破牙……
三
雨没在原来的连队任职,首长调她到了另一个连。她也知道了曾与她共患难的战友丁凤、陈蓉都已离开了这里,陈蓉调进了团机关中任干事,丁凤考上了军校……昔日战友劳燕分飞,雨心中好不惆怅。
雨又开始了她的军旅生涯,一投身于紧张的生活训练和工作中,她就不再去想那些耻辱的往事了。她曾看过那本首长提起过的纪实文学,确实有一大段描写她的内容,但用的是化名。文中的她好似一个大义凛然的女英雄。给大立的信邮走已将近十天了,如同以往一样,泥牛入海无消息。令雨没想到的是,在「三。八」
妇女节之日,她收到了一封信,寄信人却不是她期盼的大立,而是她想都懒得去想的小包。
「雨姐,你好!」
这是信的开头,信中小包向雨祝贺妇女节。这个小包,想得倒是周全,看邮戳,是三天前从省城发出的,居然恰在「三。八」这天到了雨的手中,估算得挺准时啊!小包在信中说:张书记、大姨、嫩娇妹都很好,让雨不必惦念,有他小包照料着呢,雨姐只管在部队好好干,早日邮来立功喜报就是了……
虽然胡扯一通,但是雨看了信还是挺感动的。离家这么长时间了,这还是她收到的第一封信。远在他乡,有这样一个小老弟惦着,倒也觉几分温暖。当然,她是不会对小包产生其它感情的。来而不忘非礼也,雨还是给小包回了信,她不是一个冷傲的人,也不是不懂礼貌的人。信中,雨对小包表示了谢意,感谢他对家人的关心,鼓励他好好学习,又说现在还馋他做的拔丝奶豆腐呢。
雨出于礼貌写的这么一封平平淡淡的信,到了小包手中,他却仿佛迎来了盛大的节日,激动地对着信纸信封一吻再吻,就像闻到了雨的香手一样。他找到「太有才了」说:「看,她给我来信了!」
「太有才了」看过信后说:「没看出人家对你有什么意思,只有最后一句‘想吃你做的奶豆腐’可能有某种含义吧,也许是姑娘含蓄委婉地对你有所暗示。」
说得小包心里美滋滋的,又闹哄哄,心中澎湃着无限激情,手就闲不住,当即赋诗一首,诗曰:「弟弟找姐泪花流,不见姐姐心忧愁……」
因为心里闹腾得厉害,诗就写不下去了,便又给雨写了一封信……
三月份里,雨一共收到小包三封来信。她虽没有时间有信必复,但还是客气地回了两封。这就更使小包觉得二人情意缠绵了,四月里,他居然来信四次,以至于战友们都跟雨开起了玩笑:「张连长,有男朋友了吧?」
雨实在无奈,就没给小包回信。
但是小包的写信欲望已经被激起,不写手就痒,心就慌。五月份,他勤奋笔耕,竟然写了七封信。雨读信读得都有点烦躁了,但她还是以礼待人,回了一封信。
六月,小包写信劲头不减,就是内容不见突破,无非是学习进步一类的,或是扯一通张明敏的歌。雨见没什么意思,也就没回信。
6月28日,雨跟父亲通了一次电话,告诉爸爸明天她将回省城参加业大考试,并通知说自己将于什么时候到家。
第二天,当雨回到省城,走出站台时,小包竟迎候在车站门外。雨吃着惊,小包却笑眯眯地接过她手中的行李说:「我听张叔说你今天这个时候可能回来,我都在这里等两个钟头了。」
雨向小包表示感谢。她又问小包:「你快毕业了吧?」
小包点头:「七月底就要离校了。」
雨问他是继续求学还是参加工作,小包一撇嘴:「就我这两下子,混个中专文凭就算登天了,念书不是咱的强项。」
雨觉得小包这人倒挺实事求是的。雨又问他毕业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