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周年,学校总放这些电影对学生进行宣传教育。雨问:「《卓娅》吗?我喜欢看。」
赟不解:「你爱看这种电影?」
雨说:「是啊,女英雄嘛。」
赟当然不知道雨被俘的经历,更不知道,雨被俘时,曾想到过卓娅,那是她的榜样……
菜上来了,他们一边轻抿着红酒,用刀割着牛排,听着舒缓的音乐,一边说着话。雨故意谈着卓娅:「卓娅被敌人俘虏后,受尽虐待。不仅遭受酷刑,还被德军糟蹋了。」
赟说:「我知道。战争中,受伤害最深的还是妇女啊,」
雨说:「对,还有女俘,她们在肉体上和精上都会受到非人的摧残。即使活下来,她们的一生也毁了,无法像正常女人一样去生活,恋爱……」
雨说着,眼中竟噙满泪水,她回想起了自己被俘时的地狱生活。赟关切地问:「你怎么了?嫩雨。」
雨摇摇头:「没什么,我只是同情女俘。」
赟说:「你心地真善良。」
雨问:「你会看不起女俘吗?」
赟说:「怎么会呢,女人能在祖国危难时走上疆场就足以让人敬佩和感动了。不幸被俘,理应被同情,被理解。如果不幸被敌人糟蹋,那也只能说敌人是畜牲,女俘是无辜的。」
雨又问:「被敌人活捉,又被敌人污辱,你不觉得女俘可耻吗?」
赟说:「你怎么会这样说?女俘可耻什么?她们是值得尊重的。」
听赟一席话,雨强烈地意识到:也许,他会理解自己,宽恕自己被俘挨操之耻。她下定决心和赟相处了。
回想刘平、王江、老马、老狄、许克和小包,还有那个她在部队时的首长,这些在她回到祖国后和她发生过肉体关系的男人,雨觉得他们实在令人作呕,跟这些人发生那种关系,雨倍觉耻辱,她只应该属于赟!雨望着赟深邃的目光,暗下决心,今后不许别的男人再碰自己,她无法给予赟处女膜,但要为赟守住第二次贞操!于是,她急切地问赟:「明天电影是几点的?我们在那里碰面?三赟仍然把雨送到她家楼院门外,仍是恋恋不舍地分了手。雨心中还是那么甜蜜蜜暖洋洋的。她推门一进屋,天啊,她觉得头都要胀大了,心中又乌云密布,不用问,她看见小包像这个家庭的一个成员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呢。
经历了和赟在一起时的柔情蜜意,雨都不愿意和小包说话了,她理都没理小包,脱下风衣,就进了卧室。小包当然又是已经等了雨大半天,看到从外面回来的雨面色红润,身上散发着诱人芬芳,他猜想雨又是去见什么「许文强」了。雨脱下风衣后,下身穿的是紧裹着大腿的紧腿裤,勒裹着浑圆饱满的大屁股,裤线深勒进屁股沟里,将肥大的屁股一分为二,极其诱人。小包想:那个「许文强」看到她这样,一定把她屁股摸了个够。小包有了这想法,操雨之情加倍强烈。
见雨没理他就进了里屋,小包赶紧跟了进去。
雨进屋后,想用椅子什么的挡住屋门,以防小包进来,因为,她的卧室门没有插销。可还未等她得手,小包已经进来了。雨想赶他出去,小包却一把搂抱住她,热吻着她的嫩脸蛋,将她拥倒在了床上。雨推搡着,扭动挣扎着,但被小包死死压住。小包隔着裤子闻雨被勒得很紧并且隆起的屄,那令人迷醉的淫骚味格外强烈。小包意识到,这个女人已经背叛了他,心已属于了别人。他粗暴地扯下了雨的裤子……
小包这次操雨的动作格外猛烈,毫无怜香惜玉之情,雨被操得岔了气,连连咳嗽,鼻涕眼泪都流出来了,口中也在求饶:「轻……轻一点啊……疼……啊……我的妈呀……」
小包却不客气,一边「呱唧呱唧」夸张地用着力操身下不忠的女人,一边用粗话污辱她:「贱屄……你找死……我今天非操得你三天……爬不起来……让你……到外边……用大屁股勾人……臭屄……说……今天是不是被别人操了……是不是张开大烂屄欢迎别人鸡巴插你……骚屄……」
雨被操得直翻愣白眼,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娇喘着居然喊道:「啊……喔……赟啊……我的赟……快……快……快救我……我骚屄是你的啊……赟……快操我臭屄……啊……」
雨此时,满脑子装的全是赟,甚至将压在她身上蹂躏的小包当成了赟. 小包正狂操着雨,心里发着疯,加上雨喊得含糊,小包把「赟」听成了「屄」,如果小包知道她喊的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那肯定有雨苦头吃了。小包听到雨的呻吟叫喊,更加来劲:「你想把……你那个大肥屄让……让全世界男人操……对不……你他妈的都……都被我……操……操出粑粑尿了……还恬个屄脸去……去撩野男人呢……想让别人也去……操你……臭屁眼吧……你个大粪屄……大粑粑屄……」
这一夜,雨被操了三次。她流泪了,觉得实在对不起赟,怎么自己就那么软弱,居然抵挡不住小包?她心中充满悔意和对赟的愧疚。
第二天,正是星期天。蹂躏了雨一夜的小包说要去办什么事,天亮后就走了。
雨父亲下午要去北京,然后从哪里启程赴欧洲考察访问。雨先是帮父亲收拾了行装,她和赟约的是下午见面。看看时间还早,雨就出去在附近日杂商店买了门锁、插销什么的,回家后,自己在卧室门上安装着暗锁、插销之类的。这岂是女孩子干的活?父亲见雨鼓鼓捣捣地忙活,便过来帮了雨一把。将门锁插销装上。
雨对爸爸说了些感谢的话,并说下午有事要出去,就不能为爸爸送行了。父亲说:「单位有车送我,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又指着雨卧室的门问,「装上锁头和插销干什么?和小包闹别扭了吗?」
雨低头不作声了。是的,装这些东西就是为了阻止小包随意进入,她必须这样做,否则,无法对付小包对她一次又一次的蹂躏。
父亲见雨不回答,又说:「其实,我们也知道你和小包不太合适,可是有什么办法?他毕竟很喜欢你,也不计较你的过去……」
听着父亲的唠叨,雨心中想着赟,并坚信赟也一定会好好待她的,从昨天的接触中可以觉察出来,赟不小气。
于是,雨鼓起勇气说:「爸爸,有一个一米七八的大学毕业生喜欢人家呢。我不想跟小包处了……」
父亲惊讶地问:「一米七八?大学毕业?小伙子是干什么的?可靠吗?」
雨便简单介绍了赟的情况。父亲点点头:「看来,初步可以信任。不过,他的家庭也很重要,他家长是干什么的?」
雨想起了赟昨天对他说的情况,便说:「爸爸,您可能还认识他的父亲呢。他爸爸也是轻工学校的,电工,姓张。」
父亲大吃一惊:「张电工?你说的是他的孩子?」
见雨肯定地点着头,父亲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嫩雨,你真命苦。你不能和这个张电工的孩子处朋友,告诉他,你们结束了!」
雨惊问:「为什么?」
于是,父亲告诉雨,这个张电工不是好东西,文革期间,他是造反派红联的头子,批斗父亲时这家伙最积极,还曾用棒子狠狠殴打过父亲……
「嫩雨,我们如果和这样人家结成亲家,将来都无法走亲戚啊!」
父亲说道。
听爸爸一席话,雨痛苦到了极点。她万没想到,好容易遇到了一个自己中意的小伙子,却又是爸爸仇家的孩子。雨咬紧下唇,控制住自己的泪水说:「爸爸,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我宁可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