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天啊……快……快……哎哟……快放进来……」
小包却不急,尽情调戏着他的心上人:「快说,是谁的?说的不对,我就不放进去!」
雨忙说:「……是你的呀……快放进来……亲爱的……求你了……我快被折磨死啦……」
小包仍耍戏着雨:「骚不骚,臭不臭?是不是全世界最骚最臭的屄?」
可怜的雨苦苦相求:「……快呀……快操我呀……我得屄又骚又臭,是全世界最骚最臭最烂的屄……就等你……来……来操啊……」
小包仍不依不饶:「不对,告诉我,你等全世界人民来操!」
雨剧烈地扭动着大屁股,她接近崩溃了:「……啊……我的大肥屄等着全世界……人民来操……啊……啊……快操我……」
小包这才「咔嚓」一家伙,将鸡巴重新插入雨湿淋淋水嫩嫩的滑溜屄中……
如同以往一样,小包爽够了,射完精就丢下渴望被抚慰的雨死猪般睡着了。
刚挨过操的雨浑身是汗,兴奋中的她也睡不着,赤裸着躺在床上。不一会,汗消了,雨觉得肚子有些凉,叽里咕噜一阵,竟有了强烈的便意,忙扯了些手纸,跑进厕所解手。
新房是单室,加上小厨房和厕所,没有厅。雨急急进入便所,蹲下来开始解决问题。那时的装修都非常简单,厕所是蹲便。雨想插上门,才发现门上没插销,心想:小包真粗心,连插销都没安。
「哗哗」雨先撒了一泡热气腾腾的大尿,又「嘟嘟」放了一串臭屁,才「扑哧」一声拉出屎来……肚子也觉得轻松了一些。正在这时,门开了,小包笑嘻嘻地进来,说一声:「拉臭粑粑呢吗?媳妇。」
就蹲在雨屁股后面看雨拉屎。雨又羞又恼又急,喝道:「你干什么呀?太烦人了,咋这么下流,连人家大便都要看。滚!」
小包满脸淫笑着说:「自己老婆拉屎有啥不能看的?」
雨的脸都红了:「滚,我才不是你老婆呢!就算是你老婆,也不能这样啊。」
雨一急,就拉不出来了,尽管肚子并未完全清空。她匆匆忙忙要揩屁股,小包却一把夺过手纸,弯身楼抱住雨腰,不顾雨的怒骂,给雨擦着肛门,还将擦了屁眼沾满屎的手纸凑到鼻前闻了闻,陶醉般地深吸了几口气,说道:「我老婆真是色香味俱全啊!」
雨「肮脏」、「下流」、「缺德」一个劲地骂着小包。
给雨揩过腚后,小包再度兴奋了,在他看来美女拉屎竟是如此刺激。他抱着刚拉过屎的雨进屋,将雨扔到床上,雨刚想翻滚起来,小包就按住她,雨再次挨操。
小包的大阴茎在雨屄里捅了一会儿,又抽出来顶入雨口中,一阵猛烈的抽插,鸡巴都顶到雨喉咙了。鸡巴上有骚水的气味,还有精液的气味,喉咙被呛着,雨一阵干呕。最后,小包在雨嘴里射了精……
四
一晃,赟已有二十几天没看到雨了,他心已死已冷,消沉得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这一天,是4月6日,赟刚上完课,正在办公室里批改着学生作业。这时,一个中年女同事从门外进来,望着赟,眼有点不对劲,意味深长地说:「张老师,有客人找你!」
说罢,那同事对门外走廊那边点着头说:「进来吧,他在办公室呢。」
于是,赟猛然看到,一个秀美迷人的姑娘出现在了门口,姑娘脸上露着羞怯的微笑。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这是梦境,可分明又不是梦!他的世界又明亮了,他又觉得活着是多么美好了。他惊喜地叫着:「嫩雨?」
雨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赟身边,温柔地说:「我来看你,有时间吗,我们出去走走。」
赟忙说:「有,有的是时间!」
他们在校园附近找了一家小饭店,赟让雨点了几样菜,要了啤酒,二人边喝边谈起来。重逢的喜悦,令他们无比激动。雨对赟讲述着她来此之前的经过,当然,她隐瞒了不少事情,但基本上是实话实说……
昨天,雨第一次到新房,不仅被小包狠操一夜,连她拉屎都被小包看了……
雨觉得自己今后只能和她并不喜欢的小包生活了,她有些心灰意冷。今天早上,她头晕晕的,就让小包到单位后给她请个假,自己则回到家中休息。
睡了一上午,中午时分,父亲回来了!
给父亲做了一桌菜,父亲喝接风酒时,雨迫不及待地把在心中憋了很久的问题向父亲提了出来:「爸爸,您了解轻工学校的电工张晟这个人吗?」
父亲刚夹起一块鸡肉,听到「张晟」二字,鸡肉竟掉在了桌子上,他望着雨惊问:「你是说张晟?张师傅?」
见雨点着头,父亲又问:「你认识他?」
雨说:「不,我认识他的儿子!」
父亲顿时醒悟,他激动起来:「你……你说有个一米七八的小伙子对你很好,他……难道是张师傅的孩子?」
见雨肯定地点着头,父亲「嚯」地站了起来,「可是……可是我临走之前,你对我说的是詹电工啊?」
雨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埋怨道:「爸爸,看您呀,听岔啦!人家是张电工,不是詹电工!」
父亲叹着气,只摇脑袋:「我这耳朵呀,1966年被造反派打坏了,真没听清楚,差点耽误事啊!」
然后,他又看着雨,态度坚定地说:「丫头,下午赶紧去找那个小伙子,要向他赔礼道歉,如果他肯原谅你,就跟他好好处朋友吧!」
雨故意一扭身子,噘着小嘴说:「不嘛,跟那样人家结亲,将来都没法走亲戚。」
父亲被逗笑了,但又随即一瞪眼睛:「你敢不去!告诉你,这个张晟张电工是轻工学校最好的人了。我被打成走资派后,到了1968年,造反派强迫我去看菜窖。晚上冻得受不了,就到附近张师傅家去暖暖身子,别人家我是不敢去的。每回去老张家,他们都给我冲一大碗红糖水,有了这红糖水,我才能熬过那么冷的冬夜。70年代中期,我离开轻工学校,还去他家告别过。他家的孩子一定错不了,我不知道你处的是哪一个,他有三个儿子,都是大个子。」
父亲又苦笑起来,「咳,我上次以为你说的是詹电工詹武丁呢,那个人的确不怎么样。」
当天下午,雨穿上了性感的滑冰库,上身着一件皮夹克,足蹬长统靴……看上去分外妖娆。父亲见雨在梳妆穿戴,笑问他是否要出门,雨对父亲开着玩笑说:「是啊,上班去!」
父亲一瞪眼:「胡闹!打电话跟单位请个假不就得了?立刻去找张师傅的孩子,一定要赔个不是,咱们可不能冤枉一个好人啊!」
雨「咯咯」地笑道:「还用您说?」
她恨不得生出双翅,顷刻就飞到赟的身边。是啊,那么好的小伙子,怎么可能会有一个不地道的父亲?自己为什么不动脑筋想一想?她后悔这二十多天自暴自弃,那么不检点,与众多人发生了肉体关系,被人操了又操,连拉屎的隐私也在小包面前暴露无遗。她怎么有脸面对赟啊?可她决不放弃赟,那是她的真爱啊。
在师范学校院里,她打听了许多人,费了一些周折,才找到了赟的办公室……
雨向赟述说时,当然瞒去了这些天被玩挨操的事。听雨说罢,赟眼中已闪现出泪花,他激动地说:「来,为我们的重逢干杯!」
从饭店出来,他们便漫步在师范学校的校园中。校园绿化不错,今天又是难得的好天气。柳丝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