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噘起小嘴,一扭身子,娇嗔道:「爸爸……」
张书记笑了:「我有礼物送你,也算是送给你和张师傅儿子的共同礼物吧。」
说着,将钥匙递到了雨手中,「上个月,爸爸单位分了房子,我一直等待着,等待我的好女儿找到一个她真心相爱的人,再把房子送给她。我看,今天可以给女儿新房的钥匙了。」
五
4月8日,赟请雨看电影。又是一部苏联片,《战地浪漫曲》讲述的是一个退伍女兵恋爱的故事。雨和赟并排坐着,但是起初身体并没挨上。随着影片故事情节的展开,雨和赟身体渐渐靠近,后来,就紧紧依靠在了一起。其实,两个人都有意如此,并且都感到了幸福和甜蜜。雨听到了赟急促而凌乱的喘息声,她已清楚赟心中所想,于是,她握住了赟的手。赟立刻回应,将雨的手紧紧抓住。
是的,方才赟一直要对雨做出点什么举动,可他又怕遭到雨拒绝。在他眼中,雨是多么优雅高贵的女孩啊。他的心正突突跳着,突然,雨握住了他的手,那是如此柔软细嫩的小手,赟心中荡过一阵激流,身上过了电一般颤抖起来。直至电影结束,他也一直没松开雨的小手。散场后,他们就这样牵着手走了出来。
在电影院门外,赟站住了。雨问他:「怎么不走了?」
赟说:「我……有话想跟你说。」
雨心慌着,低头咬着嘴唇:「想说……什么?」
赟望着雨,眼中满含深情:「嫩雨,腊月二十七,我到你们单位看晚会,从你被可怡摔倒那一刻开始,我就喜欢上了你。你是值得我爱一生的人,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们就永远在一起吧。」
雨一下子捂住了脸,娇声说:「羞死人啦!」
可她的身子却在颤抖。
赟的话,把她整个人都融化了,这是她长到二十五岁,听到的最温暖最动听的话了。这一生中,还有比这更美好的时刻吗?
雨记得清楚,那天分手时,赟把装在牛皮纸袋里的习作给了她,还说请雨读后不要笑话他。接着又问雨是否有研究院迎春晚会上她和可怡相斗的录像带,因为他曾看到有人一直用摄像机拍摄。雨说:「怎么问起那盘录像带了?」
赟说:「我想看。」
雨垂下头轻声说:「想看我怎么丢人吗?」
赟说:「我喜欢看你那副柔弱样,很有女人味。」
雨说:「整个晚会的录像带我都有。」
雨没想到,她话音才落,赟就在这时候第一次拥抱了她。赟的情绪十分激动:「为了看你的录像带,我一定要买录像机!」
雨心里温暖着,赟为了一盘录像带,竟然要买录像机!要知道,那时一台录像机应该相当于赟两年的工资啊。在赟的拥抱下,雨顺势将头靠在了赟的胸上。赟的胸肌肉厚实,富有弹性,的确和别人的不一样。雨完全沉浸在了幸福中。她抬起头,眼中闪着泪花,指着自己的额头柔声说:「这里……今天属于你。」
赟俯下身,嘴唇颤抖着,深情地吻了雨白嫩光洁的前额……
这天晚上,赟回家后,始终在回味拥抱雨并吻雨前额的幸福时光。尽管没什么深入举动,可他仍感受到了雨身上香甜醉人的气息,还有雨身体的温暖和柔软。
想着雨时,他的鸡巴就硬挺了起来……
赟在空床上硬挺着鸡巴思念雨,却不知此时此刻,小包的鸡巴正插在雨溜滑柔软的嫩屄里。
雨和赟是在饭店吃过晚饭后分手的,当然是赟抢着付了账。吃饭时,赟还告诉雨,他下周有公开课,需要几天准备,只能等到十四日再见面了。
赟把雨送到她家楼院门口后,雨让他赶紧回家,免得天黑看不清路,雨心疼着赟呢。赟恋恋不舍地离开后,雨走到了楼门口,就听墙角黑暗处有人喊她:「姐呀,你回来了?」
天啊,是小包!雨的头都大了,心想:「越不想见谁,谁就越往跟前凑,他可真难缠。」
小包问:「雨姐,刚才那男的是谁?新男朋友?身材不错嘛。你一只脚踩两只船,当代女陈世美呀!」
雨正色道:「少油腔滑调的。小包,听姐说,我们其实不合适……」
小包打断雨的话说:「我不想说这个,等你半天了,想让你去新房。」
雨警惕起来,问去那里干什么,小包说新买了柜子想让雨去看看。
雨说:「好吧,我去叫妈妈陪我一起去。」
小包嘲讽道:「不就是看个柜子吗,至于这样?我又不是猛兽,还能吃了你?干啥都让妈妈陪,像个共产党员吗?」
小包这么一说,雨也不好意思不去新房了。然而,新房里哪有什么柜子?等待雨的必定是小包的摧残。雨刚要指责小包的欺骗,小包却紧紧搂住了雨。雨愤怒到了极点:「小包,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这是耍流氓!请放尊重些……」
小包也不听雨的,他现在脑袋已经灌满精虫。
小包把雨扔到床上,雨被摔得「哎哟」一声,身体在床上弹了几下。小包抓住雨脚腕,将她拖过来,一边撩起她的衣服,揉着雪白绵软的肚子,一边说:「贱货,你说我们没关系?睡在我家蒙古包里时,你咋不说没关系?我睡在你家卧室时,你咋不说没关系?在大草地里被我操的直翻白眼,你咋不说没关系?你在这屋厕所里拉臭屎撅子,我给你揩屁股眼子,你咋不说没关系……我们不可能分手!」
雨被小包羞辱得脸都红了,她说:「发生那些事,责任不在我,是你耍手段造成的,你卑鄙!难道要我为此负一生的责任?」
小包手伸进雨裤裆去掏,雨抓住他的手叫着:「别……求你了……不要……我们结束吧。」
她挣不过小包,就将双腿紧紧绞别在一起,阻止小包的手进入。但是,他们体力相差过于悬殊,小包的手还是抠住了她的屄。
雨一被抠屄,高傲和矜持顿时消失,一下子就瘫软崩溃了。小包此时不费什么气力,就剥下了雨的裤子。他狠命拍打着雨雪白的肥臀,打得「劈啪」山响,破口骂着:「骚屄……贱货……挨操的婊子……想分手?老子还没玩够你的大屁股呢……你的大屁股……我要干一辈子……操烂你……让别人不敢操你……」
雨屁股被打得红肿起来,屁股缝里露出的屄也湿了。她抽动着屁股,哭哭啼啼地哀求着:「不要……打了……哎哟……太疼啦……呜呜……」
小包手指未沾任何可以润滑的东西,就直接插进了雨屁眼中。雨一哆嗦:「痛啊……屁眼……都要……捅裂了……啊……啊……你真狠……」
小包不在乎雨的痛苦,竟将两根手指插进雨紧紧的小屁眼里。雨窄小的屁眼,无任何润滑物,哪里受得了两根手指?她疼得抓紧了褥单,呼呼直喘。小包问:「老实说,今天和你在一起那小子碰过你屁眼吗?」
提到赟,雨痛苦到了极点,但她不得不回答小包:「没……没有啊……求你……把手指头拿出去……」
她屁眼紧紧夹着小包的手指,小包则在她屁眼里抽插着手指头,感受着姑娘大肠的柔软和温暖:「他操上你没?」
「……啊……喔……没有……他不像你……你是流氓……他哪也没碰我……哦……哟……我们只是拉了手……拥抱……啊……赟啊……」
小包看到,雨在说这些时,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屄也一开一合地抽动起来,骚水大量流出,连屁眼也缩动了几下。小包暗叫:臭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