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看成是自己的男人。]左部长看着她又说,[我想这样更好,省得我们怕三怕四的。]说的左姗姗心情一下子爽朗起来,[坏爸爸,就你的心机多。][这叫姜还是老的辣,屌还是爸的好。][坏爸爸――]左姗姗一高兴,自然脸生俏靥,看得几天不见的左部长心动意动,[没想爸爸?][谁屑想你?江涵想你了。]左姗姗心里还是忘不了那晚,爸爸的手在母亲里面摩挲着,让她感到受了伤害。
[小丫头,爸和她不是形式上的嘛,尽尽义务。]他说着搂住了姗姗。
[那你是不是也来尽义务?]左姗姗抢白着他,酸气冲天。
[要尽义务也尽不到你头上,姗姗,我是来做爱的。]他摸着女儿圆圆的下巴。
[哼,怪不得这么些天不见,原来就是只为了做爱,是不是只把女儿当作泄欲工具呀。][坏丫头,你是爸的性交工具。]他将坐着的女儿抱起来,[和爸爸性交去。]
[啊呀,坏爸,你就只想着和女儿性交呀。]左部长踢开门,摸着了开关,看着女儿布置的温馨浪漫的卧室,闻着淡淡花香的气味,他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很多,以前他很少进入女儿的闺房,只是看着高新远和她成双成对地进出,感情复杂地说不出什么滋味,可今天,他竟然抱着女儿进来了。
[老爸,打开床头灯吧。]左姗姗嫌晃眼,她想开着那个粉红色的床头灯,显得浪漫温馨。
左部长看着这张足有2米多宽的大床,将左姗姗扔上去,看着女儿在柔软的床上弹跳了一下,爬上床头,打开了,房间里立时暗了下去。
[怎么,喜欢这个情调呀。]他觉得一股欲火在房间里荡漾着。
[爸,床头柜里有卫生纸。]她躺在那里,仰看着天花板,一圈星星围绕着,闪烁着,让人如置身如星空天河。
[要那个干什么?]左部长不解地问。
左姗姗的眼睛发出狐媚的光,[傻爸,待会你不擦擦呀。][呵呵,小丫头,连后事都备上了。][你不要算完,待会看你怎么弄?]左部长就看着她的眼睛,[怎么弄?给爸吸干净。][啊呀,真坏。]左姗姗腾地脸红了,她没想到爸爸竟然要她――要她――坏爸,你抽出来,再让女儿给你吸。
左部长看着女儿的羞态,心里甜滋滋的,弓身到床头柜里,却猛然发现一个新的玩艺儿,那似乎在部里供应的内部片中才能看到。
[姗姗,这是什么?]他拿起来,不相信女儿能用这个东西。
[你?]左姗姗惊讶之下,羞得无地自容,一把抢了过去。
[你用这个?]左部长盯着女儿的眼睛,仿佛要看透她的内心,在他的心目中,只有旷妇怨女才能使用按摩棒,可竟在女儿这里看到了。难道女儿平常寂寞难耐,还是性欲超常?
[爸――]左姗姗眼光躲闪着,[那个高远新――]她跪在床上,将按摩棒放在身后,[他那方面不行,]她说着,一副哀怨的样子,不敢看左部长,[就喜欢用这个。][你是说――高远新――阳痿?]左部长瞪大了眼睛。
[不知道怎么搞的,他就是举而不坚。]左姗姗回忆着说。
[是不是还临门谢恩?]惊喜地,一丝笑意荡漾在脸上。
[嗯。]左姗姗是过来人,显然明白这些性的词语。[坏爸爸。][好闺女,那就是说他进去的次数不多。]心下暗喜着,怪不得女儿那里还是紧巴巴的,却原来没经历过几次。
[那是不是得意了?]左姗姗知道爸爸的心思,男人都喜欢自己的女人专心。
[不是得意,是意外惊喜。爸爸待会用那个给你――]他好地想象着女儿在按摩棒的振动下,那种淫荡的表情和姿势。
[坏!]左姗姗说着爬下去。
[姗姗,给爸爸脱下来。]左部长喜欢看着女儿纤纤的小手脱着自己的裤子。
左姗姗就乖巧地搭在父亲的腰上,轻轻地解着腰扣。
[坏爸,要女儿家为你脱裤子。]她眉毛眼里都是一股娇嗔。
[怎么,你给爸脱裤子还不应该呀。]左部长毫不讲理地说,[那你要给谁脱,高远新还是陆子荣?][高远新,女儿以前给他脱过,现在不脱了;陆子荣,就由他妈给他脱。][那我女儿呢?]左部长调皮的眼看着左姗姗。
[我嘛,从今以后就专门脱爸爸的。]她的眼里似乎在说,这样可以了吧。
说的左部长哈哈大笑,不觉心醉迷。
[那,那你也给人家脱。]左姗姗暗暗地喜欢父亲亲手解下自己的腰带,喜欢父亲的大手把自己的小内裤脱下来。
[爸愿意为我的公主效劳。]左部长撮起女儿的下巴,让父女两人在这个时候彼此对视着,交流着。[以后爸就专门脱你的裤子。][那你就是我的腰带工。]左姗姗抽下父亲的腰带,左部长那宽大的裤子随之落地。
他看着半跪着的女儿和自己齐腰高,自己紧身的内裤高高地撑着帐篷,就轻轻地蹭着左姗姗的脸,学着最近城市流行的词语,[爸还专捅下水道。][嘿嘿,坏爸。]左姗姗想起那些牛皮藓似地城市广告,不由自主地被父亲逗得笑了,小手抬起来,轻轻地褪下父亲的内裤。左部长庞然大物似地挺举着,昂扬地怒视着。
左姗姗轻轻地打了一下,打得那东西跃动着,[又想检阅部队了。]左部长没想到女儿能说出这样的话,跟着接下去,[是想进入车库,姗姗,打开你的车库门。]看着女儿不动,左部长在女儿脸上蹭下去,轻轻地滑过嘴角,抵在她的唇齿间。
[坏――]左姗姗知道父亲想干什么,刚想骂一句,却被左部长随着口形插了进去。
[呜――]一声含混不清的昵喃,让左部长顶回去,跟着在女儿的喉咙里来回插着。
[爸,是不是进错门了?]左姗姗一手拿着父亲硕大的根部,含混不清地说。
[姗姗,爸想先操练一下。]看着女儿在自己的腿间抖动,左部长猛然想起高远新,凭感觉,女儿对他的功夫显然不满意,就越发抖露出自己的雄风。
[姗姗,是不是比高远新的大?]左姗姗不得不攥住了,用手抓住父亲的卵子,她感觉到父亲几乎插进她的喉管里,让她透不过气来。
[爸,给女儿脱了吧。]她乞求着,那硬硬的卵蛋像两颗鸡蛋,在手里滑动着。
左部长将鸡巴抽出来,让姗姗含住了卵蛋,[爸给你脱了。]说着,蹲下来,将女儿的身子推倒在床上,匍匐着解开姗姗的裙扣,左姗姗蠕动着屁股让父亲轻易地腿去。
临到那妝有蕾丝的内裤,左部长住了手,看着两条大腿间凹下去的形状,他贪婪地触摸着,感触着亲生女儿的隐秘。
[姗姗,是不是湿了?]他拎起松紧带,看着姗姗高高鼓鼓的地方布满着阴毛,喉结剧烈地动着,他知道姗姗下面肯定裂开了,湿湿地阴毛紧贴到大腿上。
手伸进去,在那凹陷的悬崖下,轻轻地触摸着柔软的地带。
[爸――]左姗姗屁股剧烈地动着,她原以为父亲会很快地褪下,然后迫不及待地进入她,谁知父亲却一点点蚕食着她的欲望。
她不得不仰起身,看着爸爸的动作,握住了他翘挺在跨下的巨物。眉眼透露出一股春意,期待着父亲。
左部长一手揽住她的腰,含住了递过来的香舌,另一手轻轻地扒下女儿的内裤。
[爸爸――全脱了吧。]听着姗姗的乞求,左部长低头看着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