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快去拜见你的新主人吧!”此言一出殿上众人发出一片艳羡之声,玄武帝又续道:“以后要好好服伺你的主人,若出差错朕定有重罚!”
心月低低的应了一声转过身来便看到了那冰一样的男子,虽然大殿上人声鼎沸气氛热烈,但心月一看到平南王就有一种置身于冰天雪地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平南王年方二十,身材高大,英俊潇洒也算是一个罕见的美男子了。但他那狂傲不屑威严慑人的气度,冷若冰霜的表情都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心月再不敢看他,低着头走到他的席前缓缓站定,一咬牙解开了腰间的衣带,红袍哗的脱落在地,心月那洁白无暇娇嫩细腻的纤瘦胴体顿时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霎那间,大殿上犹如炸开了锅一样!惊叹声、赞美声、狂吼声、尖叫声响彻云霄,不少人口水鼻血流了一地。
心月此时羞愤交加恨不得立刻死去,但星扬的恐赫声犹历历在耳,他不敢违抗也不能违抗。他只能按着星扬事先吩咐的那样赤裸着身体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慢的跪倒在平南王的席前!
玄武帝得意的对平南王笑道:“贤侄,朕的这份礼物怎么样啊?!”平南王看了心月一眼淡淡道:“陛下对臣恩宠有加,臣唯有精忠报国以谢陛下的厚爱了!”玄武帝高兴得哈哈大笑,一仰脖将杯中酒尽数喝下。
平南王冷冷的看着伏在地上的心月那微微颤抖的光滑背脊忽然道:“陛下,我看各位来宾对这个小奴甚感兴趣,不如陛下出些节目让他表演娱乐娱乐大家。”心月听了心里“恪噔”一下,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玄武帝对这个提议大为兴奋笑道:“妙极妙极,朕正愁没什么娱兴节目呢。这下也能让众爱卿饱饱眼福了!”说着对身后的太监吩咐道:“先把这贱人绑起来。”话音刚落就有两名太监走出来把心月拖到殿中央,然后把他的胳膊反拧到背后用绳子捆起来。接着玄武帝又道:“那里也给扎上!”太监们会意,抓住心月那幼小的阴茎用一根细绳在根部紧紧的缠了几圈扎上。心月吃痛也不敢挣扎,只是低着头跪在地上任由他们折腾来折腾去。
绑好后玄武帝从席上掷下一个小瓶,吩咐道:“把这个抹在他那里!”太监们都是训练有素的,其中一个马上将心月的头摁在地上迫使他臀部高高翘起,另一个则用手指从瓶中抠出一块膏状物体向心月那一张一合颤抖的密穴抹去。手指刚一进去,心月“啊”的叫了一声,身体剧烈的抖了一下,摁住他身体的太监连忙用力将他死死按住。抹药那名太监用手指在心月的密穴内来回旋转搅动,以使药膏能均匀分布,如此反复动作搞得心月呻吟不止。而殿上众人听到心月这细细的呻吟骨头都要酥了。
好不容易抹完,太监一松手心月便软软的倒在了大殿冰冷的青石砖上。只听玄武帝冷冷的声音从上面传来:“这药膏乃是西域进贡的极品春药,马上我们就可以看到这个小贱人是如何发春发浪的了!”
“嗯……嗯……啊……啊……”
被反绑着双手的心月在鸣阳宫大殿冰冷的青石砖地上无助的疯狂扭动着。由于春药的作用,心月现在可说是欲火焚身,后庭密穴处又麻又痒有如千万只虫蚁在噬咬一般,体内骤然升起的无尽欲火急于找到地方宣泄,而偏偏那宣泄口又被牢牢扎住,这对心月来说比任何酷刑都难以忍受。
而对鸣阳宫大殿上垂涎欲滴的众人来说,他们看到了有史以来最香艳最刺激的场面:一个一丝不挂的绝美少 年正在苦苦忍受着欲火的煎熬。那甜美的呻吟,那白嫩诱人的胴体简直让在坐的各人几欲发狂。偌大的殿堂之上除了喘息声、淫笑声、咽口水声再没有别的声音。很快就有人受不了尖叫起来,下体已是一泄如注!
这其中只有平南王一人镇定如常,尽管身边已是一片淫乱,但他兀自在那平静的自斟自饮,英俊冷傲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而高高在上的玄武帝越看越激动越看越兴奋,早就想把心月拖过来狠狠的蹂躏一番了。只是他既已把心月赐给平南王,碍于情面当然不好意思再动心月了。只得把身旁的一个美姬摁在膝上又掐又拧以此来稍稍缓解一下自己高涨的情欲。
平南王扫了扫殿上丑态百出的众人不屑的冷笑了一下,对玄武帝道:“陛下,倘若一直不满足这贱奴,这药效能维持多久呢?”玄武帝嘿嘿一笑道:“朕也不知道,此药药性极强,据说能让人保持数天兴奋状态。”说着看了看地上苦受煎熬的心月残忍的笑道:“倘若一直不满足这小贱人,那他可就生不如死了!”平南王淡淡道:“贱奴本就是生来让人玩弄的,又有谁会关心他的生死。”玄武帝点头笑道:“说得好!这小贱人娇媚诱人,在床上那销魂的滋味可令人欲仙欲死,爱卿就慢慢享用吧!”平南王轻轻一笑道:“臣多谢陛下的好意了!”顿了顿又道:“陛下,臣命下属将这贱奴带下去吧,再这样下去,满朝文武就都要发疯了!”玄武帝哈哈大笑道:“爱卿说得极是,再看下去,朕也要控制不住了!”
已经挣扎得智不清的心月在殿上众人恋恋不舍的注视下被人拖下去了。随后不久宴会也就结束了。平南王和玄武帝依依惜别,准备连夜就出发赶赴自己的封地湘城,玄武帝也不强留说了些场面话便让他走了。
夜晚寒冷刺骨的北风让蜷缩在殿外白玉石阶上的心月清醒了一些,虽然赤裸着身体被冻得直哆嗦,但这也能稍微平抚一下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恍惚中心月看到平南王已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前,正用鄙夷的眼冷冷的看着自己。心月不顾一切的苦苦哀求道:“王爷,求求您饶了我吧,我好难受……我难受得要死了……”
平南王冷笑一声忽然用力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拖到自己面前冷冷道:“你这个下贱的奴才有什么资格求我,告诉你!最卑贱的人就应该受到最卑贱的对待!”说着就这样抓着心月的头发拖着他快速地往台阶下走。
心月感到头皮都要被撕掉了,痛得他长声惨叫。平南王一直把他拖下石阶,摔到一匹白马脚下,这匹白马高大健壮通体雪白乃是平南王心爱的座骑“雪铃”。平南王武将出身,自不会像其它大臣那样乘轿而来。不管路程远近,他一律都是策马而行,就连从边疆返回京城一个多月的路程也是驾着马骑回来的。
心月被摔得七昏八素的,赤裸的身体上又多了好几条伤口。平南王纵身一跃,利索的跃到了“雪铃”的背上,然后一俯身从地上抓起心月让他也骑到了马背上,紧紧贴着自己的前胸。心月双手仍被反绑着,赤裸的下身一接触到粗糙的马鞍立刻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令他忍不住软软的呻吟了一声。
平南王冷笑道:“这样就有感觉了,你还真是有够贱啊!”说着一手搂住心月纤细的腰一手勒紧缰绳让那“雪铃”跑了起来。颠簸的马背剧烈的磨擦着心月赤裸的下身,使心月本就被春药折磨得敏感异常的后庭受到更大的刺激。心月忍不住尖叫挣扎起来。
平南王搂住他细腰的手紧了紧制止了他的扭动,然后俯在他耳边轻轻说道:“这就受不了了,此去湘城要走三天三夜,你又如何忍受呢?”说完哈哈大笑起来。心月一听此言震惊得险些从马背上摔下去。如果三天三夜都要骑在马上受这活罪,既便是地狱也无此酷刑啊!
平南王一行数百人浩浩荡荡出了京城便策马狂奔起来。那马“雪铃”飞奔起来犹如腾云驾雾一般。心月颠得更厉害了,瘦小柔嫩的屁股和坚硬粗糙的马鞍疯狂撞击着,使得后庭麻痒的感觉愈发强烈,心中的欲火也越烧越旺。心月痛苦的仰着头无奈的悲鸣着,一头秀发在清冷的月光下悲伤的挥舞着,脸上挂满的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