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结同心去了。”
秋萍看到欲火从儿子的眼里冒升起来,把她抱起,步过睡房的门槛、要和她做夫妻要做的事了。
不愿嫁的新娘,都会像秋萍一样,拚命的挣脱新郎的拥抱。她两条腿不住的在空中飞踢,死命抓住门框,撑着门楣,栏阻儿子把她送去他们的花床。其实,她都只不过像一匹小鹿在虎爪之下垂死挣扎。结果都难逃虎吻。
秋萍给放在绣着鸳鸯的枕上,大红龙凤锦被和白色婚纱不协调,就像床上这对将要成亲的鸳鸯一样错配。秋萍没头没脑的,还未搞清楚发生什么事,就被逼作了儿子的新娘,别是滋味在心头,难堪,难堪,这算是二十多年亲恩的回报。
儿子向她露出淫笑,兴致勃勃,一面啍着歌,一面脱去衣服,亮出建硕的身躯和高昂的肉棒。
秋萍早该注意到儿子对她存有不轧的企图,对她肉体的窥视的容忍,演变成成娶母的荒谬行径,只悔恨当初没有及时制止他对自己产生的淫念。
那雄紏紏的东西迫近她眼前,那是儿子身上的东西,她却要闭上眼睛,错开脸,不敢看。儿子那身结实的肌肉,是多年劳动操练得来的,那丑陋的大肉棒,不久之前曾夺取了母亲的贞操,叫母亲的小屄仍隐隐作痛。
秋萍一寸一寸的退缩,直退到墙边,无路可逃。
儿子粗大的手,落在她下颔,托起她的脸。
“妈,我们洞房了。我脱了衣服,到你了。你喜欢我替你脱,还是你自己脱呢?”儿子的手探进婚纱里,在她的大腿乱摸。
“放开你的脏手。你摸过的地方都脏。”
“你不自己脱,我的脏手替你脱。”
儿子把她婚纱裙裾揭起,探头进去裙底,看里面的春光。
秋萍想起白天,儿子粗暴地脱光了她,好像杀鸡拔毛的情景,就不寒而憟。
秋萍愿意自行脱去衣服,这样总比给儿子在身上乱摸,来得有尊严。就战战竞竞的说∶“我脱,我自己脱。你不要动手。”
秋萍满面委屈的,拉下背后的拉炼,把扫地大裙子褪下来,交给色迷迷,看着她的雪白肉体的儿子。一阵寒意袭来,两手交折在胸前,垂下头,屈膝跪在床上,遮护着颤抖的乳房。现在,她才看清楚,站在床前的儿子,他的肉棒胀大得好像是头变身妖兽,钻进她的小屄里会把她捣得稀巴烂。他身体的黝黑结实和自已肉体的雪白柔软,强弱对比分明。给这建硕身躯压着,有如泰山压顶。
儿子看见母亲一脸难受,像赴刑场,觉得不是味道,就坐在她身旁,揽住她的膀子,对她说∶“妈,难为你了吗?这是我们结婚的大日子,给我一点笑容可以吗?你的儿子真的那么讨人厌,连你也讨厌我么?”
秋萍咬紧牙关,摇摇头,不说话。
“洞房花烛夜,妈妈,我和你亲上加亲。我们天天做爱,永远在一起,乐也融融。我等不及了,要和我的新娘洞房了。”儿子急不及待,握住妈妈的乳房,开始抚揉了。秋萍拚命和儿子角力,抵制他进行侵犯的手。
“闹够了,你说得出我是你妈妈。儿子婜妈妈为妻这般荒唐的事,你一定疯了!中了邪,你醒过来,醒过来,看清楚,我是你的妈妈呀。”
“妈,我不是疯,也没中邪。只是想讨个老婆。你常说你是我家的好媳妇。
我就让你继续做下去。你不做我的媳妇,你的儿子就要讨只母猪做老婆了。我不想打光棍,你也想我快点结婚。只能委屈你了来代替,做我老婆了。”
“你说疼我,我是你的心肝宝贝,我只是想借你的小屄打炮,借你的肚子给我生个儿子,都不行吗?”
“菩萨在上,我发誓,既然嫁了我,我会比从前更孝顺你。”没说完,就一口吻她的腮,她的颈弯,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秋萍酥软下来,不及躲闪,就给他乘势含着嘴儿吸吮着。
一只手己探入她两腿之间,手指向着大腿根,小屄深处进发。
秋萍使尽吃奶的力抵住他,能抵得住一时就一时。儿子把她搂得更紧。秋萍的裸体紧贴着儿子的裸体,没有一丝半缕阻隔。秋萍没想到扭动身体闪避,会儿子擦出身上熊熊欲火。
儿子把她护住乳房的双手拉开,扼住她的手腕,两个滚动的肉球跳出来,挂在胸前。
“啊,相信了,这是祖宗给我的福气,原来我的老婆有这么一对有弹力的大奶子。小时吃奶时不懂欣赏,都没看清楚。将来我的儿子不愁妈妈没奶了。”
秋萍的手不肯罢休,要和儿子缠斗着。这可把儿子惹火了,顺手就用她扯破的乳罩,再次绑着她的双手。
“你不合作我就会把你捆起来,知道吗?老公有权利看老婆的身体,和她做爱,这是我的权,你的义务。明白吗?别以为我不懂得怎样做丈夫吗?”
“天啊!你不开眼啊!我的儿子又把我捆住,要来强奸我了。”
“儿子啊!不要啊!天上的雷公会劈死你的。”
“妈,你又不是第一次出嫁,害羞些什么?怕人家说你再醮吗?嫁给儿子做老婆?只要我们相爱,管别人说什么。关上门一家亲,不要撒娇了,乖乖的和老公洞房。”
“我都说,不能这样。妈妈和儿子不能结婚的。你不可这样大逆不道的。”
只欠她的口还没有塞住,秋萍这般叫骂,叫儿子的心烦起来,他四顾斗室,找能塞住她嘴巴的布料。秋萍趁儿子一分,就逃跑。但那能快得过儿子的腿,在房门后就给从前揽住她,擒拿了。
“别跑,你跑到那里去,我也抓你回来洞房。我发势,不会让我的老婆跑掉的。”
秋萍给拖回床边,摁住脖子,要她趴在床边,挥起大手掌,在她屁股上重重的打了几下。秋萍忍着痛,但忍不着泪,哭哭啼啼的呼叫:“乱伦了!你这只畜牲,我为什么要生你出来?”
“妈,我小时候,你打我屁股,教我做个好孩子。母亲打儿子股屁好应该。
现在,你是我的老婆,你不服从老公,我就打你屁股管教,要你做个好老婆。听到吗?”说着,又一掌打下去。
儿子把她揪起,一把推她在床上,两条腿夹住她的身体,随手拾起她的小内裤,塞住她的嘴巴。秋萍的眼里充万着鄙夷和仇视,狠狠的盯住儿子。
儿子索性用红缎条,把她的眼蒙住,把她压在胯下,对她说:“妈,你逃不掉了。我蒙住你的眼,你就不用害羞了,我们要来个阴阳交合,大家尽情享受。
这是天经地义,人伦大道。我的新娘子,己经出嫁,上了花床,你老公的命根子就要插进去,插进去,插得很深很深,结为一体。”
秋萍给捆住,蒙住眼,看不见,在漆黑中但觉得有千百只眼睛在观看着她,有千百只手在摸她,她不敢再动。其实,只有一个人在观看着她赤裸的身体,就是要和她洞房成亲的儿子。她看见这鲜活的女体,摊开在床上,就眼馋得慌。早些时候,惟恐占不到妈妈的身体,也从未见过女人赤着身子,急色得像猪八戒吃蟠桃,囫囵吞枣,食而不知其味的做了一场速食式的爱。
罢了,那只是小试牛刀。现在是洞房花烛夜,妈妈已给制服了,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就想到要细致一点,把他的新娘子先看个全相,才来鱼水之欢。
妈妈真有就此屈从了吗?儿子并不理会。一向给女性所拒绝而自卑的男人,现在把自己的母亲折服在胯下,令他沾沾自喜,自我的形象为之澎胀。母亲是不是他理想的性伴侣?和她做夫妻合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