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档己经濡湿,秋萍无可救药地动了情,苛刻的说,是淫荡,是淫乱。和儿子做这些勾当。也可以辩解为屈从,受到儿子的指使和威吓而做了逾矩的罪人。她不时抬起眼看儿子的眼色,仰他的鼻息行事。他打个手势,她就会意,转身把她的臀儿朝向他。
这条低腰小内裤真要命,秋萍怎样把它向上拉︳仍然是穿得很低很低,松紧带绕着耻骨,两块遮羞布仅仅盖着前后两点,股沟却外露了,像领口若隐苦现的乳沟。设计给女人穿的一切衣物,不是包住女人的身体,而是把女人迷人的部份露一点出来,招人艳羡。儿子的视野里只有那乍现的股沟,她像吻秋萍乳沟一样,要吻一吻这露内裤露出来的两团肉的接合点。他咬着小肉裤的松紧带把小内裤拉下一点,把股沟多露出一些,再拉下一点,半个臀儿露出来了。再拉下一点儿,只一点儿,他就看见那思念之处,母亲的菊心。儿子把两片屁股扒开,窥看母亲肛门的美景,认定了今晚为何而做爱,想像着母亲的屁股能给她终极的享受,就向秋萍宣布说∶“妈,蜜月快乐。我们做爱了……我要干妳了。”
儿子强壮的膀臂把她柔软的身体横抱,升到半空,转了几个圈。秋萍的小内裤仍卡在大腿,红色的小内裤挂在雪白的大腿上,像是包扎礼物的红缎带。一双乳房在儿子的俯灠下颤动,乳晕转暗。阴唇花辨沾上晶莹的甘露,娇艳欲滴。
儿子抱着母亲,跨过睡房的门槛。母亲赤裸的身体降落在软棉棉的大床上。
秋萍意识到,儿子将要极尽狂欢和纵欲的形式和她结合。自从儿子强奸了她的一天开始,儿子己经建立了他们之间相爱的模式。他要母亲下嫁给他,他要霸占她的肉体,操纵她的灵魂。他要以情人的身份与她彼此合抱,直至一切做爱的方式己被他们穷尽。除非她能逃跑。
儿子以手背抹去嘴角的唾液,脱去衣裤,展露坚实的胸肌,擎着胀硬的肉棒,来到颤抖着母亲的身边。秋萍每次和儿子做爱都心寒,因为消极地接受算是和奸,是背德的行为。她的两腿之间空荡荡,儿子的巨棒在她的小洞挤压,深挖,而做成了一个空洞。
嗖的一声,褪下至股间的红色小内裤扯脱了,儿子放在鼻孔将母亲下体的气味如兰芳吸入。秋萍大腿互相厮磨抵住那空虚的小洞扩散开来的麻痒。秋萍平摊在床上,中门大开,像妻子等候丈夫来与她行房。
他来临了,指尖轻巧地探入她身下的阴户,搓开她外围的瓣落,摩擦她最细嫩红粉内里。那里淫水泛滥。
“妈,妳的内裤湿透了,小屄也湿透了。我知道妳等不及要和我做爱了。”
“沾湿了内裤在他手里,他也摸到了下身的狼狈相,泄给他的样子一定很难看。太丢人了。”秋萍心里说。纵使她是多么的不自愿,儿子明明是屈辱了她,她还是不争气的把内裤沾湿了,丢人现眼。
“快些来吧!尽快做完你想做的事。”秋萍对儿子说。
秋萍扒开阴唇,为儿子开路,让儿子的躯体以君临的姿态压下,切入两腿之间,并发的那阵兴奋,秋萍无从抗拒,与他合抱着。儿子轻抽慢送,一手托着母亲的臀儿,一手揽着她的粉颈。与她轻舟荡漾。亲她的唇,吻她的眉和眼睫。秋萍睁开眼来,眼眸里闪现一道颤动的光,有如水波反映出来的阳光。
“妈,妳看到了。妳看到谁和妳做爱了。”
秋萍羞涩地闭上眼睛,听儿子在她枕畔的爱情蜜语。儿子和她做爱时,她不愿意说话,什么话都不适宜说。多话的儿子不介意她的沉默,因为他自为自己快乐,母亲也一样会快乐。他看见母亲脸上稍稍流露的满足感,就急喘猛进。她听到床架的吱叫,也板的震动,窗外的波涛拍岸。随之而来是一阵夹着甜蜜的低语声、怨语声,和醉人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