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眼的黑布被扯开,眼前是一个一丈见方的洞穴,洞的一角,汩汩的泉水正自地下冒出,流到四周人工凿开的石槽里。
水!
史蕾舔了舔嘴唇。
但面颊一下被一只大手捏住,朱虎嘿嘿笑道:“史小姐是来捉我的吧?”
史蕾用力甩着头,想挣脱他的手。但无论她如何使力,捏得她双脸生疼的手仍然没有松开的迹象。
“长得挺漂亮的嘛……”朱虎淫淫笑着,另一只手已摸上史蕾鼓鼓的胸前。
“拿开你的脏手!混蛋!”史蕾被捏着脸,说话也含糊不清了,但口气毫不示弱。
“啪!”捏着她脸的手松开了,但立即换之的是一记狠狠的耳光。
史蕾嘴角滴着血,愤怒的眼跟朱虎对视着。
“他妈的,叫你跩!”
朱虎飞起一脚,重重踢中史蕾胸部,将她踢得直飞出去,后背撞上坚硬的石壁。
一声闷哼之后,史蕾挣扎着坐起身来。
被绑在背后的双手这下痛得入骨,她真怀疑自己的掌骨是不是折断了,但胸前被踢中的双乳隐隐作疼,史蕾不禁一阵气闷,差点喘不过气来。
朱虎大踏步追了上来,一把扯起史蕾的头发,又是一记耳光扫去。
史蕾避无可避,顿时脸上剧痛,眼前金星乱冒。
朱虎双手抓着她的警服前襟,猛地向外一扯,襟前两颗钮扣应声而落。
“他妈的!”朱虎暗骂一声,本拟这一下便要扯开她的上衣,不料却拉脱了两颗钮扣。
但面前已是史蕾雪白的胸前肌肤,一条浅浅的乳沟隐约可见。
朱虎毫不客气,一只大手摸了上去,迳直伸入她的胸衣之内。
“混蛋!放开我!”
史蕾尖声大叫,她的一只乳房已经给人抓在手里,羞得满面通红,双脚乱蹬拚命挣扎着。
“这娘们有够烈的,抓紧她!”朱虎一边说着,一边向下继续解开史蕾警服的钮扣。
但不用他说,大狗他们三人早已围了上来,坚强有力的手臂牢牢按住了史蕾不停乱蹬着的双腿。
女警察警服的上摆已经向两旁敞开,镶着花边的白色乳罩凌乱不堪,已露出外面的半只乳房被朱虎一只大手牢牢地握住。
“混蛋……”史蕾奋力翻滚着身体,但却没法逃脱这几条大汉的掌握。
束在腰间的腰带也已被解开,只剩最后一个钮扣未解的警服已经完全敞开,露出史蕾纤细但却结实的肚皮,雪白的肌肤上布着一块块受创后的瘀痕,显示着被擒女警的悲惨处境。
朱虎将史蕾仰面拉到自己怀里,两只魔爪将史蕾两只雪白的乳房从胸罩里拉了出来,用力的揉搓着。
“他妈的,这娘们的奶子还不小,还好弹手呢!”
他一边玩弄着史蕾的乳房,一边调笑着。
“呜……”
史蕾羞得几乎昏了过去,骄人的前胸赤裸裸地暴露在这几名下三滥的逃犯面前,男人手掌的磨擦令她汗毛直竖,尤其当他的手指不经意间扫过她那敏感的乳头时,史蕾不禁打了个冷战。
“混蛋!放开我!”她只能这样叫骂着。
明知逃脱不了,史蕾还是拚命扭动着疲乏不堪的身体,捍卫着玉体的尊严。
“发达了……”阿农傻呵呵地笑着,伸手在史蕾的身上乱摸,“这警妞是个好货色咧!我们赚翻了!”简直就是把她当成货物一般,史蕾心中一阵委屈,眼睛水汪汪的。
“哭啦哭啦!”大狗吹着口哨,“把这警妞剥光,大伙慢慢乐儿!”解开史蕾警裤的钮扣,扯着裤子向下便拉。
“不要!”史蕾身体剧烈乱窜,“你们不要乱来,我是警察!”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恐吓着。
但换之的是一阵哄笑声,身体也给按住难以动弹。
“这警妞还想吓唬人呢!”大狗笑得几乎连眼泪都要掉出来,“我就是要尝尝女警察的味道,看看是不是会特别爽!哈哈!”
一把将史蕾的裤子拉到膝盖处,露出里面的小花内裤。
小泥鳅将脸凑到史蕾下身端详着,落入敌手的警花羞得要死,哭着道:“混蛋……不要看……不要……”
“嘻嘻!这警妞还穿这种小内裤,有花边的!哈哈,小毛毛都遮不住!”
小泥鳅哈哈大笑,伸手捻着史蕾露出外面的几根阴毛轻轻拉扯着。
“啊……不要……”
史蕾含着泪继续挣扎着,但扭动的屁股扯动着给人捻在手里的毛毛,却又隐隐生疼。
朱虎双手继续玩弄着史蕾的乳房,现在他双手捏着她两只已经竖了起来的小小乳头轻轻揉着。
羞耻的警花紧紧咬着牙根,忍受着异的电流冲击着她无助的躯体。
下面的小泥鳅迫不及待地将她的内裤拉到脚边,露出史蕾下身浓黑的一片阴毛。
绝望的女警察含泪扭着头,被玩弄着的乳房好像正在抽尽她身上最后一丝的力气,连裤子被完全拉离自己的身体时,她也没力再挣扎。
大狗的手掌攀上了史蕾的阴阜,胡乱拉扯着她茂盛的阴毛。
“骚毛长这么多,一定是个骚货!”他大声地品评着。
“不……”史蕾咽噎着抗议。
羞愧难当的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双腿被向两旁大大分开,分别扛在大狗和阿农的肩上,几只脏兮兮的大手在自己的大腿内侧和阴部抹来抹去。
无力反抗的身体浮起了一连串的鸡毛疙瘩,当粗糙的手指拂过她娇嫩的阴唇时,史蕾感觉自己就快昏了过去。
但是没昏。
一根粗壮的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慢慢捅入她的肉洞。
“呀……”史蕾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来,但强烈的耻辱感让她快死了。
长着老茧的手指挤入她幼嫩的阴道,史蕾下身隐隐作痛。
“啊哈!”
大狗突然兴奋地叫起来,他的手指已捅了两节进入史蕾的阴户,“这警妞还是个处女呢!我们可真执到宝了!”
史蕾悲哀地闭上了眼睛,她开始后悔为什么不去好好出嫁,却偏要跑要这儿来。
小心地保存了二十四年的处女原本这时候应该隆重献给伦哥的,现在却平白地将丧失在这帮三流的忘命之徒手里。
耳旁响起一片惊讶的嘻笑声,在史蕾眼眶中一直打着转的两流清泪终于夺眶而出。
“不行不行!既然是处女,那谁先操她可赚了大便宜!”小泥鳅叫道。
阿农轻拨着史蕾的阴户,笑道:“那就剪刀石头布!”
小泥鳅道:“来就来,谁怕谁啊!”
当下四人分成两对,小泥鳅大喝一声:“剪刀石头布!”
翻出拳头,击了一下朱虎的两根手指,笑道:“过关!进入决赛!”
那边大狗胜了阿农,也摩拳擦掌,誓跟小泥鳅一决高低。
史蕾几乎全裸的胴体仍然给他们空着的手按住,眼睁睁着看着这帮傢伙用这小孩子的手段来决定自己宝贵的贞操将首先给予谁人,她觉得自己似乎像一头被牵到市集叫卖着的牲口一样,真恨不得立时死去。
颤抖着的眼皮紧紧闭上,但仍禁不住如泉的眼泪汪汪直流。
小泥鳅挥着右手,对着大狗叫道:“上次猜拳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