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词转脸看他，轻声，“对不起。”
她来见白雅尘，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沈序的尸体下落。
秦勋扶她坐下，温柔地捋了一下她的
发，“说什么傻话呢。”
裴陆是没料到她会这么说，想着以她对秦勋的
意，那肯定会想方设法掏出沈序的消息来，结果，尸体丢了？
“在现场，白雅尘并没有亲
承认。”
岑词点了一下。
一旁的汤图却陡然明白了，“你对白雅尘……”
秦勋也是跟汤图想到了一起，怜惜地看着她。她轻轻一点，“是，我刚才的确是控制了一下她的意识，但，她警觉
很高，我也只能趁着她有所松弛的时候还能如愿，很短暂。”
白雅尘的意识十分不好控制，事实上，白雅尘也在有意无意地试探她的意识警备。
外
也许看不出什么，认为不过就是俩
在聊天。
实际上，轻描淡写间是彼此暗涌汹涌的对决。
裴陆问她怎么做到的。
岑词抬手轻轻敲了两下桌子，简单却有节奏的当当两声。裴陆知道，这是她提醒白雅尘不准遮挡摄像的动作。
不禁愕然，这也行。
“前两次是提醒，第三次她就会当成惯，放低警觉，这才叫我有机可乘。之所以起了怀疑，是因为白雅尘之前无意说了句‘老祖宗的话没错，
土才能为安’，说明沈序的尸体极有可能没被好好安置，至少没土。我引导她的意识，提出假设，在意识受控的况下，尤其是眼最能泄露秘密，白雅尘的眼告诉我，我猜对了。”
裴陆算是叹为观止了。
可这样一来就很难办。
“尸体丢失的具体况呢？能套出来吗？”裴陆又问。
岑词摇，“我已经尽力了，我说过白雅尘对我的警惕很高，下次不管用什么方法，效果都不会理想。”
“就这样吧，你已经很辛苦了。”秦勋虽说着急沈序，但也心疼岑词，尤其看她脸上明显倦怠，可想而知这次的见面消耗了她不少
力。
他看向裴陆，“既然已经挪
警方，我相信警方有办法查出尸体的下落。”
裴陆也是心急，压低嗓音问他，“你不是也同样急着要结果吗。”
“是。”秦勋承认，“但是她不能再参与了，这是最后一次。”
离开之前，裴陆又问了岑词一个问题——
“你最后跟白雅尘说的话什么意思？”
岑词抬对上他的目光，微微一笑，“没什么，白雅尘太自信了，我只想打
她的节奏。她在我这没讨到好处，接下来也可能会刁难你们，也可能会想法设法转移你们的注意力，但我想，你们是做刑侦的，知道轻重，应该不会被她牵着鼻子走。”
……
汤图没跟他们一起回去。
等上了车，岑词坐在了副驾驶，秦勋给她系安全带的时候，她冷不丁问，“你说，沈序的尸体如果真是丢了，那当初是谁最有可能偷走尸体呢？”
一具尸体啊，偷的得有胆量，还有能从白雅尘雇佣的那些眼皮子底下溜走的能力。
秦勋也是想了半天，未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