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这世上没有驯不服的野马,三年一困,连出笼的勇气都没有了,当年把谭家兄妹俩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琴师已死。”
“胡说八道什么?”
董承风最恨别人提这一茬,“重写一封,董爷爷这就去报道!”
“重写可以,我得提个要求。”
三年了,狐狸还喜欢玩这一套。
“说,啥要求?”
“听说你和沈女医处得很好。”
董承风目光顿时警惕起来,“你……什么意思?”
“以后她有难,你帮一把,这便是我的要求。”
董承风一个激灵:“她能有什么难?”
“我只是未雨绸缪一下。”
“你是太子,未什么雨,绸什么缪,将来再过几年,这天下都是你的。”
“未谋胜,先谋败。”
赵狐狸啜了一口茶:“这道理,你都不明白吗?”
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