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瞧得见……我的侍卫也不懂穴
位。
他面露难色,摆手道:“也罢,熬几日便是,不要紧的。
温雪杳抿唇,良久后说:“不然,我给你熏就是。
得偿所愿的宁珩忍着笑意,故作犹豫,“会不会不太好、不太方便?
治病救人的事,又何需考虑其它繁文缛节?
这还是曾经的宁珩教给她的,思及此,温雪杳爽朗道:“没什么不好、不方便的,你只当自己是
病人,将我视作大夫便是。行医如何还挑拣是男是女?宁珩装模作样佯装被她说服,实则嘴角早已偷偷翘起。
他快速端起面前剩余的小半碗粥,仰首直接吞咽入腹后,笑道:“那便有劳。
半晌后又补了句,“我康健无虞,也好为百姓多出些力。
温雪杳笑,是这个理。
当天下午,温雪杳给宁珩熏过艾草。
宁珩脸有些红。
若温雪杳还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她一定会想,莫不是方才的艾草将人熏热了。
可她不是。
尤其这样的色出现在宁珩身上,意味着什么,她心中再明了不过。
温雪杳盯着宁珩的脸失的片刻,宁珩同样也在看她,那目光直勾勾的、无比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