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声线带着未醒透的酥哑,令楚引歌的后脊滚过一阵颤意。
“你是真的世子爷么?”
她的鼻腔泛酸,轻语问道,“是我的牧之么?”
白川舟轻笑,与她额间相抵,“是啊,是你的牧之。”
似枯木起峥嵘,冬雪遇初春,百转千回,踏着千山万水而来,告诉她,是你的牧之。
楚引歌喉间一哽,一把将他拢紧,“你怎么就悄悄的来了?”
“谁悄悄的了?”白川舟觉得好笑,“我不是让水影上你铺子那去了?”
楚引歌这才醒,原来他让水影故意去绣铺,就是想告诉她,他来了。
白川舟漫不经心地拍了下她后腰之下的圆润,声色散漫:“小酒鬼,一来就看到你在喝酒。”
被他这么一说,昨晚的画面就如走马观灯般在她的脑中逐幅放送,但许是因酒醉后的迟钝,这景慢了些,最先出现的是她对他细啄的啃。
楚引歌“啊”了声,将被衾掀高,盖过了自己的脸,五年不见,她是不是太不矜持了些......
“昨晚......”
白川舟将她从软衾中提了出来,眼尾轻佻:“怎么?不想负责?”
他又开始没个正行。
楚引歌的脸倏尔就红了,双霞纷飞,他最喜就是她眼下这般羞涩灵动的模样,知晓她还不甚清醒,下定主意逗逗她。
“我对你......”
“嗯。”
他的这声应答像是坐实了她对他的不轨,修指挑起她的一绺墨发把玩,慢斯条理说道,“很激烈。”
虽然是自家夫君,但听到这么坦荡又实诚的回复,实在让楚引歌心绪难平。
可她这时又断了片,那走马灯就跟卡壳了似的,只记得她的唇轻触了他的喉结,之后就是空白了。
楚引歌有点难以启齿,但又好后续之事,身子稍稍一动,酸麻感倾覆来袭,她不得不怀疑自己之后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