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若沦为阶下囚,还不知被北燕人如何折辱。
苏小小一脸冷静,对景弈怀中的金刚小鹦鹉喊了一声:“五虎。”
只见五虎咻的飞了出去,迎着凛冽的寒风,眼果决,小翅膀扇到冒烟:
“走水啦!走水啦!将军营帐走水啦!”
“什么?将军的营帐走水了?”
三人立马折了回去,另外两个也不敢耽搁,快步朝将军的营帐奔走而去。
萧独邺冷汗都冒出来了。
他看向那只飞回来的金刚小鹦鹉,这只鸟是成精了吗?
五虎飞向苏小小,直往苏小小怀里钻。
苏小小却将它抓了起来,看着精抖擞的某金刚小鹦鹉道,唔了一声,说道:“你在景弈那里好像反应比较快。”
在她怀里揣着,总是慢半拍。
那还不是因为鸟家住不下去了嘛!
可怜的五虎,又被苏小小坚定地塞回了景弈的“寒舍”。
一行人顺利穿过军营,经过一个多时辰的翻山越岭,终于来到了天山脚下。
萧独邺望着绵延无尽的皑皑山脉,色凝重地问道:“天山这么大……上哪儿去找雪域天麻?”